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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心女贼 第七章

  回到家,雷杏儿才想到自己根本还没吃到晚餐,于是在一阵嚷嚷之下,林言唏进了厨房,简单地弄了海鲜烩饭和鸡蓉玉米汤。  

  没一会儿的工夫,齐邗星和雷杏儿就吃得盘底朝天、清洁溜溜。

  “好吃,比我家那些大厨煮得还好吃!”雷杏儿心满意足地摸摸肚子。

  “这还用说,言唏的厨艺是一流的,除了好吃,还多了一份感觉,你家那些厨帅哪能比得上?”齐邗星得意地说道。

  贼兮兮地笑了笑,雷杏儿靠向齐邗星,兴味十足地问道:“多了什么感觉?”

  “多……你自己不会体会啊!”瞄了林言唏一眼,确定她没有任何不自在的反应,齐邗星才狠狠地瞪了雷杏儿一眼。

  “我就是感觉不到才问你啊!”像是偷吃到鱼的猫·咪,雷杏儿笑得好开心。

  用力捏了捏雷杏儿的鼻子,齐邗星催道: “没事的话早一点回家。”这个小丫头就不会识相一点,让他和言唏可以单独相处吗?

  “不要,我今天晚上不要回家,要睡这里。”孟杏儿噘嘴道,虽然当电灯泡很说不过去,但是没满足她的好奇心就教她走人,她宁愿当个超级大电灯泡,没办法,谁教她这个人天生好奇心旺盛。

  “不行!”他也很坚定地道,可恶!这个丫头存心搞破坏是不是?

  “我就要睡这里!”对齐邗星皱皱鼻子,雷杏儿站起身来,将始终不发一语的林言唏拉起来, “言唏,我们去客厅,这里让齐哥收拾。”

  “这。……”虽然已经不是齐邗星的女佣,林言唏还是不放心让齐邗星收拾清洗这些碗盘,她可以想象那种情形,一定是手忙脚乱。

  “走啦!”不让她有回绝的机会,雷杏儿强拉着林言唏走出餐厅,临走之际,还不忘对齐邗星露出胜利的微笑。

  除了懊恼的叹气,齐邗星也无可余何,收拾几个碗盘对他其实没什么大不了,这两年来,他都一个人生活,这些家事又不是没做过,只是不怎么擅长而已,因为他太忙了,绝大部分的时间都待在外头。真正教人头痛的是雷杏儿那个丫头,有她在这里搅和,他根本没机会跟言唏说话,除非等到她上床睡觉。

  算了,忍着点,怎么说之前那丫头也帮了他一个大忙,就等她上床之后再去找言唏好了。站起身来,齐邗星着手收拾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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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倚着栏杆,林言唏任由冰凉的夜风刺激着她柔嫩的脸庞,冷风虽然刺骨,但是她感觉到的却是自由自在的空气,而这种空气呼吸起来真是快乐。 ,

  她真的没想到,她会再度回到这个地方,只不过,这次她又会待多久呢?

  说起来真是奇妙,一回到这里,觉得沉重的心情一扫而空,整个人也像活过来似的,不知道这是因为终于摆脱爹她的监视,还是因为齐邗星的关系?

  想到齐邗星,林言唏眼中不禁流露出如梦般的温柔,她伸手摸了摸身上的男性衬衫,它好似还残留着他的味道。为了不让哄Rober起疑,她除了让晨欢帮她带了几件贴身衣物之外,其他的衣服都没带,原本是想在投宿饭店的时候,就近找家服饰店购买,没想到却遇到齐邗星。而之前在客厅跟雷杏儿闲聊的时候,雷杏儿发现她没带行李,便向齐邗星讨了一件衬衫给她。

  “叩、叩!”

  从思绪当中回过神来,林言唏离开阳台,转回房内打开房门。

  “对不起,这么晚了还来找你,我吵到你了吗?”齐邗星歉然地问道。

  她摇摇头,“我还没睡觉。”

  “那我……”他暗示性地朝房内瞄了一眼。

  “请进。”

  走到阳台边,齐邗星将敞开的落地窗给关上,才开口问道: “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今晚那个男人为什么要追你?”

