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瞧你这是什么样子?”
樊斯做任何事都是一板一眼,不仅对葛珞的教育严格外,对跟随在她身边的凯蒂也 有着相同的要求。
像她此刻仓皇慌张的表现就不够稳重。
“对……对不起公爵,实在是因为葛珞小姐不见了!”凯蒂拭了拭眼泪说道。
“不见?”樊斯走进屋里,脱下外套交给茉莉,气呼呼地说,“一定又是溜去哪儿 玩了,这个丫头就是不听话,老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别气了,葛珞还小,你总不能老把她关在屋子里啊!”茉莉顺手为他倒了杯花茶 ,随即对凯蒂说。“没事了,你下去吧!”
凯蒂张大眼睛,看着他们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忍不住大喊道:“不是的,小姐不是 自己跑出去的!”
“你说什么?”樊斯定住喝水的动作,眯着眼看她。
“早上我从外头回来,奇怪大门怎么没关也没锁,一走进里头才发觉门处有好多杂 乱的脚印,门边的桌子也被踢倒,小姐很可能是被人劫走了。”
凯蒂哭哭啼啼地解释着,樊斯的老脸也愀然变色,一股疑问与担忧也在她的诉说下 渐渐扩大。
“葛珞被劫走了?怎么会这样?”
茉莉掩嘴大叫,脸色猛然刷白。“樊斯,你的仇家太多了,葛珞好不容易为我们找 了这么个安全的地方,居然还会有人找上门!”
她突然冒出口的话让凯蒂吓了一跳,樊斯更是气愤难抑。这个秘密就连葛珞都不知 道,这女人居然在下人面前揭穿它!
“你说什么?”他立即怒骂回去,原本恩爱的模样已不复见,“我有仇家还不是为 了这个家!因为我在国王面前得宠,那些贵族全都眼红不已,无不希望毁了我。”
“可是,人家都说你是哗众取宠,净建言一些对英格兰不利的意见。”茉莉虽然害 怕,但一想到葛珞可能的悲惨下场,便忍不住哭嚷着。
“你!你是我的妻子,居然说这种话?”樊斯霍然拍桌站起,灼人的目光直射在茉 莉身上,“我是看你乖巧,父亲虽然仅为子爵也不计较地娶了你,你可别激怒我,否则 我会把你送回去。”
“这……”茉莉立刻噤了口,被他这一百八十度的陡变怒容所骇。
樊斯望了一眼瑟缩在一旁的两个女人,不耐地叹口气,“你们放心吧!我就只有葛 珞这么一个女儿,绝不会放她不管的,就是不知道是谁卯上我樊斯,等我查出来,绝不 会放过他的!”
这些年来,樊斯为谋取一己之利,得罪不少人,尤其当世的尼尔十三世更是对他宠 信有加,因此,众多高爵达官的谏言尼尔多不采纳,反倒在樊斯的谗言下,将忠臣当奸 贼,害死了不少良臣。
为此,已有不少忠良爵士贵族联手,打算消灭樊斯。
有关这个消息,樊斯也有耳闻,因此他开始有了防备,无论去哪儿都得派人保护。
像这次的蜜月度假地点不也是考虑良久,最后在葛珞的建议下,认为这儿地势隐密 、风景秀美,才会来这儿的。
想不到依然被那些人给寻获,还连累了葛珞!
“那么樊斯,我们还能住在这里吗?”茉莉看着屋内凌乱一片,一颗心不自觉的紧 缩了起来。
她担心,若是对方尚未完全离开,那他们岂不危险了?
“当然不能再住下了,葛珞被抓,那些禁卫兵竟然没有一个发现,可见来者不善。 ”
他看了看现场又说。
“也对,我们是该回去了。”茉莉现在只想回肯特城堡,那边有护卫守卫,必定安 全多了。
“那就即刻回程。”樊斯立刻做了决定。
“好,我现在就去收拾一些重要的东西。”一听见可以马上回去、茉莉已迫不及待 。
待茉莉走后,凯蒂顿觉不对劲了,“公爵,我们回去的话,小姐怎么办?如果她逃 回来了,会找不到我们的。”
“你还真傻,对方抓了她会这么容易让她回来吗?”
