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想要逃出铁城是不可能的了,她跟铁鹰的初夜似乎被弄得人尽皆知。当她醒来时,铁鹰紧紧地拥抱着她,她羞窘得不敢抬起头来面对他的眼光,岂料,在同一时刻,门外已经等着大批的人马——
皇甫觉说有要事,嘴角噙着奸计得逞的微笑,厚着脸皮就是想闯进来;而冰儿则是捧着水盆,以及众多的衣衫,等着要帮野火梳妆;至于岳昉,是手里拿着红贴,写了几个良辰吉日,准备让铁鹰挑选。
她那药坛子大哥顾炎,原来最该暴跳如雷的人,却只是激烈地喘咳,也不知道该低喃些什么话,似乎对妹妹被人吃干抹净没有任何意见。
所有人都知道她已经被铁鹰给吃了,她还逃得掉吗?甚至还有一些仆人,看见她就笑眯了眼,说溜嘴地喊她城主夫人。
最令她生气的就是那该死的皇甫觉!总是有意无意地摇着扇子在她身边打转,卑鄙地询问她:到底找到出城令牌了没?她有时候真恨自己没学武艺,不然大概真的会扑上前,一刀杀了这个轻浮的昏君,好为天下苍生除害。
她不敢见铁鹰,总是避得他远远的。那些仆人们甚至还热心地把她的用品全搬到他房里去。而她则是咬紧了牙,不肯让所有人称心如意;就算是原有的宅院里空无一物了,她还是宁可在空荡荡的木床上睡觉,即使冷得在人睡时蜷缩起身子,她还是倔强地不上他房里。
但是,每天醒来,她虽然还是在原来的房间里,但是身子却被安适地包裹在柔软的锦缎之中。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将棉被抱来这里,又是谁悉心地将她包裹进棉被里,不让她着凉的。
她当然感受到铁鹰霸道的温柔,知道他不可能放她离开。但她就是不情愿啊!这么轻易地就遂了他的意,注定是他的人了,她岂不是没有半分骨气可言?
只是,这些日子的相处,她逐渐明白他有多么优秀,不但要处理铁城内的事情,还要安抚那些怀抱敌意前来的武林世家们。其中最难摆平的,大概就属势力最惊人的聚贤庄,不知为什么,她对聚贤庄就是有几分的忌惮。
先前众人在大厅里讨论着,争论该在何时审判那个被捉来。如今囚禁在铁城地牢里的魔教之子时,他的视线就牢牢地定在她身上,看得她忍不住脸红,藉故托词逃了出来。
而铁鹰竟然不顾旁人的眼光,足尖一点就追了出来,在假山后扯住她的纤腰,把她往怀里带。庭院里原本还有其他的仆人,看见两人亲昵的模样,全都偷笑着避开,偌大的庭院转眼间变得有些空旷。
“想逃到哪里去。”他靠在她耳边询问着,啄吻着她的脸颊,呼吸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
“我哪有逃!”她反应激烈得像是被踩到尾巴的小动物,只差没对他龇牙咧嘴。
“没有逃,那为什么连看我眼睛的勇气都没有?你这几天来,总是避着我,以为我感觉不到吗?”他端起她的下颚,舔吻她柔软的唇,想念着她甜美的滋味。已经太久了,他放任她躲避着,独自在隐忍着怀念她的渴望。
“你不是还有事情要忙吗?那个魔教之子不是等着你们去就地正法?少来烦我!”野火恼羞成怒地说道,猛烈地推着他宽阔的胸膛,双腕却被他以单手握住,轻易地就拉回面前,在他低下头时,灼热的唇就已经找到她的,热烈地封住她还想抗议的小嘴。
许久之后,他恋恋不舍地退开,或轻或重地咬着她被吻得有些微肿的红唇。
“烈火儿,乖乖听话,不要随意乱跑。”他还有事情不得不处理,否则早就把她扛回卧房中好好整治一番,哪里还会放任她到处溜达!
