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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味甜妻 第九章 返乡成亲犯桃花(2)

  马车答答出城,在官道上行驶着,袁靖渊已恢复原来的沉稳,决定先去一趟位在近郊的明云寺。

  那场梦之后,他对神佛一直心存感激,所以,今日有此成绩,身边又有心上人相陪,他决定到庙中拜拜,谢谢老天爷的眷顾及帮忙。

  马车不疾不徐的转入山径,远远望去,已可以见到矗立在半山坡上宏伟又古色古香的庙宇,此时,钟声响起,更让人感到肃穆庄严。

  袁靖渊将目光由窗外收回,看到焦黎儿正瞧着杨彦杰送的箱子,箱子里是极为昂贵的凤冠霞帔,不但绣工精致、绣上金线的霞帔上还垂着珍珠,一颗颗的珍珠皆圆润饱满,透着莹莹宝光,一看就是难得的极品。

  她喃喃的念着该退回,但又自言自语,“杨大哥都有上百个女人伺候了,这退回给他也怪怪的,难道叫他再娶一个?”

  “你就大方的收下吧。”他替她将箱子盖好,放到一旁,“若未来他再娶妻妾,我们夫妻再回礼。”

  “我们夫妻?”她粉颊嫣红。

  “对,我们夫妻。”他笑着将她拉到怀里,让她贴靠着自己的胸膛。

  她静静聆听他的心跳声,嘴角微扬。

  这些日子以来,他努力取得功名,为的就是他们的将来,他们的孩子,他的人生中一直都有她的存在,没有她,他便没有动力去努力,他的所思所言所行,都一再的向她证明他的心意,她眼中的他再也不是一个弟弟,而是个有肩膀的男子汉。

  她眷恋他的气息,觉得心中暖甜,他也享受她的依恋。

  马车行进中,只有规律的马蹄及车轮声,蓦地,前方突然传来惊慌的大吼,“快停下来啊,怎么回事?”

  “袁公子,你跟焦姑娘快抓稳了,前面有一辆马车车夫控制不了马儿,看来险象环生、正朝我们撞过来了,我得加快往旁边岔路停。”自家的车夫边吼边甩鞭的加快车速,急着让车退到另一条岔路后才停下来。

  袁靖渊下马车察看,就见迎面而来一辆华贵马车愈跑越快,车夫一个没坐稳,竟然被甩下马车,好在他摔到一旁的田野里,连忙又爬上山径,然而,那辆无人驾驭的马车急速掠过他们旁边,车内传来一声又一声的女子尖叫声,“救命啊,救命啊——”

  “马儿受惊,车上的人危险了。”自家雇的老车夫约五十,看刚刚那两匹马儿撒开蹄子狂奔的情况,车内的人恐怕被颤到弹了起来,就怕会被摔出去或是车厢翻倒压住人,忍不往摇头说了。

  车内的焦黎儿也听到女子害怕的求救声,她的心也跟着揪成一团,她看着袁靖渊,“没有办法可想吗?”

  他想了下,让老车夫卸了车,要焦黎儿好好待在车内,他则翻身上了马背追着那辆马车而去,在那长长的梦境里,他曾经为了陪皇帝狩猎,认真的学了马术,现在倒也没忘,他策马奔驰,在迅速的追上那辆往前奔驰的马车后,小心翼翼的与马车的马保持行的速度,又见那驾驭马车的缰绳就挂在车辕边,他一咬牙,伸长手臂去抓缰绳,一抓上后,他借势跳上车夫的座位,一次又一次的拉缰,疯跑的马儿在一次次仰头嘶鸣后,立了起来,待四蹄再次落地,往前又了几步,这才缓缓停住了。

  此时,车厢门打开,发出一个声响,袁靖渊这才回头看,没想到,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他避之唯恐不及的叶樱樱。

  她看来有些狼狈,发丝微乱,脸色苍白,可能事发突然,她白皙如葱的玉手不知被什么磨破,有一道长长血痕,但通身气派还是不减。

  叶樱樱怎么也没想到救命恩人竟然会是袁靖渊,他跟那一日雨中赠伞的样貌是一样的,但又与那日游街不同?

  叶樱樱的目光落在他双手,因为急拉缰绳,他手心磨破,隐隐见血,她不禁心疼。然而,他的英勇、胆识,更重要的是那俊美如谪仙的外貌及气度,都让她的一颗心再度怦怦狂跳起来。

  “这伤没事。”他看见叶樱樱的车夫已一拐一拐的往这里追过来,“姑娘的车夫看来也无恙,就此别过。”他下了车,就要走人。

  “袁公子等等,”叶樱樱急急的喊住他,“上回公子雨中赠伞,这回公子又出手相救,樱樱能无恙,我们的缘分不浅,”她粉脸儿一红,羞怯的又说,“公子请上车吧,我府中有太医,也让家母家父向袁公子致谢。”

  见袁靖渊又要拒绝,车上终于从惊吓中回神的白勺连忙说,“就是啊,好在遇上公子,我家小姐能逃过一劫,公子快请上来,让我家小姐替你的手擦点药。”