樊斯略微灰白的眉微微一皱,正在思忖着接下来的策略,看来他得找些同一阵线的 伙伴一块儿想想办法了。
“那么小姐她……”
“别紧张,我自有主张,你去帮夫人收拾行李吧!”他烦躁地挥了挥手,不自觉的 头疼了起来。
???亚历与柯尔此刻正在森林里骑着良驹追逐着。
每当他们闲暇时,总是会来这里狂野地奔驰一番,或者比赛狩猎、追捕小动物,以 打发时间。
“柯尔,你怎么了?好像心不在焉,动作再不快点儿,今天我可赢定了。”亚历回 首看他,拔高嗓音说。
柯尔猛抬睫,对上他一双闪着戏谑的冷眸,惭愧不已地说。“侯爵,我什么时候赢 过你了?比或不比结局不都一样?”
亚历的骑术在英格兰可说是一绝,前几年的贵族骑术竞技中全都由他夺魁,他又怎 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你怎么能不战自败?这样多无趣,不玩了。”亚历索性勒住马缰,等着他到来后 才说道。
柯尔喘了口气,真的可以休息?那太好了。”他连忙从马鞍下拿出装着水的铁壶, 往自己喉里猛灌。
说也奇怪,他的运动细胞也不差啊!为何几次与侯爵比赛骑技后总是又渴又累,像 整个人都虚脱似的。
倒是侯爵依然是如此的意气风发,完全像个没事人似的。
上天真不公平,为何好的都给了侯爵?无论相貌、体魄、体能、才智、威仪全都落 在他身上,侯爵天生就像是被许多光环所围绕,男人一见着迷,女人一见倾心,可说是 官爵中最耀眼的一颗星。
虽然以目前而言他的爵位并不高,但那无与伦比的气势,总给人一种胁迫感。
“我说柯尔,你怎么体能愈来愈差?平常要你没事多运动运动,你就是不听,只知 整日埋首在酒吧里酗酒、左拥右抱,再这样下去,你的身体迟早会搞坏的。”亚历笑得 慵懒却令人屏息。
柯尔望着望着,不自觉自惭形秽。
“侯爵,您也明白我向来没什么兴趣,就是喜欢喝喝小酒,您若连这点也阻止我, 我还真不知道活著有什么意思了”
他叹口气,只要一谈及“戒酒”这码事,仿若要割他的皮肉一样,这可是万万不可 能啊!
亚历撇撇嘴,一洗往日的冷酷,迳自摇摇头,“看来我早该给你介绍个佳人,有了 感情的寄托,你就不会再执着于美酒的诱惑了。”
“这我可不敢,侯爵尚未寻觅到有情人,属下怎敢僭越?”
想不到向来木讷的柯尔也会反诘他一招,顿时让亚历愣在当场。
“好家伙,什么时候你那么会说话啦?还管到我的婚事?”他冷哼了声,戏请的神 情依旧。
“属下不敢,只是——”
突然间,他们听见后方有马蹄急奔而来的声音,阻止了柯尔的解释。
不久,他看见一名黑发男子骑乘着快马向他们奔驰而来。柯尔眼尖的认出他就是他 派出去调查樊斯行动的巴山。
“究竟什么事?瞧你急的。”柯尔立即迎向他,急促地问。
“亚历侯爵、柯尔队长,是这样的,我们发现樊斯的妻子茉莉还在他身边,他们目 前已离开了非塞亚湖畔,回到肯特城堡。再经我进一步的调查,才知道我们劫回来的那 个女人极可能是他的女儿葛珞。”
巴山急切地说,神情有些愧色,尤其是面对侯爵那双陡变阴沉的眼眸时,他更是害 怕地垂下脑袋。
“天,这怎么可能?你是说我们绑错人了?”柯尔眉一皱,自言自语地说:“难怪 ,那个女人一直告诉我她是葛珞,莫非真是我弄错了?”
