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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家俏奴 第九章

        全傲妮是个变态——这是小鹰的研究心得。

  不过她比全傲妮更加的变态!嘿嘿,因为她正津津有味的看着眼前的活春宫秀,难得唷,有人愿意让她见习一下欲爱交欢的技巧,她得把握这个大好机会,用功的学一学。

  孟人宇却是尴尬得满脸通红,虽然他只有赤裸上半身。“傲妮,够了吧?难不成你真的要和我……”

  “怕了?”压在他身上的全傲妮气扭了嘴角,“你是怕她不再爱你吧?”

  “应小姐爱的是欧阳大哥!那个大庭广众之下的拥吻是假的……”

  她不想听,扭动着身体,啄吻了下他的嘴唇,挑逗的邪媚勾笑。

  小鹰打了个呵欠,“喂!快点呀,压这么久却还不干吗很无聊耶!”

  一听,怒气全被勾起,全傲妮离开身下的红虾男人,横眉竖目的瞪着小鹰。

  “别瞪了啦,我晓得你的眼睛比我大。”这女人居然命人把她的双足用绳索绑在椅脚边!哼,她的尊主人还不曾如此虐待她哩。

  “把他也绑起来。”

  “是的。”两名黑手党份子利落的执行命令。

  孟人宇傻眼了,“傲妮,你怎么……”

  “为什么不?谁惹我不快,我就让谁不好过!孟人宇,你以为我爱你会胜过爱我自己?我对你只是新鲜,因为我所交往过的男人还没有像你这德行的。”

  小鹰怜悯的斜看他一眼,“别太伤怀,惹熊惹虎都好过惹到坏女人。”

  全傲妮冲过去甩了她一巴掌。

  “喂!”小鹰气极了,若不是双手也被捆绑在身后,她一定回送这女人两个耳光。

  “拿刀片过来。”全傲妮豁出去了,她的娇贵身份哪容得下挑衅。

  小鹰暗叫声惨,完了完了,这个绿眼珠的疯女人神经失常了。

  “你别乱来,我的主人是欧阳尊!嗯,不对,他很有可能娶我,所以我的靠山很强、很硬。”

  手持刀片的她尖笑了下,“欧阳尊从不曾和女人传过绯闻,或许他是同志,也或许他藏了秘密情人。总之像他那般如神只的男人,万万不可能眼瞎心盲的对你动心,你是稍具姿色,不过还不够格吸引那个酷帅总裁。”

  孟人字大喊,“傲妮,不能伤害她!”

  “你替她说情?你很在意?好,我就伤害她来惩罚你的出轨。”

  突地,小鹰的嘴巴被一旁的黑手党捂住,她惊惶得心脏都快要没力气跳动了。

  刀片滑割过她的脸颊,她吃痛的掉出眼泪。

  全傲妮仿佛陷入亢奋的情绪中,她手中的刀片忽轻忽重的往小鹰的颊面上割划着。

  “呜……”天呀!好痛好痛!小鹰的泪掉得更凶了。

  “把你的脸划花,这可比杀了你有趣。你说你是欧阳尊的奴隶,OK,我倒想看看当他看见这么丑陋的你时,会不会呕吐。”

  有病!小鹰张口奋力咬住捂住她嘴的手,口一获自由她立刻朝全傲妮吐口水。

  只见她完美的妆被她的口水糊成一片,小鹰跟着用力的大声嘲讽,“你现在的样子才叫人恶心!尊不会唾弃我的,因为他买下我的那个时候,我的丑脏臭样他早已经领教过了。”

  “贱女人。”全傲妮一把抓住小鹰的短发,“敢吐我口水!好,明天我立刻把你卖到人口贩子手中,就不信你还有好运气,遇到像他那般的买主。”

  当她左手扯着小鹰的头发,右手的刀片高高举起的时候,突地一颗子弹贯穿她的手腕。

  “啊!”她往后倒下,被她揪扯住头发的小鹰连人带椅的也要跟着跌趴下。

  一只臂膀及时抢救了小鹰!

  她抬起眼,泪光闪烁中她看见她的尊正在……哭?!