“如果我说不呢?”她喘了几口气,才稍微从他的热吻下恢复过来。她倔强地抬起下颚,存心挑战他的权威。是不是因为那一夜的欢爱印象太过强烈,之后她每次与他接触,心跳就慌得乱了拍子。
他双眸先是一沉,接着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将她拉到面前,盯着她美丽的眼睛,一字一句他说道:“烈火儿,不听话,是要付出代价的。”他缓慢他说,加重了话语里威胁的气氛。
她的脸突然变得烫红,之后用力推开了他,无法忍受继续与他相处,只是碰着他,她就全身火烫,他的黑眸无言地诉说着,他有多么怀念那一夜的种种。
“给我滚远点!”野火大声嚷道,推开他就头也不回地奔跑离去。她用双手捧住脸,绝望地发现就算自己先前是多么豪迈洒脱,在他面前,她就无助娇弱得如同其他的女子。
他没有追上来,而她仍是没命似地奔跑,一直奔跑到铁家最边缘的一处,这里不同于其他处的精心摆置,看来甚至还有些荒凉。
野火停下脚步,靠在假山上喘着气。她的心好乱好乱啊!真的注定该是他的人又如何?
他没有亲口说出,他到底是为了什么而留下她的。两人之间的欢爱,只是加强了牵绊,却无法为她心里的不安作解答。
耳边听到某些声响,她警觉地回过头去,以为是铁鹰又阴魂不散地跟来了。
但是映入眼帘的,不是身形高大的铁鹰,而是纤细美丽的冰儿。她捧着托盘。盘上有着简单的吃食,往假山的隐密处走去。
野火原本想开口唤住冰儿,但是冰儿轻咬着下唇、脸上有些奇怪的表情,让她将那声呼唤吞回肚子里。她直觉地感到有些不对,干脆拉高裙摆,偷偷摸摸地跟在冰儿的后头。
冰儿打开了假山后方一道厚重隐密的石门,之后捧着那盘吃食走入幽暗的地道。石门发出低沉的摩擦声,然后缓缓关上。
野火心里暗叫不妙,拖着裙子就猛冲,在石门关上前,好不容易挤进了地道。但她的动作还是不够快,石门夹住了她的裙摆。她用力扯了几下,突然听到一声裂帛声。她翻翻白眼,知道一件华美的衣服又毁在她手上了。
算了!野火拍了拍衣裙,往冰儿消失的方向走去。
“冰儿。”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野火竖起耳朵,悄悄地靠上前去,诧异地看见冰儿捧着吃食,接近一个高大的男人。
男人的年纪与铁鹰相仿,看来似乎也是练武之人。但是身上的衣衫却破烂不堪,还被用重重的铁链绑住,悬挂在石墙上,黑色的长发披散着,只能看见那一双精光内敛的眼睛,看上去很是狼狈。
野火惊讶地眨眨眼睛,知道自己是误闯了地牢,眼前这个男人大概就是那些正派人士们欲除之而后快的魔教之子。
“冰儿,我等你好久了。”挂在墙上的男人露出微笑,看着美丽纤细的婢女缓慢靠近。他有着俊美的五官,以及一种难以形容的邪气,像是能够蛊惑所有人。
冰儿咬着唇,不安地看着墙上的年轻男人,之后拿起调羹,搅动着碗里的食物,熟练地喂着他。“你饿了?”她低声问,模样十分无助而惹人怜爱,看来是完全无害的,只会让人想保护她。
“不,我是想见你。”男人露出微笑,趁着她持调羹靠近时,飞快地啄吻了冰儿的手,就算是被用铁链捆绑着,牢牢地束缚在墙上,他还是能够调戏女人。
冰儿轻喘了一声,连忙收回手。“你先前不会这样的。”她讷讷地说着,低头翻搅着食物,不太敢再接近。
“先前我身上还有着伤,就算是心里想极了,也是力不从心。现在,在你的细心照顾下,我完全痊愈了。”男人对冰儿露出诱惑的笑容,视线却落在野火藏身的地方。他有些诧异地挑起眉头,但是黑眸里只有着不以为意,轻易地看出野火没有半点威胁性。
“我没有照顾你,我只是不希望看见有人活生生的饿死。”冰儿连忙摇头,粉嫩的脸上看得到一丝羞窘的焉红。
野火正看得入神,冷不防阴影笼罩了她,一道身影不知何时已经来到她背后,她惊讶地低喘一声,领子却被人拎起,根本逃不开,她硬着头皮回头,看见脸色称不上和悦的铁鹰。
“或许,真该让你饿死,一切麻烦事就可以迎刃而解了。”铁鹰脱了手中不安的小女人一眼,缓步走向前去,来到石墙前。
“铁城主。”冰儿诚惶诚恐地跪在地上,像是犯了什么巨大的过错,美丽的脸儿吓成了惨白。
“下去。”铁鹰淡淡地吩咐,只是略微看了冰儿一眼,注意力又回到扭动不休的野火身上。“烈火儿,再动下去,我就连你一起绑了。”他低沉他说道,满意地看见她停止扭动。
“倒霉死了,怎么会被你抓到?”她抱怨着,足尖沾不了地,只能用那双满是怒意的眼睛瞪着他。
“石门上留着你的裙摆。”他简单他说道,不敢置信他前不久才要她乖乖待着,她后脚就能马上找到最危险的地方潜进来。这个小女人似乎就是要人整天守着才行,不然一个疏忽,她又会跳进危险里去了。
“你不是特地带她来让我看的吗?”墙上的男人轻浮地笑着,扯扯那些沉重的铁链,对着野火微笑。“嫂夫人,很抱歉我没有办法行礼,被绑在墙上,多少有些不方便。”他若无其事他说道。
“你知道她是谁?”铁鹰挑挑浓眉。
“有人告诉我外面发生的种种精彩事情;另外,光看你对她的态度,我也能猜出她的身份不同一般女子。”他露出笑容,看来邪魅极了。
“他就是魔教之子?”野火小声地问,好奇地眨着眼睛,猜测这个男人跟冰儿之间有什么关系。为什么眼前这个男人笑得那么无害,与那些正派人士口中十恶不赦的恶徒相差甚远?
