严拓天原本出门都只带个胡相安,现在身边却黏著一个娇小可人的美丽姑娘,看来他在还没成亲之前,已经纳了个貌美如花的小妾,而这个传闻很快的就传进朱府里。
此刻,朱楚楚正在大厅里跟自己的爹娘大发雷霆。
“楚楚,你也别这样。”看著女儿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模样,搞得朱家两老头发昏眼发直了。
“我不管!”朱楚楚仗著自己是洛阳的第一大美人,又是朱家的掌上明珠,那股骄纵性子可没几个人可以招架得了。“你们要替我做主。”
可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忍受自己还没嫁进门,丈夫就已经心有所属的事实,更何况是她这个一向被众人捧在手心上的朱楚楚。
“我们现在不就在替你想办法了吗。”朱向问无奈的说。
“你们坐在这里就叫想办法了吗?”朱楚楚无理取闹的嚷道:“我要你们去把那女人杀了!”
“楚楚,你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呢!”听到女儿说出如此恶毒的话,朱夫人吴氏不由皱起了眉头。
朱楚楚见爹娘不采自己的建议,立刻掩面痛哭了起来,“我不管,如果那女人不死,那你们就看著我死好了。”
她这一说可吓坏了朱家两老。
“老爷!”吴氏看著丈夫一脸的担忧。“你倒是想想办法啊!”
朱向问也是头痛不已,这个宝贝女儿可是他们朱家唯一的希望,若有个万一可怎么是好?
这些天他趁著几个跟严拓天碰面的场合,明讲暗示都来,要他早点将楚楚娶过门,偏偏那严拓天根本就不把他的话当一回事,也因此楚楚天天在家闹个不停,惹得他们两老烦心不已。
虽说朱家在洛阳也是小有名气,但一跟严府相比可又差了一大截,若惹得严拓天不快,别说是亲家做不成,以他的能耐,想使朱家消失在洛阳也不是什么难事,所以说……看著使出一哭二闹三上吊戏码的女儿,朱向问满是无奈。
“老爷,不如趁著贵妃娘娘还在洛阳时,去严府一趟吧!”吴氏在一旁帮著献计,“虽然那严拓天一向我行我素惯了,但若咱们有贵妃娘娘撑腰,我看,他也得敬咱们三分吧。”
“有道理。”朱楚楚闻言,脸立刻从手中抬起,兴奋的说:“我们就上严府去找贵妃娘娘,请她做主。”
看到女儿情绪突然转变,朱家两老交换了无奈的一瞥。
虽说这门亲事是朱家两老与严家老爷过世前做的主,但楚楚在第一次见到严拓天之后,整颗芳心都在他身上了,所以为了能早点嫁进严家,他们看,她可能一点都不在乎自己成了人家眼中的笑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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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芷儿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她这才明白当人“情妇”的感觉其实还算不错,当然这是在不顾道德规范之下所发表的言论。
用过膳之后,如同往常,她随意将自己的长发绑了辫子就走出了厢房。
原本严拓天想派个人来服侍她,但她不想当废物,硬是拒绝了,还不惜为此跟他大吵大闹,最后他气得由她去,虽然过程不是很平和,但她终究还是达到了目的。
她走到湖畔,蹲下身子,清澈的湖水下,有著无数肥硕的大鱼游来游去,想不到这严府里就连鱼都吃得肥滋滋的。
她左右看了看,唇角扬起了一丝甜笑,反正闲著也是闲著,替晚膳加点菜也不错。
她想到了严净柔,看那贵妃娘娘美则美矣,就是身子体瘦弱了些,就替她补补身子好了。
她随意的找了根树枝,又跑回房里找到了针线,将针给弄弯,胡乱弄了一番,克难完成的钓竿倒也还像个样子。
她愉快的坐在湖畔,就这么钓起鱼来了。
没有一会工夫,几条笨鱼还真的就这么不明不白的给她给钓上了岸。
“看来我可以出国比赛了。”陆芷儿得意扬扬的说著。
“什么出国比赛?”