亚历眯起锐利的眸子,风度尽失的咒骂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绑错人呢 ?”
柯尔心一揪,赶忙解释道:“当时那个女人虽然曾告诉我她叫葛珞,但是,我发觉 她手里捏着一条丝帕,上面明明绣着茉莉两个字。我还以为她是因为害怕不敢承认,所 以硬把她带了回来,想不到……”
“该死的,你怎么会这么大意?”
亚历拧起双眉,狠狠地怒咬了声,但随即像是想到什么,突然咧开嘴笑了笑,“我 怎么没想到呢?真是太好了!”
柯尔和巴山两人交换了疑惑的眼神,一头雾水地问:“侯爵,您说什么太好了?”
“我突然想起她曾说过的一句话,她说樊斯对女人向来三心二意,劫持他的妻子对 他而言根本不具威胁性。而我们却阴错阳差劫了他的女儿,你想樊斯还会无动于衷吗? ”
亚历突然漾出一道嗤冷谑笑,这回居然能毫不费力地就把樊斯的女儿弄到手,怎能 不得意?
柯尔闻言也笑道:“这么说我是误打误撞给弄对了!”
“你还好意思说。”亚历睨了他一眼,邪魅一笑,“你就和巴山再骑一会儿,我有 事先回去了。”
“您要……”
“找那个叫葛珞的女人好好的聊一聊。”
亚历锋利的眸光闪现一抹兴味,随即姿态俊逸地猛一抽鞭,马儿便霍然一转首,扬 长而去——???
软禁葛珞的房门门板突然被撞出一阵巨响,惊醒了挣扎了大半夜,好不容易累得睡 着的葛珞。
她睁着一双迷蒙的眼,望着站在门口怒意勃发的男人。
“说,你是茉莉还是葛珞?”亚历不想再浪费他的绅士风度,开门见山就问。
她愕然地张大嘴,脸上原有的睡意已被他话里的冷意给吓跑了。她怯怯地问:“你 ……什么意思?”
“你这个小骗子,我如果不这么问你,你会对我说实话吗?”他冷着声调,冲着她 邪笑。
“你究竟知道了什么?”葛珞提防地看着他,立即坐直身子,一时间忘了身上早已 被铁链脚铐拴着,猛地一拉扯,让她痛得低哼了声。
“你到底说还是不说,你到底是谁?”亚历一点儿也不懂得怜香惜玉,猛地拽住她 的手腕,凑近她的脸逼问。
他突如其来的靠近,让她鼻间充塞着他专属的雪茄气味,心跳亦不由自主地加快速 度,由体内发出一阵阵控制不了的颤抖。
葛珞虽害怕,但仍表现出强悍的女人味,“当初是你们不分青红皂白、不听我的解 释,硬要把我抓来这座牢笼里,现在凭什么用这种口气盘问我?我又不是你们的俘虏。 ”
蓦然,一股蛰伏在她体内深处的叛逆个性开始氾滥,她拚命挥舞着双拳,试着将铐 在手上的铁链甩在他身上。
亚历优雅地闪开身,炽热的怒焰冒出眼底,“你真是一个喜欢任性胡为的女孩子, 难怪哪,你身上可流着樊斯的血呢!”
他轻蔑不屑的嗤笑声,像极了无数支尖针螫得她浑身发颤,就连舌头都快被他气得 打结了。
“你……你这个土匪,把我劫持来,错的人好像还是我?如果我逃得出去,定会叫 我爸爸好好的整治你。”
亚历忽地一笑,眼中的怒火像是被她这句话给浇熄了,嘴角噙着朵小小的笑花,“ 你以为你逃得出去?”