“在下韩振夜。”他抢着回答。
“够了,她不需要知道那些事情。”铁鹰皱起眉头,制止了韩振夜的发言。
“知道愈多,就愈是危险,是吗?瞧不出来,平日里沉稳冷漠的铁城主,竟会这么疼一个小女人!”韩振夜轻松地笑着,打量着美丽的野火。
她毫不恐惧地回瞪着他,心里有种怪异的感觉。铁鹰跟韩振夜之间有着某种说不上来的气氛,没有敌对的紧绷,反而有着怪异的融洽。但是这根本说不通,一个是正派人士尊崇的铁城城主,另一个是魔教之子,两人哪里会有什么交集?
“瞧瞧,嫂夫人在困扰了,你等会儿该好好向她解释了。”韩振夜笑着说道,神色略微一整,眉宇之间就有了几分的危险。“另外,该问问正事了。你还打算让我在这里挂多久?我都快要挂到发霉了,难道真要等那些正派人士拿刀子来砍我?”他有些不耐地问道。
铁鹰冷哼一声,将野火放回地上。“先行动的人,会暴露形迹。”他淡然说道。
“要是他们一天不行动,我就在这里挂着?”韩振夜猛力地扯着铁链,发出巨大的声响。他被绑得够久了,早就不耐烦了,要不是有冰儿每日来陪着他,他说不定早早就冲动行事了。
“快了,他们忍不了多久,在处决你的前后,有心人就会行动。”铁鹰如谜似地说道。
韩振夜哼了一声。“最好要快,我被绑得太久了,正期待能大打一场。”他的视线回到野火身上,随即又笑了开来。“不过没关系,要是嫂夫人愿意留下来,陪我说话解解闷,那我还是可以屈就地绑在这里。”
“唔,我是没什么事情,说不定可以……”野火心里有太多疑问,正在烦恼铁鹰会拦阻韩振夜对她全盘托出,现在韩振夜提出的要求正好符合了她的愿望,她竟然认真地开始思考起来。
“想都别想!”铁鹰斩钉截铁地拒绝,冷冷地看了韩振夜一眼。
“你没资格管我要怎么做!”野火愤怒地说道,瞪大了美丽的眼睛,转过头还想要跟韩振夜谈话,冷不防整个人就被铁鹰给抱了起来。当她想反抗时,铁鹰利落地将她甩上肩膀,她一时头重脚轻,只能愤怒地猛捶他的背部。
“你太无情了,甚至不肯让嫂夫人陪我聊天?”韩振夜的声音充满失望。
“我有事情要跟她算帐。”铁鹰冷冷地说道,扛着挣扎不休的野火就往地牢的另一个方向走去。那里有着深深的密道,在幽暗的烛火之下,他高大的身影愈走愈远。
韩振夜在原地挑起眉头,邪邪地微笑着。“看来,说不定办完事,我还能痛快地喝一顿喜酒。”他扯扯铁链,突然间又开始想念起那个美丽纤细的小婢女。
他还会见到她吗?她还会再来吗?