  “是幻觉吗?”她嘤嘤啜泣起来,脸上的伤口沾染到咸咸的泪水,更痛得她哇哇大哭。

  “小奴隶,不是幻觉,是真实的我,拥有你人生所有权的欧阳尊!”他将捆绑着她的双手和双足的束缚解去。

  “尊……”他是她的英雄,他来救她了。

  他爱怜的抚摸她的短发,看着她满脸的血迹,心疼欲碎。“你一定怕极了!”他一想到她所受到的伤害,眼神立时染上噬血的狂暴。

  “呜呜……你来了就好……只要你在,我就不怕……”她扑进他的怀中,泪涕和面上的血濡湿他的深蓝色风衣。

  他将她紧紧拥住,他差点即可能失去她。这时候的他较她更为恐骇和软弱。

  望着两人深情的背影,全傲妮强忍着右手腕的剧痛,嘶喊道:“小约,叫那些黑手党的人把他抓起来!”

  “全小姐,你重金礼聘的白种人全睡死了。”

  她瞪向声音来处,一位看来斯文,穿着白衣白裤和白色风衣的男子,正站在玄关处擦拭着银亮色的特殊管子。

  她正想叫骂的当口,眼角余光瞥见已经趴倒成一列的黑手党份子。

  “你!你们……”怎么可能!不过是瞬间,十来个高壮男人全部被解决!连掏出枪都来不及?

  “我自我介绍,敝人是在尊集团里做苦工的,名字叫沈光罩,专长是在十秒钟内连续发射二十支麻醉枪药。奉劝你一句,以后不要再花那种冤枉钱,太浪费了。”

  “可、可恶……”她轻轻的低吼。糟了,她手腕内的子弹如果不尽速取出,右手一定残废。“快把我送到医院!快啊!”

  沈光罩拨一拨额前的落发,送给这个白痴的美艳女人一记嘲讽的笑睨,“你以为华人所创造的金融王国尊集团是软柿子吗?在纽约这个大苹果都市里,黑白势力通常是一体的,唉,你惹到尊,废一只手算是大幸了。”

  此时欧阳尊打横抱起小鹰,经过全傲妮身边时,他浑身上下所散发出的残戾血腥气息,令她不禁猛打哆嗦。

  但是他好性格,也好性感!她从未见过这种冷到可以迷晕人的男人。原来这就是享誉美东的尊啊,比起以往她在财经杂志上所见到的他的照片,更添百倍魅力。

  她强烈的觉得自己爱上他了。

  “尊……嗯,可……可不可以送我去医院,我的右手快……”她擅长的娇腻语气,一对上他的深沉眸子就完全施展不出来。

  他对她邪勾一笑,“我会送你一个纪念。”让她也尝尝刀片割划过脸颊的滋味。

  不知为何,她感觉自己似乎快成为急冻人。她开始悔不当初了,如果早知道欧阳尊是这般气势骇人的男人,她宁愿去招惹中东的恐怖份子。

  沈光罩一边架起呆滞的孟人宇,一边好心的告知全傲妮,“你的父亲大人恐怕会把你扫地出门,如果活不下去可以去当高级妓女。但是切记,妓女和千金小姐的身份可是天差地别,你可得忍气吞声,委屈点喽。”

  “为什么我的父亲会赶我出门?”

  “因为尊会无所不用其极的让银行团抽掉全先生的银根周转。我猜想,全先生可能会气得脑血管迸裂吧。”

  “啊——”

  全傲妮不禁狂乱的尖叫起来……

  

  

  包餐厅,有的,包女人,多得是;包医院?呃,尚未听闻。

  但是欧阳尊硬是把一间私人综合医院给包下了。

  小鹰甜甜的笑说:“我一定是世界上最幸运的奴隶了。”

  他深深的瞅住她,无法言语,因为他的心正滴血似的刺痛不已。

  突然,她的笑容有点儿勉强,眉峰也紧紧锁起,他紧张得立刻按下紧急铃。

  小鹰不知怎么回事,竟打起颤来,“一下子好冷好冷,又一下子好热好热。”

  日理万机、大风大浪都闯过来的欧阳尊真的慌了、乱了,他失去平常的冷静,无奈的只能将她拥在胸前,传送自己的体温,暖和沁出汗珠的她。

  “尊,我会不会死?我觉得我快死了。”抖着声吐出话,她的脸贴在他的胸膛上,感受他急狂的心跳频率。

  “不准胡说。”

  他在害怕吗?她觉得他的呼吸紊乱不稳。

  “可是我真的……”

  “住口,应小鹰,你再胡说,相不相信我会打你?”

