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真的是吸血鬼吗?
虽然他不是真的咬,而是用最原始的啃咬方式,刺激脑部让她产生强烈兴奋的感觉,清楚感受他的存在。
听到她的痛呼,徐慎将唇往上,移到她发烫的耳垂,用嘴巴夹住那珠玉般的嫩肉,再轻轻扯动、轻舔。
“嗯……不要……好痒……”
不只耳垂,所有怕痒的地方全成了她的敏感带。
……
羞羞怯怯的看着前一刻还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祝绮玥心醉的想靠在他怀里,让他抱着,感受情人间该有的浓惰密意。
这念头才涌上,她自嘲的扯了扯唇。
她和徐慎之间除了烟硝味,还能有什么?
她不确定徐慎有几分清醒,醒来后,或许会把这一切当成一场春梦,而她对他的迷恋又加深了许多。
但相对的,他与她之间的牵扯,因此变得更复杂啊!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食物的香味。
蛋香和着香甜暖的温润香味,唤醒了已经昏睡一整天的男人。
徐慎睁开眼,看着眼前陌生的摆设,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在他仍感到昏沉模糊之际,突然响起的一抹惊讶的柔嗓拉回他恍惚的思绪。
“你醒了?”
一见到徐慎,祝绮玥屏住呼吸,使尽全力控制狂乱的心跳。
在与他做过那样亲密的事之后,她很难掩饰为他悸动的反应,好努力才能用轻松自若的语气说出这三个字。
望向祝绮玥粉脸微红的模样,徐慎脑中自有意识地勾勒出一幅活色生香的煽情画面。
在睡梦中,他好像作了个与她有关的梦。
梦销魂,梦里的她被他强压在身下狂野的占有,她赧红着张被情欲染红的脸,用又娇又羞的声音呻吟着、娇喘着。
心头仿佛留着与她激情缠绵的美好悸动,想着她在梦里淫媚的诱人模样,徐慎感觉腿间的欲望竟禁不起一丝丝撩拨……
太疯狂!徐慎猛地打住失控奔腾的思绪,暗咒了一声。
他居然作春梦?
夸张的是,对象竟然是她?!
深吸了口气抑下胸口的骚动,他起身,烦躁地拨了拨短发,懊恼地问:“我睡了多久?”
“整整一天。”祝绮玥忐忑的开口,并暗暗观察他脸上的表情,心情复杂不已。
她有些害怕他会记起两人的缠绵,却又矛盾的希望,他是记得的。
徐慎恍然地喃着,“居然睡了整整一天……”
难怪他觉得精神饱满,通体舒畅,算算,这一次应该是他进祝氏以来,睡得最足的一次。
以往就算是星期日,他也没办法放任自己把时间浪费在睡觉之上。
看着他恍然的表情,祝绮玥接着说:“你饿了吧?要不要先吃点东西再吃药?”
徐慎一听到吃药两个字,立即皱起眉,酷酷地宣布,“我现在的感觉很好,药不用继续吃了。”
“怎么可以!医生说药一定要吃完,彻底断了病源,才不会又突然发起烧来。”
他冷冷瞥了她一眼,“我是身强体壮的男人,不是小朋友。”
枝他冷冷一瞥,祝绮玥心一颤,敢怒却不敢言。
这男人还是病着时比较有人性一点,这生龙活虎的模样,她不敢招惹。
况且她全身因为过分激情,还处在极度不舒服的状况里,她没力气和他对抗。
“算了。”奈何不了他,她问:“我煮了鸡蛋粥,每个月都会来打扫木屋的阿卿嫂给了我一点酱瓜,你想要尝尝吗?”
原来空气里弥漫的香味是鸡蛋粥,只是他有些讶异,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竟会下厨?
“鸡蛋粥是你煮的?平时倒是没看过你踏进厨房一步。”他挑眉望了她一眼,表情有些难以置信。
面对他的疑问,祝绮玥有些不服气,“在国外念书那几年,我总不能天天上餐厅吧?不学做菜怎么行?更何况,现在每天在公司打仗,当假面人,我最好还有力气下厨。”
她虽是被父亲呵护的娇娇女,却很懂得不该永远仰赖“茶来伸手、饭来张口”那一套,当然,这得归功于母亲的谆谆教诲。
徐慎意外知道祝绮玥这一面,说不心动是假的。
他一直以为,祝绮玥出生在这样的富贵人家,又是独生女,铁定少不了娇横的小姐气派。
但在这段时间相处、共事下,他开始明白,祝绮玥这个千金大小姐,比他想象的还要美好——
人美、心善却又坚强……
“真的这么怕我毒死你吗?”
祝绮玥将他的沉默误以为拒绝吃她煮的东西,她恼怒地嘟起唇,语气有些不悦。
他好笑的瞥了她一眼,笑道:“我没说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