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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难宠(上) 第2章(1)

  一抬头,就看到信阳别院的大门,原来这条路还是太过短暂了,心里苦笑一下,在门房开门后,往这皇家别院走进。

  “王爷,袁大人一个时辰前派人送礼放在您房间了。”管事迎上前,向主子禀告道。

  “什么东西?”飞扬的俊眉皱了皱,为听到的事情感到不悦极了,快步穿过气派大厅,再绕过那月洞门,直接从花园的小路往后院走。

  “这个属下就不清楚了。”管事的几乎飞跑才勉强跟在主子的后面,一见龙庭澹的脸色不对,吓得语调都颤了:“那个陆总管只是抬了一只大箱子进去,说是袁大人的一片心意,王爷一定会满意的。”

  “主子,让我进去看看。”生怕是什么危险物品,在主子推开寝室的门前,关千里连忙上去想要拦下。

  “不必了。”他淡淡地说道,想那袁大通也玩不出什么花样来,知道事迹败露,想要送礼来博得他的欢心,可惜他错了,这世间还有什么东西可以入得了他的眼?连一整个天下他都不想要了,这世上还有什么东西可以让他欢心?

  “可……”关千里还是不能放心让主子先进房,万一那个袁大通心怀不轨,那主子不是很危险。

  “他袁大通可不是蠢材。”冷冷一笑,“他动了我,那他就休想在这世上活了,这个道理只怕袁大通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这个世上,袁大通可能任何人都敢杀,可唯独他龙庭澹,那人没这胆量,不是他狂妄,而是事实如铁。

  “是属下多虑了。”关千里低著头,挥了挥手,带著一群手下退到后院前守著。不打扰到主子的休息。

  袁大通的心思,其实非常好猜,他就只是想借著送来的礼,博得他的欢心,进而可以饶他不死,只是世上的宝贝珍玩有千种万种,却都不是他龙庭澹想要的。而他甚至懒得去猜袁大通送来的是什么,反正不管是什么都不能让他的决定有所更改,他也不屑去领袁大通的这份情。

  只不过,这份坚定在看到袁大通送来的礼物后,如同烈火碰上冰水般被熄灭了。

  这、这该说是袁大通太过狡诈,还是该说他龙庭澹实在太不会掩饰自己的情绪了?他那张雕著九条金龙的大床上躺著的,竟然是她……

  那个坐在船头,清新得如同早晨初绽的粉莲的少女。

  她的眉儿依旧微皱,不过这次很明显,不是因为轻愁。

  “嗯……”细细的shen\吟声由她粉嫩的唇瓣间吐了出来,那袭粉色的裳裙在丝质床单上被揉得凌乱,淡淡的粉红染上她白皙透明的芙颊,为她清丽的容颜增添了几分丽色。

  她被下药了,而且还下得明目张胆,不怕被他看出来,这个袁大通果然不是普通角色,只不过是一时的失神,就被他利用得这般彻底。

  很明显,她与袁大通并非一伙,不然她也不会被下药而送入他的房里,多年来养成的习惯,让他一眼就可以看出,她是一个好人家的姑娘,而且家世肯定非常好。

  从她那袭粉色的裳裙可以看出来,能买得起出自芙蓉世家的衣裳的人,非富即贵,她肯定是位大家闺秀,只是今天出门时,不小心被他遇上,而他也一时忘情地表现出来而已。

  他可以不理的,叫人将她带走,只需要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又或者唤来大夫为她解除药性,这也是最佳的决定,毕竟明知道她是一个清清白白大家女子,他理应让她完璧如初。只是在淡淡的烛光里,看著她那净若琉璃的容颜,他发现这两个决定都不是他真正想要的。

  他,想要她!前所未有的巨大欲望,如同烈火般直直地烧上他的心头,他全身的血液都随之沸腾著、叫嚣著,说他想要她。

  多么卑微,又多么强烈,尊贵如他,明明可以想要多少美女就要多少,却偏偏在这南方看上一名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少女,现在在这种情况下,也舍不得将她从自己的眼皮下带开。

  叹了口气,原来自己的骨子里,最终还是遗传到母后那种为爱执著疯狂的成份,虽然他现在也弄不明白自己对这少女的感觉是什么,但他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今晚他不舍得放她走!


  夏季的清晨,太阳还没有出来,雨后的空气清新舒爽,透明的露珠还在草尖上闪烁著,鸟儿在高大的树枝上轻快地跳跃著,愉悦鸣啾。

  好疼,又好累!

  顾遥夜被一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感觉中痛醒,她努力想要睁开那有如千斤重的眼皮,可是还未等到打开眼睛,就感觉全身上下好像被无数匹俊马齐齐踏过,又酸又痛,而那最私密的地方更是泛起一股子不熟悉的怪异疼痛,雪白的乳上,也有一种沉重的压迫感,让她觉得呼吸好困难。

  就是这种古怪的感觉,让她努力地睁开了又酸又涩的眼皮,她肯定没有睡多久,不然眼睛不会觉得那般干涩,睁开眼的瞬间,印入她眼帘的是一床如雾似梦的纱帐,轻轻地笼在她头顶。

  这里是什么地方?混浊的脑袋里,尚不能理智地思考,她不适地想要移动身躯,却发现自己被禁锢住不能动。

  啊!忽然意识到自己被一具男性的身子牢牢地搂抱在怀里,后背敏感的肌肤感觉到那种坚实的力量,而男人的大掌,竟然还过份地握住她的雪乳,即使是睡著了,还表现出一种绝对的占有。

  羞愤、讶然、痛苦各种情绪纷纷涌上心头,让她全身僵硬,用力地深呼吸几口气,想要逼自己冷静,一定要冷静下来,想一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会全身不著寸缕地躺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里?