“你……你是什么意思?”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沉窒得教人透不过气来,使得葛珞一张小脸变得苍白发青。
“我的意思是……樊斯那老贼来了最好,我会“好好的招待”他的。”他狭长邪气 的紫眸讥讽地眯起,浑厚的声音里已凝聚着浓烈的怒火。
不提樊斯还好,只要一提起他,亚历便恨不得一刀宰了他!
从亚历身上散发出的无名火充斥着整个房间,几乎焚烧到葛珞身上,让她不由自主 地直往后挪。
“我父亲曾经得罪你吗?”她眼底含着泪,心惊地问。
“没错,不仅是我,还有许多人身受其害,今天我就要把他加诸在我们身上的苦与 怨回报在他女儿身上。”他的嘴角轻轻扯笑,然而眼光是冷的,心是残酷的。
猛地,他抓住她的衣领直扯向自己,双唇毫不留情地掠夺她的嘴,狂肆的占领如火 如荼地展开,吓得葛珞整个人变得僵冷。
“嗯——”
葛珞愣了一会儿,便用力捶打着他的胸膛,但亚历硬是不让她从他嘴里逃开。
她好慌、好怕,从没想到自己会遇上这么一个狂徒!
爸可知道她被抓来这里?爸会来救她吗?
葛珞才欲开口喊救命,他的舌已毫不迟疑地塞进她的嘴里,舔洗她口中每一分甜美 ,与她胆怯的舌共舞出热浪情潮——葛珞娇小的身子不住发颤,抗拒的力道也逐渐虚软 ,她的初吻就这么被这个土匪给夺了去。
感觉她软化了,他这才撤开身,对着她仓皇的大眼佞笑,“没想到樊斯那老贼居然 会生出你这么一个甜美的小东西。”
“住口!”
她咬着下唇,拚命忍住已在她眼眶中打转的泪,“我爸他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为 什么老是要口口声声喊他是贼?”
虽然她父亲是风流了些,但风流有罪吗?即使有吧!也罪不及死啊!
瞧他的眼神,分明是想把她给碎尸万段、刨骨挖筋,这些全是因为父亲风流惹的祸 吗?
“哈……我喊他贼已是便宜他了,你知道吗?我恨不得杀了他。”亚历愤怒地对着 她咆哮。
“我懂了!原来你也是那些打算对国王不利的叛乱分子?”她露出一抹恍然大悟的 惊惧神情。
“我打算对国王不利?!”
亚历眯紧一双利眸,忽而抓起她的衣领,欺近她惊惧的眸道:“你最好给我说清楚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呃……”她瞠大眼,颈子被他勒得好紧好紧,紧得她几乎无法呼吸了!
“快说啊!”他可没有一副好心情等她慢慢说。
“你……咳——”葛珞的小脸已呈紫青,就要窒息了。
亚历赫然放手,她立刻猛咳出声,“咳……咳……你怎么可以?原来……你还是个 杀人不眨眼的魔鬼!”
“没错,我就是魔鬼,是专门对付你父亲那种老好巨猾的克星。”亚历冷冷地撒开 嘴,嗤冷地说。
“你、你胡说!”葛珞又喘了喘气,凝着泪的眼蓄满愤懑的怒焰,“由于我父亲对 国王一向忠诚,而国王陛下也赏识他,所以你们各个眼红,觊觎着我父亲的优势,想加 害他对不对?”
也因为如此,爸爸才会因为此趟旅行忧心如焚,直说担心会遭小人算计,她才会献 计,找了非塞亚湖这处隐密又优美的地方,却依然逃不过这些小人的眼线,身陷贼窟。
“你说什么?”
亚历一时不知是该笑还是该苦?这丫头说的话真是太离谱了,完全和事实不符。
“你不敢承认了。”她冷冷一笑,泪终于被她笑出了眼底,落在她显得无助的容颜 上。
“子虚乌有之事,我为何要承认?”