身后的声音著实吓到了她,她惊魂未定的转头。
“你要吓死人啊!”她挥动著手中的钓竿火大的说。
严拓天的嘴角带笑,远远的便看到了她,看她忙进忙出,还好奇她到底想干么,没想到她竟然悠然自得的钓起鱼来了。
“小心点!”他伸长手小心翼翼的取走钓竿并丢到一旁,她这么乱挥动,一个不小心伤了自己可不好。
“这鱼是我要给贵妃娘娘加菜的。”她指著草地上数条还活蹦乱跳的活鱼说道。
“贵妃娘娘?!”严拓天是知道她跟自己的姊姊还挺有话聊的,可没想到两人感情这么好。“那我呢?”
“你干么?”陆芷儿不明所以的反问。
“你这么辛苦,难道全为了贵妃娘娘?”
他的口气好像没糖吃的孩子!她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你要吃,给你一条好了。”
她的话令他有些愕然,“我的小芷儿,你这是施舍吗?”
一听到他对她的称呼,她就浑身不对劲,真不知道他为什么喜欢这么恶心的叫唤著她,不管她怎么向他抗议,他就是依然我行我素。
“你要不要?”她仰起下巴,傲然的问。
严拓天见状,露出一个笑容,钳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要,你给我的东西,我都要。”
“就会耍嘴皮子。”捏了他耳朵一下,她不由娇嗔。
从外头走来的胡相安,一看到两人之间亲匿的打情骂俏先是站在不远处,想等小俩口闹完再上前,但看他们似乎没有结束的打算,他叹了口气,硬著头皮走向前。
“严爷。”他的口气很无奈,因为想也知道坏了主子的兴致,他的脸会有多臭,果然──
“怎么了?”严拓天不快的瞄了他一眼。
陆芷儿整个人还是偎在他的怀里,在她的观念里,可没有第三人在场就要与他保持距离那一套,她喜欢腻在他身边,所以不管任何人事地物有所改变,她还是会这么做。
“朱家老爷夫人、小姐来访。”胡相安表示。
严拓天的身躯微微一僵。
“他们说要来拜见贵妃娘娘。”
严拓天直觉不对劲,他将陆芷儿给微微推开,“你先回房去,我上趟紫轩楼,去去就来。”
“我也想去找贵妃娘娘。”她一下又巴上了他的手臂。
“晚点吧。”怕她会闹事,所以他坚持的道:“你先回房等我。”
不等她的反应,他便偕同胡相安离去。
有古怪!
看著离去两人的背影,陆芷儿直觉不对劲,而她这人一向喜欢追根究底,脚跟一转,她也往紫轩楼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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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轩楼内,严净柔仪态万千的坐在椅上,看著朱楚楚,她满意的点了点头。
“楚楚真是越大越漂亮了。”
朱楚楚她娇滴滴的笑著,“娘娘过奖了。”她嘴上是这么说,不过表情却是自得意满。
谁不知道她朱楚楚艳名冠天下,虽然严净柔未出阁前也是洛阳的大美人之一,但自个还是美上她几分。
“朱老爷,不知今日前来何事?”严净柔不解的问。
这严府一向是拓天当家,有事当然是找他,来找她实在有些奇怪。
“回娘娘,”朱向问必恭必敬的表示,“其实这事,老身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看著他为难的样子,她一笑,“朱老爷,有事不妨直说,若本宫能帮得上忙的,定会相助。”
说实话,严净柔一向不太喜欢朱家人,总觉得他们一家商贾味太重,但没办法,死去的爹娘替拓天定下了这门亲事,好歹以后是亲家了,总要卖对分三分薄面。
朱向问闻言,神情一亮,“那老身就先谢过娘娘了!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楚楚也已经过了一十八了,若再不嫁人,就成了笑柄。”
严净柔的笑容有一瞬间僵在脸上,早知道她就不该承诺得那么早,有关拓天的事,她就算是想管也管不了。
原本拓天还算挺尊重她这个姊姊的,不过自从那姓陆的古怪姑娘出现,似乎情况也有些微的转变。
“关于这事,你老不是该去找拓天谈吗?”她神情未变的将问题丢回。
朱向问重重的叹了口气,“若找拓天有用,老身也就不用叨扰娘娘了。”
严净柔沉默了一会儿才又道:“既然如此,本宫就找个机会跟他提提吧。”
“谢娘娘。”朱向问喜上眉梢。
朱楚楚听了却不甚满意,“娘娘,人说长姊如母,难道你无法替楚楚做主吗?”