他有些诧异地发现,他的脑海里已经完全盘踞着她的身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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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我下来!”野火喘息着,不知道被他扛着走了多久。当铁鹰真的放下她时,她头昏眼花地靠着墙壁直喘气。她抬起头察看着,发现两人已经走到密道的最深处,幽暗的烛火投射在两人身上,前后都是深幽难见的。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我做什么事情,你都打算来干涉吗?”她瞪着他质问。
“只要你不做危险的事,我绝不干预。”他简单说道。
“我只是想问清楚,那个韩振夜跟你是在玩什么把戏?”野火喘息着,心里隐约知道,铁鹰有什么事情隐瞒了她。而且更严重的是,那件事情不单单是隐瞒了她,很可能还隐瞒了铁城内所有渴望残杀韩振夜的人。
难道,审判韩振夜只是一个幌子?那么,他们最终的目的又是什么?
“那不重要。”他避重就轻他说道,将她拉到怀中,双眼里有着浓烈的眸光。在看见她闯进地牢时,他气愤得简直想要痛打她一顿:无论他怎么警告,她就是非要涉入危险中不可!
“那什么是重要的?”她傻傻地问,抬起头看着他。
“烈火儿,我想要你。”他附在她耳边,毫不保留他说道。
野火的脸转瞬间变得通红。“你……不要脸!”她骂道,想要推开他,但是在狭窄的密道中,两人的距离没办法推拒多远。
铁鹰轻轻搂着野火,温柔的大掌在那细腻的肌肤上徘徊着。摩擦诱引出一道道火苗,应和着那触抚,她低低地喘息着。
野火咬着唇,想克制住那难耐的呻吟,所呼的气息,有着兰草似的温香,全都喷洒在他起伏着的喉节上。他的坦诚让她的心纷乱了。
铁鹰低头看着她艳红的脸,笑看着她因动情而有如小绵羊般温柔的模样。
“烈火儿,你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乖乖听话。”他露出温柔的微笑,啄吻逗咬着她粉色的香唇,这才发现原来自己是这么地怀念她的温软。
野火紧闭眼睛,脸颊因为他的吻,以及他的话语而嫣红着,她的小手紧揪着他的衣裳;抵着他贲起的胸肌。那小手越抓越紧,属于他的气息彻底迷醉了她。
他怎么可以这么做,用这种手段转移她的注意力……她努力想要拉回神智,却连两人先前争吵的主因都遗忘了。关于韩振夜的事情,已经被抛到九霄云外了。
她难耐地蠕动着,渴求清凉的空气。但那本来总是沉稳如山的铁鹰,在欢爱时却格外霸道,此刻如同侵略的风,攫取了她的身子,彻底摆布着她的意识。
铁鹰带着烈焰的掌,让她浑身饥渴刺痛着,想要他更多的轻抚与揉弄他带着电流的唇,勾起她身体最深的悸动。让她无法自拔地跟着他的舌起舞。
“住手……”她轻吟着,却被他诱惑得不得不回吻他。属于那一夜的记忆,不断地在她脑海里回荡,之后化为她血液里的火焰,焚烧得一发不可收拾。
他感受出她的颤抖以及她强烈的克制,薄唇间发出喑哑的低笑,解开了她的衣裳,那温热的大掌灵巧地游移在她的娇躯上,考验着她薄弱的自制。
“你不会相信,我有多怀念这些。在众人面前时,我必须维持着冷静,但满脑子里却只能想着你,想着那一个夜里,你在我身下婉转娇吟的模样。”他抚遍了那白嫩娇躯每一寸的肌肤,就是不覆上那静待着他爱怜的蓓蕾。
野火咬着唇,死命地忍住那令她羞窘的呻吟。这里在密道之内,不远处还有着那个邪恶的魔教之子,说不定连冰儿都还在那里。她要是发出声音,岂不是会被听见?
他轻吻着她泛着红霞的面庞,发觉了她的困窘,却恶意地微笑着,灼热的呼吸吹拂着她的肌肤,随之而来的,是他或轻或重的啃咬,逗得她全身颤抖。
“在忍些什么?我的烈火儿,让我听听你的声音。”他徐缓地问,呼吸吹拂着她颤抖的蓓蕾。
她灵巧的瞳眸中浮现了丝气愤,简直就想要对他破口大骂,咒骂他这么卑鄙地折磨着她,这么无理地要求她。但是他的指却选在这时,探入她的花瓣,放肆地揉弄着她最敏感的花核。
野火发出惊喘,一瞬间像是被闪电击中,只能紧咬着唇,颤抖地让那阵狂喜冲刷着自己。她紧闭上双眼,全身都没了力气,只能无助地发出低低呻吟,感觉他的指卑鄙地滑得更深一些,沾着温润的蜜汁,在花径处欲进还出。
“倔强的小东西!”他轻笑着,加重了手上的抚摸,引起她身体一阵阵激烈的反应。
“我要听你叫出来,我的烈火儿。”他在她耳边低喃着,舌尖顺势舔抵着她的耳。
她只是咬紧着唇,强忍得连额上都出现细致的汗珠,也不愿脱口喊出那娇美的吟哦。
她不可能那么软弱啊,随着他的举动而恳求他……
但是,老天,他到底要折磨她到什么程度?