  这个晚上,她一直担心齐邗星会问到这件事情,先前在客厅的时候,他好像也忘了这件事,她还松了口气,没想到他不是忘了,只是在找适当的时机问清楚。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跟我爹地闹了一点意见,他担心我一气之下离家出走,所以找个人跟着我,我就干脆离家出走给他看。”她并不想刻意隐瞒什么,只是她跟齐邗星什么都不是,她怎么跟他说这种事情?说了又有什么意义呢?

  “就这样子?”齐邗星有些半信半疑,言唏不是这么任性的女孩子,她不可能只为了跟某个人唱反调,就去做某件事情。

  “很难相信是不是?”沉静地笑了笑,林言唏接着又道: “我爹地那个人很独裁,总是不准别人违背他的意思,而我又只遵守自己的原则,也因此我们两个人老是僵持不下,对他,我会有一种很自然的反叛心。”

  “如果只是这样子我就放心了,不过没想到你也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

  “谁没有孩子气的一面,你不也有吗?何况我才二十二岁而已。”

  “是,你说得对极了,不过我觉得你好像三十岁的女人。”

  瞪着他,林言唏又好气又好笑地叫道:“齐邗星,你太过分了!”

  看着她,齐邗星觉得自己的心被她紧紧牵引着,今天的她,感觉起来没有过去的一板一眼,也许是因为她现在不再是他家的女佣,所以她不用再拘泥于她的职责,然而不管是哪个她,都教他莫名的心动。

  “言唏,你就在这里安心的住下来,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他终于可以堂而皇之地将她留在这里。

  “这……这怎么可以呢?”

  “怎么不可以?那个时候你还不是住了一个月。”齐邗星好笑的提醒道。

  “那时候我是这里的女佣,不得不住在这里,可是现在……”

  “现在你是这里的贵客啊!”挑了挑眉,齐邗星不以为然地问道:“难不成你要去住饭店吗?”

  “我是打算暂时住在饭店,一直到我找到房子再安顿下来。”

  “干么这么麻烦?这里的空间那么大,什么东西都是现成的,你只要住下来。所有的事情都不用打点,这不是比较轻松吗?”

  “可是……”

  “好了,我们就这么说定了。”突然在林言唏的脸颊轻柔地印上一吻,齐邗星像个做错事的小孩,连忙丢下一句晚安,跑出房间。

  怔怔地望着再度被掩上的房门,林言唏颤抖地伸手触摸被吻过的脸颊,心儿怦然的跳动着,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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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实在搞不懂自己在想什么,她林盲唏一向是最懂得分寸的人,可是现在她却任由齐邗星胡闹,莽莽撞撞地跟他一起进录音间录制唱片,还好他的制作人并不介意,否则让人家赶出去,不是很难为情吗?

  不过能够这么亲近的听他唱歌,这种感觉实在好奇妙,以前从来不知道他唱歌这么好听,干干净净的声音里,带着他独有的感性和深情,唱歌中的他,是完完全全地投入,仿佛和音乐结为一体。现在她终于明白晨欢为什么那么喜欢他,因为唱歌之于他,不是赚钱的工具,而是在传达他对生命的热爱与活力,而这股生命力也的确能走进他听众的心里,挑动他们的心。

  “是不是觉得他的歌声很棒,是独一无二的?”正当林言唏沉醉在齐邗星的歌声当中时,一道带着骄傲与得意的声音闯进来。

  偏过头,林言唏看到齐邗星的经纪人纪延, “我不知道他的歌声是不是独一无二,不过我知道,他的魅力无人能挡,他竟然可以感动我这个从来不听流行音乐的人。”她很实在地说出心里的感觉。

  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纪延忽然问道: “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当然知道,刚刚齐邗星才帮我们介绍过,你是他的经纪人。”