严净柔瞥了她一眼,“怎么,你不满意本宫的处理方式吗?”
“我──”
“楚楚怎么敢呢!”朱向问用眼神警告著女儿,再怎么说,就算不敬人家是她未来夫婿的姊姊,也要敬人家是个贵妃娘娘,一个不好,项上人头不保。
“是啊!”朱楚楚挤出了一个笑,“楚楚怎么敢呢!”
“不敢最好。”严浮柔的声音有些冷。
“娘娘。”严拓天带著胡相安大步走进了紫轩楼,他用眼角瞄了朱向问一家三口,说他不知道他们是来干么的就太自欺欺人了。
“你来得正好。”严净柔平静的口吻没有显示出太大的起伏,“朱世伯说楚楚年纪已经不小,你该挑个吉日迎娶人家过门了。”
“关于此事,我自有打算。”他傲然的站定在她身旁,口气冷淡的表示。
严净柔看了他一眼,对他这种对朱向问这未来的岳父视而不见的态度感到不以为然,纵使再不喜欢人家,但表面上也得虚应一番。
“拓天。”她轻唤了声。
“朱世伯、伯母,楚楚姑娘。”毋需再多暗示,严拓天的目光扫过三人。
他的态度让朱氏夫妇的老脸有些拉不下,但朱向问还是硬是挤了个笑容,“怎么这么见外,你现在该叫咱们爹、娘了。”
严拓天没有回应,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似的。他眼角瞥到了一抹熟悉身影,看著陆芷儿探头探脑的样子,他不由嘴角一扬。
陆芷儿见自己的行踪被发现也不以为意,索性大剌剌的站在窗外,明目张胆的看著厅里的动静。
“严爷,你好歹也要给我个时间吧?”朱楚楚柔情万千的看著俊朗的严拓天,“楚楚的年纪也不小了──”
“若真等不及,我也不好耽误了你,你自己另外找户好人家吧!”
她闻言,脸色大变。
“严爷,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呢?”她纵然想发飙但碍于自己大家闺秀的身分,硬是压下了不满,“楚楚非你莫嫁。”
“那你就慢慢等吧!”窗外冷不防的冒出了句寒若冷霜的话。
朱楚楚讶异的转过头,认出了陆芷儿,一见到她脸上闪著俏皮的神情,新仇旧恨霎时涌上心头。
“这是哪来的贱丫头!”她顾不得身分,指著她大嚷。竟然在外头偷听主子们谈话。”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偷听了?”陆芷儿一副慵懒却自满的模样走了进来,她对严净柔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娘娘千岁!”
看到她,严净柔不自觉的放柔了自己的五官,在宫中生活久了,学会了戴著生硬的面具做人,她不自觉的总被活泼的芷儿给吸引。
“起来吧。”她柔声的对跪著的她道。
“谢娘娘。”陆芷儿站起身,老实不客气的打量了朱楚楚一眼,真不知道她为什么每次都要打扮得像只孔雀似的。她几个碎步就到了严拓天的身旁,还不避讳的勾著他的手。
大庭广众下严拓天实在不习惯两人这样的亲密,更何况是在自己的姊姊面前,他想抽回自己的手,但陆芷儿拉得更紧。
“你干么?”她娇嗔的看著他,“想跟我撇清关系吗?小心回房我让你跪算盘喔!”
