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房门被打开,看着趴在床上哭的赵远儿,向能宇再一次控制不住自己下半身的蠢蠢欲动,喉头滚动几下,一步一步朝她走了过去。
「为什么要穿成这样?」当他的声音近到在左右时,赵远儿惊得全身僵直,一个翻身想要下床,却被高大的身躯给反压回床上。
她得惊叫出声,「你干什么,走开!」赵远儿趴在床上,背后是向能宇沉重的身躯,带着烟味跟酒味,还有淡淡的血腥味,他的手臂还有血迹,不过不再流血了。
「太迟了。」
「能宇,你要做什么?」
「你说呃?孤男寡女躺在同一张床上,你觉得我想做什么?」向能宇的手摸上她的腰,一手往上罩住她没穿内衣的小巧乳房,另一手则是往下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滑动,粗重的鼻息喷在她颈间跟耳后。
「不要,能宇,你放开我,你不要这样!」
「我要你!」
「不要……」赵远儿扭着身子,想要摆脱他的身躯,可惜,她扭了又扭,不但没成功逃开,反而扭出了向能宇更高涨的情欲,男次本来就不能挑逗,赵远儿的无知,让向能宇的欲火整个失控,只想将她狠狠地要个够。
向能宇,伸手将她的小可爱用力拉扯,很快地便将它脱下,本来就没穿内衣的她,上半身顿时一丝不挂,而光洁的美背就这么落入向能宇的眼皮底下,教他眼睛瞪直,低头不住地烙下一个又一个啄吻。
男人是视觉动物,这真的不能改变也不能否认,更不用说,挑起他视觉的女人是他很想要的女人,向能宇就算脑袋一再警告自己不能碰赵远儿,要自己马上离开她身上,手脚却像是有自己的意识,将她搂得更紧,另一手开始脱她的短裤。
「不要!」赵远儿被吓坏了,她伸手想要往前爬,想要逃开像头野兽的向能宇,可她双手怎么也移动不了半分。
「不准逃,今晚你哪里也不能去,懂吗?」向能宇熟练的将她的短裤扯下,一个翻身,让她躺在他身上,而他的长腿则是将她双腿撑开,可怜兮兮地挂在他曲起的大腿,此时赵远儿才发现,向能宇早已全身赤|裸,她碰触到的是他光裸的身体,惊得她又一次扭动,嘴里直嚷着不要。
……
当欢爱结束,向能宇一般习惯起身清洗,然后马上穿戴整齐,给女伴一个亲吻后,转身走人。
可此时,陪他的女人是赵远儿,一个傻得不懂得取悦男人的她,被他折腾得连动都动不了,而他身体的一部分还在她体内,舍不得这么快就退出。
他知道赵远儿不是外头那些女人,他不能只是玩玩,可他却不确定要怎么跟她开始另一个关系。
他的心还没准备好,可他的身体却诚实地渴望着她。
可当他伸手摸了又摸,几乎要摸到床边了,还是没摸到他爱不释手的柔软身子。
倏地睁开眼,向能宇将头转了过去,猛地坐起身,床上除了他哪还有别人,像是在告诉他昨晚不过是一场春梦,要不到凌乱的床单跟床单上的水渍,他真要以为这不过是自己的春梦。
他赤|裸着身起床,全身没有一丝赘肉,精壮的肌肉线条很迷人,走进浴室冲洗,再回到房间时,他快速地拿出衬衫跟牛仔裤穿上,今天是周末不用上班,而他打算去赵家找赵远儿问看看,她怎么敢从他床上逃跑。
半小时后,向能宇来到赵家,不过他还没开口说什么,赵家的佣人就说了,小姐陪太太回娘家。
赵母的娘家,那不是好惹的,但向能宇却没犹豫,飞车又赶去趁母娘家,结果是,赵远儿在午睡,不见客。
向能宇本是要发火,但想想也是,她那么娇气,被他折腾了一晩上,根本没睡多少,现在补眠也算合理,火气马上就压了下来。
这天,向能宇没能见到赵远儿,只好回家。
他本以为,第一天不见,第二天总能见到,没想到赵远儿像是跟他作对,一次又一次地都有其他理由躲开他。
向能宇是什么人,他可是情场老手,身边打转的女人那么多,如果还看不出赵远儿这是在躲他,那他场情浪子就白叫了。
星期一上班时,向能宇终于在学校门口跟赵远儿巧遇了。
她看起来精神不太好,眼眶四周有黑眼圈,像是没睡好,他关心的上前,赵远儿见到他,不逃也不躲,就这么看着他走向她。
「为什么不见我?」向能宇也不罗嗦,开门见山就直接问。
「不知道要说什么。」
「不知道?我们上过床了,你却跟我说不知道要跟我说什么?」
听到向能宇说出上过床三个字,赵远儿身子僵了一下,「嗯,我们是上过床了。」
「然后呃?你没有什么要说的?」
「我以为那是一夜情。」这话说的平淡,没有太大的感情起伏。
一夜情这话,一般只有向能宇先挑明,从没有哪个女人会主动说,没想到第一个这么不稀罕他的女人,竟是赵远儿。
「该死的,你竟然以为那是一夜情?」他花了一个周末,想了又想他们之间的关系,没想到她竟然只说那是一夜情。
「还是你是要来说,因为上床了,所以我们结婚?」赵远儿反问他,她的语气太平静了,让向能宇一时回答不了。
向能宇的沉默,给了赵远儿答案,那天她是用逃的逃开他的公寓,她不想让他以为她想要赖着她。
没错,她是喜欢他,但不代表她会委屈自己,在得不到他的爱情后,还可以装作若无其事地跟他当朋友。
上过床了,就不是朋友了。
「我去上课了。」见他依旧不出声,赵远儿掩饰语气里的失落,转身走进校门口。
而盯着她背景的向能宇,则是伫立在原地,直勾勾地盯着她,心里却思考着她丢过来的问题,他要跟她结婚了吗?
如果上床了就要结婚,他这辈子应该要对不少女人负责,所以上床不等于结婚,大家都是成年人,男欢女爱,没有谁要对谁负责。
那赵远儿呢,他跟她上床了,而且是在半强迫的情况下,可是他听得很清楚,他听到赵远儿哭着在他耳边说,她喜欢他。
她喜欢他,那为什么不要他负责?为什么要逃开?
只要她开口,不用她强迫他,自然会有人出面为她讨公道,而他也没可能躲得开,最后的下场是跟她结婚。
可是她没有,她只是安静地不要他的负责,明明不用负责,他应该松一口气,但为什么他这些日子以来的烦躁却又冒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