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他柔声轻喊,大手轻轻摇晃,连带牵引着白惠灵的身躯。
白惠灵还恼着呢!佯装已入眠,还夸张地发出两声鼾声。
“……”当他是笨蛋吗?他还分得出鼾声的真假,要骗他可没那么容易。
“老婆。”他又摇了摇她,至少这回她摆明了装睡,没有否认“老婆”这个称谓,就当是有了小小进步吧!
“老婆!”平常他可舍不得吵扰她的睡眠,但今晚是非常时期,非常时期就得使用非常手段,说什么都得把她叫醒不可。
白惠灵吃了枰砣铁了心,不理就是不理,可身体的僵硬仍泄漏了些许遮掩不住的机密……大笨蛋,才不理你!
“老婆,我知道你还没睡。”他轻叹,大手顺着她的手臂滑向她的腰肢,不安分地在她腰际缓缓游移,就是舍不得对她动粗呵~~
“你再不理我,我要偷袭你了喔!”
哇咧!也不是笨得太离谱嘛!
白惠灵心里暗忖,小脸浮上两朵小红云,继续装睡。
他又叹了口气,这回大声许多,要她忽略不得,语带双关地在她耳边低语:
“哎~~你就是吃定我了。”
白惠灵心口一荡,还来不及思索自己该如何反应,一抹酥麻由她耳廓漾开——该死!竟然偷咬她的耳朵!
这男人相当清楚耳朵是她极为敏感的部位,她浑身一僵,情不自禁地低喘一声。
“小坏蛋,你故意让我偷袭你,嗯?”顺势将她扳向自己,热辣的唇不由分说地往她耳侧的嫩颈招呼。
糟糕!那里又是她另一个敏感点!白惠灵心下一惊,控制不住的娇吟再次溢出喉间。
他的攻势温柔不失强势,在清楚她身上所有敏感带的情况下,犹如获取敌军的布阵图般,轻轻松松便能攻城掠地。
白惠灵在无力抗拒下步步失守,很快就被他剥光身上的衣物——不到五分钟两人便全身赤裸,她实在不晓得他到底是如何办到的!
“舒服吗?”唇舌并用的爱抚过她全身的敏感处,最后回到她的唇边,轻啄着她的红唇问道。
“别……”她身体好热,体内像有火在闷烧一般灼烫。
“别怎样?”又不把话说清楚了,真是恶习不改。
“人家要你……”
“你会要我多久?”很好,切入主题了,他就引蛇出洞地慢慢问她呗!“一次?一个月?还是一辈子?”
很多人说,男人在床上特别容易答应女人的要求,但女人亦同,毕竟食色性也!
“你一定要在这时候问这种问题吗?!”她含泪指控他的不人道。
“对,因为你老是不说实话。”舔吮她软嫩的颈动脉处,他执意挑起她最深层的yu\火,即使用如此卑劣的行径,他都要逼出她最真实的心意。
“告诉我,你会要我多久?”
到底要多久,他才可以不再这样担心害怕,承担着随时可能失去她的恐惧。
“……”这要怎么回答?他以为她是随便能和男人这样又那样的女人吗?这种问题,她拒绝回答!
“老婆,不讲话不代表回答。”察觉她阵底的羞意,他不觉逸出轻笑。
“我换个问法好了,“床长”,我上了你的床,给不给补票?”
“我不随便卖票的!”她抗议了。
“我知道,双人座,一个位置你的,剩一个位置你的,剩一个位置是我的。”他霸道得不准任何人和他竞争。
“说,给不给补票?”
“……一定要吗?”她含着泪询问,心里却在偷笑。
可怜的男人,他太没安全感了,但这都怪她,以后她会好好补偿他的,绝对!
“我要,一定要。”他撤出长指,以阳刚轻触她的柔软。“我只说一次,不接受否定的答案。”
意思就是,她要是不肯,他就裤子一穿,拍拍屁股走人,哼!
“那你还问个屁!”她忍不住开骂了。
“老婆,注意胎教。”他皮笑肉不笑地扯扯嘴角,强忍着大笑的冲动。
“那……好啦,给你补票啦!”她欲拒还迎地白他一眼,勉强……注意喔,她是被逼的!
“不过要等baby出生后才给补喔!”虽然是被逼的,还是得加上但书。
“嗯哼。”他轻哼,咬牙坚守最后防线,即使他已经快欲火焚身啦~~
“那我最后要再说一句话。”
“嗄?还有喔?!”阿Sir,您不会太太太……太会拖了吗?人家难受死了!
“我不知道还要多久,你才会爱我,但我会努力让你爱上我的。”他说完,俯身吮住她的唇,温柔地挺 进她体内深处——
“啊~~”她娇喘,捧着他的头,霍地以双腿夹住他的腰,不让他继续。
“老婆?”他怔愣,不是叫他快点,又突然喊卡,这是哪招?
“我早就爱上你了,傻瓜!”水眸盈着泪光,不忍再令他不安,她终究放下口是心非的恶习,娇羞地在他耳边坦承爱意。
他不敢置信地瞠大双眸,瞳底写满惊喜,仔细凝着她娇媚且坚定的眼神,他知道自己总算等到她的爱。既然如此,无以为报的他只能鞠躬尽瘁,无私地奉献自己,用尽全力取悦她喽!
房里迅速开出朵朵娇美的粉桃,在女人一声声的娇吟和男人粗喘的低吼声中灌溉成长,桃花朵朵开~~
上了床,补不补票不是重点,最最重要的是能不能寻到真爱。
你(你),寻到真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