  “记住了,从现在开始,我是你的男人,我叫龙庭澹。”这句话如同闪雷般直直劈入她的脑海,让她混乱的思绪开始清明,那种黏腻的rou\ti纠缠、急促的喘息声还有一声一声的shen\吟也在这一刻如同流水般在她脑里淌过。

  她想起来了,虽然被下了迷药,意识已经不清楚了,但是那份记忆还在,她想起自己与这个男人整夜的放纵。

  一声痛苦的哽咽声,从她的嘴里溢了出来,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她昨天不是还好好地与心爱的人见面之后,就立刻赶回家中,对了,是那杯茶,自从喝了二娘端过来的茶后,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现在一醒来就躺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里,失去了女人最重要的贞洁,她怎么对得起楚随瑜?

  想到自己心爱的男人,她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往下流,伤心像是没有止境般,无声的眼泪将发下枕头湿成一片一片。

  再也不能忍受自己就这样躺在这个不认识的男人的怀里,她慢慢地起身,为了不吵醒那个熟睡的男人,她咬牙忍著那全身的酸疼,轻轻地掰开他放在她胸脯之上的大掌,再小心翼翼地从他怀里抽身离开。

  怀里的空虚,让男人皱了皱俊眉,但那萦绕在鼻端的幽香安抚了他的不满,让他继续熟睡。

  一直到爬下床榻,她才稍稍呼出那一直忍住的呼吸,一站好下体传来的异样感觉让她低头一看,一股一股的浊白浓液,从她的腿间汩汩地往地上滴去。

  这种前所未有的羞辱感觉如海水般将她完全淹没掉,虽然不明白身体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但想也知道一定与他脱不了关系,一边将那被扔了一地撕得乱七八糟的衣裙往身上套,一边恨恨地瞪了那个犹自熟睡的男人一眼。

  即使他长得是她所见过的最俊美、最贵气的男子,那又如何?他依然是那个毫不客气地夺去她贞操的可恶之人,他让她再也没有面目去面对楚随瑜,都是他、都是他,他真是该死!

  勉强著装完毕,虽然衣裳被他撕裂了,但用系带结一结,还是勉强可以穿,眼儿在屋内一扫,没有看到任何可以使用的武器,她想杀了他,一泄她心头之恨。忽然,一抹闪光吸引了她的目光,那是她头上戴的金钗,被他扔在地上。

  纤白的手,拾起那沉重的金钗,用最尖锐的一端慢慢地朝他所躺之处前进,尖头已经抵住在他的皮肤上,心头恨意一起,双手抓住那支钗想要用力刺入他的颈项,直接报仇。

  龙庭澹锐眸忽地睁了开来,一抬手就轻易地截住那足以致命的攻击,她真的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只要他再慢一点点,立刻就会魂断牡丹花下了。

  其实在她睁开眼睛之前,他就已经醒了过来,长年的训练让他既便在睡眠中,一丝的动静也能很快清醒,之所以没有睁开眼,是想看看她对于身边突然出现的男人有什么反应。

  结果她哭了,是那种很伤心、很绝望的哭泣声,泪珠掉落在枕间的轻微声音在他耳内听起来都让他觉得心脏被紧绞住。

  她是不是很生他的气?气他就这样强要了她的清白?很快这个猜测就得到了证实,她气得想杀了他,如果他不是有重责在身,就这样死在她的手中,他竟然也觉得无所谓,可是,他现在还不能死。

  他醒了,他竟然醒了!顾遥夜在金钗被截住的那一瞬间,就明白了,只要这个男人醒了,她想杀他根本就是异想天开,既然他不死,那么就只好……

  不想也不屑与他交谈,她掷下那把金钗,往房外跑去。

  他有机会拦下她的,毕竟他的寝室那么大,她想跑出去也要花点时间,可是他知道,现在的她可能根本就不想见到他,也罢,给她一点点的时间冷静一下。他一不担心她会离开别院,这里是他的地盘,任何人想要离开,都得经过他的同意。

  还是过一会再去找她吧,两人好好地谈谈,他会告诉她,他不会就这样平白地占她便宜,他会对她负起该负的责任,这样对他们都好。

  在柔软的卧榻上徐徐伸了一个懒腰,轻轻地抚过她躺过的枕畔,拈起一根闪亮的发丝,放至鼻端一嗅,是她独有的幽香,如同最纯洁的莲花般,让他的嘴角泛起一丝满足的笑意。从今天开始,这朵最美的莲花他要将她纳入怀里,细心地呵护,用力地疼爱,让她绽放出最灿烂的花姿……

  “啊!”突然一声拔高的女高声打断了他的沉思。

  “快来人,有人跳湖了!”女声惊慌地大嚷,足见著急。

  黑眸猛地张开,心脏忽然跳动得飞快,跳湖?俊眉一皱,立刻掀开身上的丝被一跃而起,挂在一旁的裳袍被迅速地抽走,一眨眼间,偌大的寝室里不见人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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