  “姑娘盛情,在下心领,在下的马车在另一边,车内也还有家眷,就不担搁彼此行程。”他再度一揖,即翻身上了自己的马,策马往停在岔路口的马车而去。

  叶樱樱往回看,就见他头也不回的策马离去,她不得不收回失落的心,坐回车内。

  车夫回来,以为会被这脾气骄蛮的大小姐臭骂一顿,没想到她竟然脸儿红红,嘴角微勾,什么也没说,若不是丫鬟催着他驾车,他还不知所措呢。

  马车往京城的方向而去,叶樱樱想起袁靖渊的救命之恩,心儿甜甜的。

  第一次雨中赠伞,她对他已动了心,碍于他身分太低,而今她遇难他又英勇的救了她,如此缘分,她怎能再迟疑?她决定了,她要他当她的丈夫。

  另一边,袁靖渊再度回到车内,焦黎儿见他安然无恙,终于放下了心,但在看到他见血的双手后,脸色一变,“你的手受伤了!”

  “没事,只是看起来有些严重。”他笑说。

  焦黎儿不管,连忙掀了帘子,问刚起步的车夫可有金创药?

  老车夫应了一声“有”,他们这种拉车为业的都备有金创药及一些简单的治寒、腹痛的应急药物,就怕有个意外,整整备了一小箱。

  老车夫将小箱子拿给她,她称谢接手后,一脸心疼的拿茶水替袁靖渊清冼手心,这才上药涂抹,一边询问那辆车上的女子可有大碍?

  “没事,她们只有受到惊吓。”袁靖渊没打算跟她提叶樱樱的事,前世纠葛太多,他不想更不愿此世再与叶樱樱有任何进一步的接触。

  马车前行,很快进到依山而建的庄严佛寺前,两人下车,爬了近五十层阶梯,进入寺内,两人虔诚的持香祝祷,袁靖渊看着上方的佛祖,在内心感谢那如有一生的梦境,让他能看清楚自己心里真正在乎的是什么。

  两人上了香,再一次敬拜,即离开寺庙,上车赶路。

  袁靖渊中了探花郎并要在今日回乡的消息早已传进雁平镇,而他所居的村落离这小镇不远,镇上的人也大多都听说过他的名字,与有荣焉。

  在这晴朗的一日,当马车奔入山路,没有几百人的小镇已经沸腾起来,大家都跑到街上迎接。

  袁秀才可放出消息了,袁家双喜临门,五日后,就要让袁靖渊跟焦黎儿完婚,要热热闹闹的宴请大家,于是喧闹道贺声不时在马车外响起,袁靖渊已将帘子掀开,马车的速度也跟着放慢,焦黎儿与这些邻里好友挥手打招呼,看着这一张张熟悉且热情的脸孔,她笑得更欢快,后头的人群还笑眯眯的跟上来,有的还边话家常。

  乡下地方就是纯朴,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那么多的礼教束缚,在大家眼中,两人早就是一对儿,只是还没正式走礼而已。

  待马车到达那栋古色古香的老旧四合院时,人群也聚集了好多,鞭炮声噼哩啪啦的响起,随即响起的又是一声声的恭喜声。

  夏季时分,阳光炽烈,老四合院旁,是一片片金灿灿的稻田,再过些时日便能收割,后院接着一片山坡地,整了一畦畦田地,种了些蔬菜,看起来亦是一片青翠,相当美丽,不过此刻四合院外挤满人,好像整个小镇及附近村落的人都过来了。

  事实上,袁秀才是公认的大善人,只要家里有想识字读书的孩子,他开的私塾都收,学费能给就给,给不起的,蔬菜、水果甚至刚下还热呼呼的鸡蛋都行。

  由于袁秀才俊朗儒雅却是惧内,凡事都是村花老婆说的是,因此,邻里都说真正的大善人其实是杜氏才对。

  夫妻都有好人缘,焦黎儿在未陪同袁靖渊进京前,也是大家喜欢的好姑娘,尤其她一手厨艺收买的人心可是男女老少都有。

  至于袁靖渊的手伤,来道贺的也有镇里的大夫,调侃着四天后就要当新郎官,让人回医馆拿来最好的药膏,别误了抱媳妇入洞房。

  乡亲们起哄,吹着口哨,带着笑意说些荤话,女眷们笑又羞,男子们倒愈说愈露骨,女眷们连忙出了门,让他们说个爽快。

  这一日的热闹,可是直到入夜后才安静下来。

  乡下地方,一家办婚礼,可是邻近村落全来参与的,婚礼的前一日,流水席的桌椅就先排起来了。

  杜氏原本将新人的衣服都备好了,但杨彦杰送的凤冠霞帔显然更为精致贵重,布料好绣工繁复,那一颗颗珍珠玉润光滑价值不菲,进一步询问,知是如兄友人的一番心意,杜氏就安心了。

  新房早在过年时便重新粉刷过,而今大红双喜字贴了几处,大红绸鸳鸯枕及被褥、龙凤喜烛换上、摆妥,新房便被妆点得喜气洋洋。

  几个一起长大的姑娘、有的也嫁人了,有的已挺着怀了几个月的肚子,叽叽喳喳的躲在房里教着洞房花烛夜的事儿。

  众人很清楚焦黎儿的个性,看来乐观率性,可也是矜持含蓄的,绝不可能在未成亲前就先洞房,自然得先教一教。

  接着,又来了一些爱吃她手艺的大娘大婶,她们年纪大,说得更露骨,她要羞死了,直想往厨房去说要备点心,但马上被好几个人挡下来。

  “哪有新娘自己进厨房备点心的?”