  他笑了笑,接着又道: “这阵子阿星录音的过程一直很不顺利,我还担心会因此影响出片时间,没想到你一来,这个问题全解决了。”

  也没细想纪延说这些话有什么意义,林言唏只是直觉地反应道: “有观众在一旁欣赏,他当然要认真一点。”

  “他工作的时候一向很认真,不会因为有没有观众而态度不同。”

  “感觉得出来,”望着齐邗星,她温柔地道, “瞧他,唱得好专注、好起劲,根本都忘了我们的存在。”

  然而她话才说完,齐邗星突然望向她,对她挤眉弄眼,然后又立刻将注意力移回他的乐谱上,让人几乎以为刚刚他的调皮是在做梦。

  纪延一阵轻笑,说疽: “你看,他根本很清楚的知道我们的存在,而且还很清楚的知道我们正在聊他。”

  微蹙眉头,林言唏既无奈又伤脑筋地道: “他这个人还真是不正经。”  ’

  “他很重视你。”纪延突然进出这一句。

  缓缓地转向他,林言唏不明白的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

  像是在思考该如何回答她,纪延想了好一会儿才道:“没什么意思。”

  被纪延弄得有些胡里糊涂,不过她也无心深思,因为她从来不是那种喜欢多想的人,又何必非弄懂不可?

  没有再做任何交谈,林言唏和纪延就静静地站着,一直到齐邗星结束手边的工作。

  “言唏,会不会觉得很无聊?”齐邗星充满期待地抓着林言唏问道。

  “不会,”她摇了摇头,笑道,“你唱歌很好听。”

  很满意她的回答,齐邗星笑得好开心,突然他像是想到什么,说道: “言唏,你等我一下,待会我带你去吃饭。”话毕,他拉起一旁的纪延走到另一端。

  “纪延,你刚刚跟言唏说了什么?”他显得非常紧张。

  “你说呢?”纪延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他愈不说,齐邗星就愈担心, “你有没有跟她说些乱七八糟的话?”经纪人关心旗下艺人的感情生活是很平常的事情,有时候为了旗下艺人的前途,更是不惜伤害到其他的人,而他绝不允许纪延伤害到言唏。

  “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厂纪延好笑地道。

  “像是最好不要跟我在一起,我这个人很花心,从来不对女人认真之类的话。”

  扬起眉,纪延理直气壮地反问道: “难道你不是这样子吗?”

  “我……那是过去,现在不一样了嘛!”齐邗星不好意思地搔搔头,自从那晚被言唏亲眼目睹到那种限制级的画面,他就没再碰过任何女人,日子过得可谓是清心寡欲……不,也不能说清心寡欲,应该说是洁身自爱。

  “既然不一样,那你还怕我说什么。” 

  “我才不是怕你说什么,我只是……我只是……”懊恼地爬了爬头发,齐邗星似乎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他的担忧。  

  很清楚他想说什么,纪延佯装不悦的道: “我们两个合作那么久,你还不了解我的个性吗?我像是那种会干预你感情生活的人吗?”

  齐邗星支吾地道歉道: “我……对不起,是我穷紧张。”过去他的绯闻虽多,却也没听纪延说过什么,纪延对他的爱护不是建立在他的形象,而是深信他的实力和光芒。说纪延是他的经纪人,倒不如说纪延是他的好朋友,他们对彼此的信任,让他们在工作上一直是合作无间的伙伴。  

  也不再跟齐邗星兜圈子,纪延表示道: “我没用她说什么,我只是很好奇是什么样的女孩子可以让你的心定下来,所以跟她聊了一下,我发现她是一个相当特别的女孩子。”  

  望向静静地等在另一边的林言唏,齐邗星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我知道。”

  “好了啦!不要看了,只要你顺利地把这张专辑录好,你会有好几天的时间慢慢看,说不定还可以带佳人去度个假。”

  突然用力抱了一下他,齐邗星高兴地欢呼道:“纪延,你是我见过最棒的经纪人!”