  “信。”好凶。她是受伤的人呀,他没有温柔以待,居然还吼她?

  主治医生和医疗群很快的冲进病房,他们胆战心惊的连忙察看她的状况。

  欧阳尊走到一旁,一脸凝重的等待着。

  “欧阳先生,应小姐可能是细菌感染。”

  “前一个小时送进医院时,你们是在给我打马虎眼吗?”

  他淡漠的语气中有着令人不寒而栗的肃杀味道,医疗群有志一同的,头几乎垂到胸前,不敢吭声。

  “有危险?”

  感受到阎王般气息的主治医生无言的在心里哀嚎,真正处于危险中的是他啊。他头皮发麻的回答,“必须观察一段……”

  “劈啦”一声,欧阳尊手刀一击,居然把门给劈成两半。

  他沉声道:“如果她有什么意外,我要你们全部拿命来赔。”

  “是、是,我们立刻安排应小姐住进加护病房。”反正医院中也只有这一个病人。

  小鹰的嘴唇因为忽冷忽热的关系而发抖着,然而她心里却是甜蜜的,原来,他很有当黑社会龙头的料……

  而且是最俊美、最性感,也最阴冷的狠角色!

  她想安抚他,要他别为她担心,因而故意转移话题,“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间别墅而去救我?”

  “有人泄露这个消息给我。”

  “哦。”她点点头,然下一瞬她的眼中立即蓄满泪水,她的身子好难受,她努力的不让泪水滑落,怕他又吼她。

  “怎么了?”他克制着内心的担忧与惧意。

  “没……没……”呜,他的脸色好可怕。

  他因为心急而提高音量,“应小鹰!你说。”

  好歹她是病人,他一定要这么凶吗?呜。“脸颊的伤口会疼……”

  之后,她即陷入昏迷中,高烧不退,急忙被送入加护病房。

  闻讯而来,站在加护病房外头的贺品萱早已哭成泪人儿。

  “我当她是我的孩子啊!是上帝怜悯我,送给我的女儿啊。”

  欧阳尊闭上泛湿的眸子,他轻拥着母亲,让她依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许久,他充满痛苦的低沉声音缓缓逸出,“先回家,这里有我。”

  “让我待在医院陪她,好吗?”

  跟随而来的旺伯建议,“不如让老夫人住在特别房里,大少爷不是包下整家医院?”

  欧阳尊想想也好,便安排母亲住下,自己则守护在加护病房外。

  小鹰脸色苍白的躺在里头,她的额头和双颊都覆着纱布,看起来虚弱得令人心怜。

  想到她所承受的剧痛煎熬,他血液里的残忍因子急欲爆发。

  他命人把孟人宇送回西岸,并且喝令他不得再接近小鹰一步,否则他八条命都不够死。

  “醒来,小奴隶!你还欠我一百五十万美金。”

  他忍不住心痛的握拳往墙上槌去,指间立即汩汩流下血丝,而他不轻弹的男人泪也夺眶而出。“欧阳青青已经死了!那个冒牌的欧阳千金居然就是应小鹰。”

  电话那一端传来抽气声,“你们是蠢人啊!现在才查到,还敢夸耀自己的能力。”

  “老板,实在是因为我们获得的线报是错误的讯息……”

  “没用的混蛋!”

  “对不……”

  “不用向我对不起!立刻把应小鹰带回台湾,如果我的财团毁了,你们也休想好过!”

  “但是欧阳尊分分秒秒的守在她身边,他可是得过徒手搏击冠军杯,而且练得一手太极阴阳掌功夫。最难的是尊集团的势力强大,属下担心还没有上飞机便被杀了。”

  “如果五天后我没有见到应小鹰,你和你的家人等着投胎转世吧。”

  “姜老板……”

  横竖都可能由人间蒸发啊!只有拼了。

  小鹰昏昏沉沉的苏醒过来,她嘤咛一声,小脸痛得皱成一团。

  “小鹰……”

  温柔的急切呼唤使她眼睫一掀,是贺品萱。

  “感觉如何?伤口还痛吗?”每一个字、每一句问话都是贺品萱身为母亲的如焚忧心。

  小鹰想坐起来,一声冷喝吓住她。

  “躺好。”