严拓天闻言差点失笑,但在外人面前,他也得要有他的尊严。
“别胡闹了。”他还是抽回了自己的手,“乖乖站好。”
她不快的瞪了他一眼,立在一旁。
他们打情骂俏的举止落入了朱楚楚的眼里,一时之间,她心中妒海翻腾。
“严爷,难不成她就是外面人说……你新纳的小妾?”
小妾?!这个头衔倒挺新鲜的!陆芷儿心想。
“与你无关。”对著朱楚楚,严拓天脸上的柔情再不复见。
她表情一僵,“严爷,你此言差矣。再怎么说,我也是严府未来的女主人,我总要明了严府多了哪些闲杂人等;而且就我所知,这个女人不是已经许人了吗?”
他锐利的眼神射向她,对她口气里透露的干预感到不悦。
“许人又如何?”陆芷儿没被激怒,反而嘻皮笑脸的回应,“我那小老公不争气,把我当给了严爷,我现在可是严爷的亲密爱人了。”
说著说著,她的手还勾了勾严拓天的下巴。
她的举动使在场所有人都睁大了双眼,严净柔没料到她竟然会当著众人的面做这般调情的动作,而严拓天则是错愕得僵在原地。
“你、你、你……”朱楚楚指著她,好半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干么?”陆芷儿斜睨了她一眼,“傻了啊?”
“在这里的人都傻了。”忍著笑意,严净柔说道。
“为什么?”陆芷儿明知故问。
严净柔对她摇了摇头,又看了看弟弟,看来他错愕是错愕,但似乎还是喜在心头。
“拓天,楚楚的事你要好生安排。”她轻而易举的将问题丢到严拓天头上,“过几日我便要回京,这忙就算想帮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真是对不住了,朱世伯。”
她的一番话说得朱向问瞠目结舌,嘴巴张张阖阖想说些什么又不知该从何说起才好。
“怎么,朱世伯不满意本宫的答覆吗?难不成要本宫修书回宫禀报圣上,说要留下来处理你朱家的事,你才满意吗?”
他闻言连忙慌张的表示,“娘娘快别这么说,老身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拖了娘娘回宫的行程。”
“这样最好。”严净柔也不客气的揉了揉太阳穴,她用眼神示意了下严拓天,“本宫要小寐片刻,你们下去吧。”
朱向问一家三口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紫,但也只有听命的份。
一行人神色各异的离开了紫轩楼。
“严拓天,你行情果然不错。”陆芷儿暗暗给了他一个拐子,“娘子都亲自送上门来了。”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看来芷儿有些不悦啊!
“男人拥有三妻四妾自是平常。”有外人在场,男性的尊严还是要顾一下,于是他冷著脸表示,“注意你自己的身分。”
“是吗?”陆芷儿不以为然的瞄了他一眼,“不过也对啦!我是什么身分,充其量不过是个暖床的。”
他们若活在二十一世纪,她早把他给痛揍一顿,这般沙猪的言语及态度惹得她一肚子火,她真是头壳坏去才会爱上他!而他竟然还要她注意自己的身分?!
严拓天给了她无奈的一瞥,不明白她干么这么贬低自己?
“严爷。”朱楚楚忝不知耻的贴上他,企图拉走他的注意力。
“有事?”严拓天不著痕迹的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婚事。”朱楚楚有些埋怨的看著他,“你总不会真要楚楚去嫁别人吧?人家的一颗心可全都在你身上啊!”
好恶心的话!陆芷儿对天一翻白眼。
“严爷。”突然,陆芷儿柔弱无骨的靠向了严拓天。
他连忙大手一揽,“你怎么了?”