铁鹰拨开那身衣裳,那炙热的唇沿耳垂慢慢地舐了下来。湿热的舌舔遍了每一寸雪肤,慢慢接近那即将绽放的蓓蕾。但那灵巧的舌,总在即将凑近就转了开来,让她的期待总是落空。
野火沮丧地挪动自己的身子,就盼望他能吮去自己胸前的那团火,但她始终不能如愿。他是故意的!为了听自己的娇喘,竟然这般折磨她……
她痛苦地需要他的唇舌来抚平那团烈火,几乎要求他吻去蓓蕾上的疼痛。终于,她挫败地张开颤抖的红唇。“该死的!铁鹰……我……”
“小烈火儿,我在这里,永远在这里。”他恣意吻着她,语气无限温柔,但是却绝对不松开手,向她激烈地索求着。
在平稳冷静的外表下,他一团激烈燃烧的火,狂肆霸道,是她碰触了他心中不为人知的一面,开启了他从未对别的女人燃烧的渴望。她注定该是他的人。
“不要。”她咬紧了唇,明知道会输这场战役,乖乖地顺了他的意,但是她仍旧倔强地忍着,不愿意让他早早得手。
总算见识到他本性里的邪恶与残忍,在平稳的表面下,他根本就恶劣得让人发指,原来先前那些冷漠,都只是装腔作势。在两人相处的时候,他什么恶劣的手段都使得出来。
“你……不要……”她喘息着,在他的抚弄下挣扎着,感觉到他的指尖,悄悄滑入只有他拜访过的花径。她屏住气息,敏感地察觉到他每个动作。
“我说过了,你不肯听话,就要付出代价。烈火儿,我只是在需索我应得的。”他缓缓说道,啃吻着她湿润的红唇,猛地将指尖窜入她紧密的花径中。
野火双手放在他胸膛上,想要推开他,但是随着他卑鄙地探深长指,她惊喘一声,只能趴在他身上,双手无力地推拒,却像是在爱抚他的胸膛。
那柔嫩的小手,揉弄着他刚硬坚实的胸肌,激起他全身窜起一阵火热与紧绷。他脸上的笑意由温柔,转变得略带邪气,看得野火心跳加速。
“烈火儿,我怀念你美丽的声音。”他努力地劝诱着。那灵巧的指缓缓退出湿润的花径,抚弄着她敏感的腿侧,并在湿润的花瓣间移动着。
“我不要!”她斩钉截铁地拒绝,全身却不停颤抖,无助地攀在他高大强健的身躯上。
“是吗?”他轻笑,措手不及的一个轻弹,揉动着她深红绽放的花核。
“呃——铁鹰——”她被这么强烈的感觉吓住,只能无助地喘息着,呼喊着他的名字。她的理智都快消失了,全身都被渴望的火焚烧着,只能无意识地在他高大强健的体魄上,揉动着她娇柔的肌肤,好舒解那折磨人的情欲。
“喊我的名字,一生一世都只能喊着我。”他凶猛地吻着她,霸道而绝对他说道。
他继续抚弄着那正流泻出潺潺蜜源的幽境入口,时轻时柔,时进时出,勾惹得她不自主地扭动着,迫不及待想让那指进入花径里。
她揽着他的肩,弓起身子,将她美丽的胴体展现在他面前。“我……啊——”
他没让她继续说下去,那炙热的舌,卷上了那即将怒放的蓓蕾,一股压力让那胀痛的尖端获得了释放。她甜美地喘息着,更加地挺起胸,迎合着那舌抚弄。
野火喘息着,拱起美丽的身子,将所有都奉献在他眼前。她真的被这个男人教坏了,什么理智都没有了,只能想着要臣服在他的身下。他是多么可怕邪恶,竟然将她教导成一个无耻的荡妇,一个专属于他的荡妇……
“不可以在这里。”她虚弱地说道,不安地摇着头,感受到他几乎溃堤的欲望,灼热的抵在她的肌肤。
他先前领着她来到了地道最深的一处,但就算是没有人能够到达这里,他们也不可能在这里欢爱吧?她看着四周,幽暗的烛光下,只是斑驳的墙,根本没有地方可以让他们缠绵。
“我无法等下去了。”铁鹰的嘴角带着一抹笑,舔吻过她轻颤的蓓蕾,享受着她的不安与困惑。“烈火儿,不让我在这里要了你,我会疯狂的。”他将她举高,继续吸吮着她柔软丰盈上的蓓蕾。