  哦?门边的俊挺身影不就是她的尊主人吗?他面无表情的盯视她,眼神却灼烫了她的心。

  这男人好讨厌,分明关心极她的安危,可却总是像头暴怒的黑豹,他对她的温柔少得很可怜。

  贺品萱安抚着她,“乖,你刚醒过来,尊是担心你体力不支。”

  是吗?她视线移向门边,意外的瞧见他似乎红了脸。

  他也会害臊?!小鹰嘴角轻含笑意,朝他勾勾食指。

  欧阳尊皱皱眉眼,这小女人以为她在叫唤小狗是不?

  然他还是走向病床,酷酷的俯首睬她。内心暗潮汹涌的感情让他完全掩饰住了。

  小鹰轻笑道:“哥哥,你的样子好像四十八小时没睡了。”

  贺品萱插口,“正确的说法是七十五个小时。自从你和孟人宇甩掉阿里和阿郎搞失踪的那个时候,他便没睡。”

  “好可怜。”她疼惜的直盯着他,而他无可奈何的任她嘲弄。

  贺品萱摸着她的头发,“尊已经知道一切了,你不必再叫他哥哥。”

  她不好意思的仰看他,“抱歉哦!我真的不是当气质名媛的料。”

  他耸耸肩了,“反正你永远是我的人。”

  皱皱鼻,她闷闷的在心里咒骂他,没有发觉他说的是“人”而不是“奴隶”。

  贺品萱笑得阖不拢嘴,“不过,你还是得叫我一声妈咪,我们说定的对吧?”

  “可是人家才不愿意娶我。”小鹰对欧阳尊吐吐舌头。

  那个“人家”竟然不否认,不反驳她埋怨的娇啧。

  她不禁咄咄逼人的问:“尊主人,你说你爱不爱我?”

  四周一片沉默,只有空调的轻轻运转声。

  “如果你还是摆酷,我会恨你的。”

  依然寂静无声。

  贺品萱不知该如何是好,一个是令她骄傲的出众儿子,另一个是她喜爱的未来媳妇人选。

  处于这样僵持的对峙之中,她呐呐的开口,“他脸皮薄,呃,他没谈过恋爱,所以……小鹰,别为难他了。”

  “不!”小鹰也倔了起来,“我就是要问个明白。我跟他每晚都抱在一块儿睡觉,不可以这样不清不楚的。”

  贺品萱不禁摇摇头,这个冷酷儿子,一向没有人敢触其锋芒,惟独小鹰。也好,总是要有人来挫一挫儿子的傲气。

  冷冷的声音响起,“看来你的身体复元得非常快,说话的力气十分有劲。”

  “别转移话题!你回答我啊,这可是我最后一次问你。”如果他连一句甜蜜的许诺都吝于给予,她怎么可能相信他是爱她的?

  令人窒息的一刻,凝结的空气里清楚的听见三颗心快速跳动的声音。

  他的话从齿缝间生硬的迸了出来,“我爱你,可恶的奴隶。”

  小鹰怔了怔,她一边掉泪一边娇羞的微笑,“我也爱你,主人。”

  

  

  欧阳尊离开医院回家休息了。

  也许是因为贺品萱的劝言,他已经七十六小时未曾阖眼!也或许是因为爱的“逼供”,让他吐露出爱语,羞赧得难以面对他的小奴隶。

  而感觉好似战胜的小鹰则是足足笑了一小时,她的幸福洋溢感染了每一个人。

  所谓的每一个人包括医生和护士们,以及笑得阖不拢嘴的旺伯。

  最为欣悦的莫过于贺品萱。

  “多喝点汤。”她像是哄婴儿似的轻声细语。

  小鹰指指自己的小肚腹,“我都吃得肚子鼓起来了,好像青蛙耶,又不是坐月子得拼命的吃补。”

  “傻孩子,你受了伤,又惊吓过度,一定得补一补。”

  “妈咪。”

  “别撒娇,除非你不认我这妈咪。”

  “OK。”小鹰只有高举双手投降了。

  她乖乖的喝着汤,心中的甜蜜浓得化不开。

  “嗯哼。”贺品萱突地跌倒在地上。

  小鹰忙抬起脸,诧异的看见一个高大的“人妖护士”。

  “失礼了,应家千金。”对方粗嘎的声音带着得逞的笑意。

  她来不及按紧急铃,颈项一疼,便失去意识……

  小鹰无法置信的看着陌生的四周,这是哪儿?为什么她会在这儿?