“头晕。”她虚弱的说。
严拓天皱起了眉头,突然将她一把抱了起来,不顾朱家三人迳自离去。
“严爷!”朱楚楚在他的身后声声呼唤但却得不到他丝毫的回应,她一张脸霎时涨得通红。
“楚楚。”总是沉默的吴氏连忙拉住宝贝女儿。
“娘,你看那个狐狸精!”
“男人总是这样的。”她安抚道:“等你进了门,严爷就会知道你比那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好上百倍。”
就算如此,她还是巴不得杀了那个窝在严拓天怀里的陆芷儿,三番两次坏她的事,等她进了严家,看她怎么治她!
可是严拓天三番两次推辞娶她进门,可怎么是好?总不能真让她等到七老八十吧?!
“爹、娘!”朱楚楚焦急的看著父母。
“我们回去再想办法吧!”朱向问一脸无奈。
或许他可以请他的好友──刺史大人原石吉优帮帮忙。想著想著,他们上了马车,离开严府。
“眼睛可以睁开了。”才将她给放在八脚大床之上,严拓天的声音便在她头顶响起。
陆芷儿吐了吐舌头,睁开了眼睛。
“干么玩这么无聊的把戏?”他冷著脸数落她。
她不以为然的瞄了他一眼,“既然无聊,你干么陪我演?”一句话,她反将了回去。
严拓天哑口无言的瞪视著她,老实说,他也巴不得摆脱朱楚楚那个花痴女人,但不代表芷儿可以随意的左右他。
“楚楚以后可是严家的当家主母──”
“我不想听这些话。”陆芷儿俐落的一个翻身,坐上了他的大腿,“等她进门再说吧!”
“你不会天真的以为,我会因为你而不娶她进门吧?”
她仔细的打量著他,内心深处她是希望他能这么说,但她太明白这是不可能的事,毕竟这里可是重视门当户对的“远古时代”。
她嘴一撇,“我才不会自贬身价的求你这些不可能的事。”说这话的同时,心里还是滑过了一丝的苦,但她以平静的表情掩饰过去。
“说话酸溜溜的不像你。”
“我又该像什么?”她狐疑的问。
他对她一笑,“那个我第一眼就爱上的俏皮姑娘啊!”
他提到了爱吗?
看著他,她忍不住露出一个微笑。是啊!他所眷恋的是那个俏皮的陆芷儿,可不是现在被别的女人惹得心情不快的陆芷儿。
“真希望能少跟那女人打交道。”她玩弄著他的衣襟,咕哝的说。
“你可别动什么歪脑筋。”点了点她的额头,严拓天的表情虽然满溢著对她的娇宠,但口气却有著警告。
陆芷儿瞪了他一眼,他口气说得她好像总是有很多坏心眼似的!虽然她是很想把那个趾高气扬的朱楚楚给打一顿,但被严拓天洞烛先机的讲了出来,倒令她的面子有些挂不住。
“我才不会把心思放在那女人身上!”她嚷道。
他吻了她一下,“若能如此,自是最好。”
她在心中咒骂了他一声,然后用力的吻住他。
每每只要他惹她不快,她就会这么狠狠的吻著他,像是要吸光他胸腔所有的空气似的,直到两人都快要喘不过气才放开他。
“你这女人,我总有一天会被你吻死。”他的额头靠著她的,抱怨的口气里可没有一丝的不悦。
她娇柔的看著他,忍不住笑了,往后躺在床上,“这话听来,怎么一点都没有遗憾的意思?”
“是没有。”严拓天含笑的俯身看著她,“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男人啊!”她嘲弄的摇了摇头想坐起身。
他伸出手阻止她。
“干么?”她不解的看著他。“我要起来。”
“不急。”他的嘴攫住了她,不消片刻,他便移到她的上方,压住了她。
陆芷儿有些讶异的喘了口气。
可没想到这个保守的古人类在大白天也做这事儿?!不过他不在意,她当然也不会令他失望!她的眼睛充满迷醉和激情,热情的对他反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