  “对啊,你歇歇,把力气都用在洞房花烛夜吧。”

  几个姑娘你推我、我推你的笑得暖昧,让焦黎儿一张脸儿更红了。

  “有什么要请教的?这里有没有藏着什么小人儿的画儿或人偶啊。”几个婶子有经验,作势要翻箱倒柜起来。

  焦黎儿吓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就往床上冲,昨晚娘亲还真的给了一小盒教导闺房之事的玩偶跟书册,说是幸福的玩意儿。

  “挡她,挡住她!”

  一群女子一个个急急的拉住她,有人早一步翻出藏在被窝里的小盒子,但拿得急,竟把盒子摔开了,光溜溜的男女玩偶跌了出来,妖精打架的图也翻开来,大家又是一阵打趣。

  焦黎儿抱头呻吟,昨晚她看了只觉差点长针眼,这会儿更是羞到头都抬不起来。

  翌日,黄道吉日。

  众所周知,焦黎儿就是袁秀才家的童养媳,但袁秀才及杜氏重视她,还是依大户人家的礼俗请了个全福人、喜婆,而新嫁娘也是在午饭过后,才开始梳妆打扮,焦黎儿原本就是个唇红齿白的美人,在京城有李宜凤替她保养,又有杨彦杰送些昂贵的脂膏,肤质一好,又更美了几分,待凤冠霞帔上身后,更是惊艳迷人。

  为了热闹,袁家还是喜孜孜的备了喜轿,在劈哩啪啦的鞭炮声下,袁靖渊在自家迎娶了焦黎儿,扶着她上了喜轿,他再翻身上了白色骏马,一行队伍仍是绕去雁平镇走了一圈,才又回到喜气洋洋的四合院前,接着又是踢轿,又是跨火盆子,在村镇百姓们的笑声及鼓掌声中,再度回到袁家。

  一时之间,屋内屋外都是前来祝贺的亲朋好友、左邻右舍,随着拜堂仪式完成,送入洞房,天色已暗下来,酒席也开始了。

  新房里,龙凤红烛燃着,亮如白昼,屋里又挤了一些要闹洞房的宾客,大家嘻嘻哈哈,就要看新娘子,袁靖渊深吸口气,拿了喜枰挑了红巾,一张令人眩目的丽颜映入众人眼帘,旁人又是笑又是叫,他却是屏息凝睇,她亦然,两人眼中只有彼此。

  一对新人皆是一身大红吉服,一个戴着簪了金花的乌纱帽,俊朗非凡,一个珠翠凤冠,明艳逼人,大家见新人含情脉脉,眼神胶着,顿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忍不住出言打趣,大笑声频起。

  最后,在喜婆的催促下,新人喝了交杯酒,众人带着满足的笑容退出新房,屋内,终于安静下来。

  袁靖渊眼里透着一抹热切,声音却温柔,“我出去招呼客人,你饿了先吃东西。”

  桌上摆了些餐食,原本就是一家子,没那么多规矩。

  新郎官一离开,就有几个和焦黎儿交好的女子端了热水进屋,几人笑呵呵的帮焦黎儿卸妆洗浴,待喜宴吃到一半,新郎官也让人赶进新房,她们识想的出去,袁靖渊先行洗浴,出耳房时,与焦黎儿一样穿了件红色交领中衣。

  两人坐下来,一起吃了东西,但吃得不多,脑海想的都是床上的事。

  虽然这段日子,两人愈来愈亲密,但袁靖渊想把最好的留在洞房花烛夜,回家这几日,他对她的欲望随着大喜之日的逼近更形强烈,不过自家爹狼虎视眈眈的盯稍,他什么也不能做。

  而今,时间对了,心上人也已成为他的妻,他哪能再等?

  他灼灼的黑眸锁住她的,她浑身发烫,跳如擂鼓,他是口干舌燥,不愿浪费美好时光,他起身,轻轻握住她的手,带着面色绯红的她上了床。

  龙凤喜烛下,她的容颜格外美丽,肤若凝脂的双颊染上酡红,那张樱桃小口勾引着他低头攫取。

  欲火燃烧,她身上丝绸红衣落了地,白嫩肌肤映入眼帘,他带着无比耐心一寸一寸的以唇品尝、以手爱抚,缓慢的、火热的、甜蜜的……

  她娇软无力的呻吟,浑身发烫,在迷离眼神中,承受了他的占有,让他一次一次的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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