  揉揉酸痛的颈项,她想起那个人妖护士,还有欧阳伯母也不知有没有事?她立即跳下小床想离开。

  窄小的门倏地开启,她和一个矮壮的男人打了照面。

  “这是哪儿?我可以离开吧?”

  男人歪歪的咧开大嘴巴,“这里是旋风号,一艘大船。而你不能离开。”

  “船?”

  “对,我们现在在海上,你逃不掉的,除非你想成为海龙王的女儿。”

  不会吧?!他抓她干吗?呆愣了好一会,她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们是不是抓错了人?我只是个没有人权的可怜奴隶。”

  “应小鹰,今年二十二岁,大学刚毕业,是台北社交圈出了名的邋遢名媛。因为逃家,成为被拍卖的奴隶。”

  她暗自咋舌,这家伙居然把她调查得一清二楚,那么他们真的是冲着她来。

  镇定,她告诫自己。“既然知道我是身不由己的奴隶,就应该知道买下我的男人有多么厉害吧。赶快放了我,否则我的主人脾气可是……”

  “欧阳尊的确很厉害。”

  “既然知道尊是我的主人,还不害怕?我可是他花高价买得的,他绝不会让他的大钱就这样失踪!”

  “可惜我们现在在大海上,他再神通广大也查不到你的下落。我的老板伤透脑筋,才想到用大船把你送回台湾这方法。”

  “台湾?”她抱着小小希望,“你是我老爸派来的对不对?我老爸思女心切,加上和我失去联络,所以四处打探我。”

  “小鹰小姐,你未免太天真了。你家应老爹恐怕还以为你正在环游世界,另外你别忘了,你的逃家之举让他非常震怒。”

  “那么你的老板是谁?”她可不曾和人结过仇怨。

  “到了台湾你就知道了。”

  

  

  欧阳尊出动各界势力,几乎把纽约给翻遍了,却仍找不到他心爱的小女人。

  此际,他眼底的狂风暴雨令人颤抖。

  旺伯一直自责,“都是我不中用!大少爷,求你罚我吧,老夫人遭袭昏过去,小鹰小姐失踪,我……”

  一旁正以电脑查询资料的沈光罩自安慰,“这不能怪你,整家医院上上下下一堆人居然没人发现应小鹰被带走,可见得对方是有备而来。至于昏倒的老夫人已无大碍,多加休息就好。”

  “是我,该死的!”欧阳尊疯狂的乱了神色,“如果我不离开医院,小鹰绝不会被带走!”

  伸伸懒腰,沈光罩凉凉的讽刺,“这么在意你的小奴隶?看来尊集团即将有个总裁夫人喽。”

  “查你的资料!”

  噢,见色忘友的大总裁。“拜托,我这个同窗好友兼员工已经不吃不喝不睡了许久,这也就算了,我的双手打字打到快抽筋,两条腿也跑得快断了,你不如一刀杀了我吧。”

  欧阳尊一瞪,大有把怒气发泄在他身上之势。

  眼看哥俩好的两人似乎要大打出手,旺伯连忙道:“现下最重要的是找回未来的少奶奶,我怕对方又是一个疯婆子,一旦伤害了……”

  “胆敢伤害我的女人,我会让对方尝尝地狱的滋味。”他不排斥大开杀戒,必要之时,他会让对方的亲人全部陪葬。

  他从不滥伤无辜,但这并不代表他血液里的残邪不复再现。

  年少时,他可是黑暗恶势力组织的特攻队成员!

  瞥见他面上戾色的旺伯非常不中用的晕倒了。大少爷一向酷峻,但是这种血腥表情,他还是第一次有幸见着。

  沈光罩连叹几口大气,“好可怕唷,我也想晕倒。”眼稍唇角的笑意却显示不是这么日事。

  “查一下海路,包括私人游艇和豪华客船。”陆和空都寻不到蛛丝马迹,惟一的可能即是海逃。沈光罩一副钦敬佩服的表情,手指不停的连按键盘。

  没多久后,他大叫,“查到了!有一艘叫旋风号的船很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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