他森冷阴沉的语气在她的耳畔低回,让葛珞惊心动魄得想拔声尖叫。
“不管怎么样,你抓我来就是不对。”她心底虽是惴惴不安,但为了父亲,非得争 个是非曲直。
“你知不知道你父亲专做一些误导国王决策的错事?诸如加重人民税赋、废止一些 已行经有年的德政,只为图利自已,而我们这些反对者倒成了觊觎他的大坏蛋?我说葛 珞小姐,请你搞清楚谁才是有心人!”
亚历一字字加重音阶,每一句话都像针灸直扎入她的心肺!
“不,我不相信……”
她的心凉了半截,内心的沉重又多了几分。他说的这些全是真的吗?为何她已找不 出半个字为父亲反驳?
“给我证据,否则我不会轻易采信。”葛珞怯然地说。
他咧开嘴狂肆大笑,一对紫眸有如闪亮璀璨的宝石,深沉的语气更像极了冰冷的爱 抚。
“你现在是我的阶下囚,我凭什么要给你证据?反正信不信由你!”
“唰!”葛珞华丽的丝质洋装猛然被他撕裂了一个大洞,从领口直接破损至腋下, 露出里头一件紧身束衣。
及束衣上挤拢出的两团柔嫩小丘与深深的乳沟……“不——”她惊吓住了,直抱着 胸口往后挪着身子,泪水更加狂猛的逸出。
他轻蔑地嗤笑,俯下身,双手压在她两侧,“我压根不相信樊斯的女儿会是个贞节
烈女。”
“你滚开——”
葛珞受不了他批判的言论,泪眼婆娑地抓住两条铁链直甩在他身上。
“你这个悍妇!”他抓住铁链,闪着寒芒的眼冷冷地盯住她,“或者你已遗传了你 老子的劣根性?”
他骤然出手拉开她胸前的长绳,不一会儿束胸一松,两只弹性极佳的丰乳立即由裂 口中跃出。
“啊——”她羞愧不已,声音颤抖地指控道。“你这个王八蛋!怎么可以……呃— —”
亚历挥开她的小手,一手攫住她一只香滑的椒乳,邪佞地揉压,故意粗鲁地弄疼她 。
“你这张小嘴真不干净啊!”“不……不要……”
她慌了!淡蓝色的眼眸上泛出了泪雾,可怜被炼住的双手却连一点反击的机会都没 有!
这个男人疯了,莫非他要毁了她的清白?
“当真不要吗?有很多女人都希望我这么做,你不想试试?”他嘴畔带着丝残佞冷 笑,粗糙的手指玩弄起她敏感的乳头……葛珞身子一震,而后全身僵住,从头到脚都轻 颤不断。
“是不是很舒服?可有哪位公侯伯子男这么对你过?”他毫不怜惜地轻薄她的身子 ,低沉的嗓音夹了一丝冷讽。“闭嘴……”她喘息不休,泪已婆娑。
“怎么,樊斯的女儿没有遗传到他的风流个性,居然还会害躁?”亚历讥诮地挑起 眉,恣意抚弄着她一方柔软……“啊呀——不要……”
她的小脸一瞬发白,瞪着眼前这个满口猥亵的男人,如果可以,她只想送他一巴掌 !“别装了。”亚历俊逸绝伦的脸上漾出十足谑意。如今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若是 让樊斯得知自己的千金女被他给玷污了,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主意一定,正在他打算撕毁她下半身的衣物时,她突然整个人朝他撞了过来,铁链 的环勾就这么硬生生插入他的右臂,拉出一条寸余的血痕!
“该死的你!”他狠狠瞪向他,又看看自己疼痛欲裂的伤口。
眼睁睁看着鲜红血液从他的伤口中涌出,葛珞已吓得双唇发青,一向胆大的她偏偏 就怕见血,这一惊,她居然昏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