“但是……”她睁开迷蒙的眼睛,赤裸的背部抵住墙壁,细致的肌肤有些疼。她低呼一声,腰间随即一紧,她往前跌去,连忙抱住他强壮的颈子,好稳住身子。
“可以的,烈火儿,用腿环住我的腰。”他诱哄着说道,靠在她耳边低语,灼热的呼吸吹拂过她的肌肤。缓慢地举起她纤细的腰,让她靠往他的身躯,调整到最适合的高度与姿势。
野火的脸羞得通红,不敢相信他竟然说出这样的提议。她无辜地眨着眼睛,却不得不照着他的指示动作,被他安置在他的胸前,修长的双腿被他分开,别无选择地只能环住他的腰。
“你不可能是想要那么做!”她惊骇他说道,身躯却本能地感受到期待,她的柔软花径抵着他的灼热,两者轻轻厮磨着,每一次摩擦都让她颤抖得快要昏厥。
“怎么做?”他故意逗她,知道她根本不敢说出来。
野火紧闭上眼睛,偏开视线,颤抖着无法给予回答。她能够感觉到,他宽厚的掌捧起她的粉臀,将她放置在最适合的位子上。她的十指陷入他的肩膀,随着他的每个动作而发抖。
他抱着她,像是她根本就没有半点重量。练武之人体魄强健,她的重量对他来说轻如鸿毛,他捧起她的身子,极有耐心地等着,灼热的坚挺悬宕等待着,只是磨弄着她已经溢满蜜汁的花瓣,一直到她不安地抬起头看着他,两人的视线交会瞬间,他嘴角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
那抹危险。
但是她此刻被他紧抱在身上,根本也无处可逃,而就在她正慌乱的时刻里,他灼热的欲望已经猛地窜入她体内,彻底占有了柔嫩的花径。
他的欲望进得比预期还要紧,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类似于两头美丽的兽在嬉戏时的低鸣。
“烈火儿,感受我,环紧我。”他舔吻着她红润的唇,不错过她在激情时美丽的模样。
她也顾不得羞耻,只能反应着他所施予在她身上的种种,纤细的腰主动挺向他,随着他的律动,发出最销魂的低吟,她无法考虑此刻的声音是否会被旁人听见;整个世界都不存在了,她无法思考……
铁鹰的指轻揉着她最敏感的花核,在听见她尖锐地吸气时,忍不住露出一抹微笑。他美丽的烈火儿,能够回应他的所有触摸,一个男人还能要求更多吗?
“唔……”她被他摆布得濒临疯狂,娇躯无助地摇动着。
铁鹰的视线不曾离开过她的身子,闪烁的黑眸如欲吞噬她的一切。疼痛的欲望就在她柔嫩的花径中,一再地来回冲刺,带来狂野的欢愉。
她无法控制那火热的欢愉,娇吟着往后靠去,楚楚可怜地看着他,与平日倔强的模样相差许多。她随着他的动作扭着纤腰,像是在驾驶着一头美丽的雄性野兽,她的双眸闪亮,柔软的掌心在他身上游走。
“铁鹰……”她低低唤着他的名字,已经看得到触手可及的灿烂终点。她紧闭上眼睛,在他的身躯上移动着身子,直到那股压力在她体内爆发时,她发出一声喘息,猛烈地跌回他的怀抱中。
几乎是在同时,他低吼一声,猛地抓住她的腰,将灼热的欲望固定在她体内最深处,随着她柔嫩花径内的紧缩,他的种子全都释放在她体内。
野火喘息着,靠在他胸前紧闭上眼睛,不敢相信他们竟然在密道内,站着就——
铁鹰利落地抱起她绵软的娇躯,拾起散落的衣物为她披上,之后顺着密道往出口走去。“休息一会儿,我带你回房。”他亲昵地说道,气息仍有些不稳。
她的脸更加烫红,双眼紧闭着,没有办法面对他的表情。她先前怎么还会觉得他沉稳?他私底下的模样,会吓坏所有正派人士,甚至还带坏了她……
不过,无可否认的,她这辈子都离不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