  “不用巴结,我不吃这一套。”纪延不领情地赏了他一个白眼。

  不在意地又送给他一个飞吻,齐邗星更肉麻地道:“纪延,我爱死你了!”

  “不必了,你还是赶快去陪你的心上人,然后明天也可以像今天一样,工作顺利。”

  “遵命!”正经八百地跟他敬个礼,齐邗星转身走向林言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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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跟齐邗星一起上录音间,林言唏的生活几乎被他给占满,而她也渐渐淡忘掉父亲属意的婚姻,直到这一天,她赫然发现自己和他上了报,媒体清晰地捕捉到她的身影,阴影才不知不觉地再度袭上她心头,她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原本父亲并不知道她的下落,现在可能会因此找到她。  

  “言唏,你怎么了厂看到林言唏对着报纸发呆,齐邗星关心地问道。

  摇了摇头,她有些恍惚地道:“没、没什么。”

  相处也有好一段日子了,他岂会看不出她的异样,她这个人一向很沉静,不管碰到什么状况,依然可以平静以对。

  好比几天前,他在录音间忙完之后,带她一起去吃饭,竟然碰到他的旧情人蓝晴,而且非常凑巧的是,蓝晴一眼就认出言唏,知道她就是当初坏了他们缠绵的佣人。蓝晴本来就不甘心跟他分手,而当时他为了言唏心烦,也没什么耐性安抚蓝晴,蓝晴对他自然更不谅解,尤其蓝啃是他交往过的对象当中,历时最短的一个女人,她心里当然更是怨恨。

  所以当蓝晴看到言唏跟他在一起时,可谓是旧恨加新仇,她又是讽刺,又是咒骂,不断的强调言唏只是他家的女佣,努力贬抑言唏的身分,还说言唏一定是自己主动爬上他的床,勾引他,才能成为他的新欢。

  他对女人一向客气,可是听到蓝晴可恶的攻击,他也气得口不择言。  

  后来言唏抓住他,淡淡地说了一句, “我们不需要跟一个失去格调的女人多费唇舌。”

  一个面对别人的嘲讽叫骂都可以平静处之的女人,她如果没碰到什么大麻烦,神色会变得如此的不安吗?

  想至此,齐邗星关心地问: “言唏,你是真的没什么,还是不想告诉我?”

  以前对女人,他一向是速战速决,可是对言唏,他始终不敢越雷池一步,这大概是因为她的一丝不苟,让他害怕自己太急了,会把她给吓坏,他唯一冲动过的一次,就是那次吻了她的脸颊,然而尽管他总是维持一副君子的态度,每个人却都看得出来他对她的爱恋与痴迷,只有她自己还浑然不知,只当他是个普通朋友,从来不肯跟他分亨她的内心世界。

  察觉到自己的失神,林言唏正了正自己道: “真的没什么。”  

  齐邗星看着她,“我不信。”跟她共同生活那么一段时日,她心里在想什么,他虽然不知道,但也了解到一点,只要他跟她赖皮,她就会没辙,最后当然也只好让步。

  “我……”

  “如果你喜欢我慢慢地猜,我是不会介意的。”齐邗星一副很委屈地道。

  沉吟了半晌,她将报纸递给他。

  看了一遍报纸上的报导,他郁闷地道: “这篇报导让你觉得很困扰?”

  “你不会觉得很困扰吗?”林言唏反过来问道。

  笨女人,他当然不会觉得困扰,他还很高兴,总算有人帮他表明了心迹。

  “媒体就喜欢捕风捉影,我如果为了一则报导困扰,日子怎么过得下去?”他不在意地说。

  “你都不在意,我当然也无所谓,只是被报纸这么一登,我爹地就知道我的下落了,我担心他到时候会派人来捉我回去。”

  心里的那般闷气顿然一松,齐邗星紧绷的心情也跟着缓和下来, “你放心,有我在,我不准任何人把你带走。”深情地看着她,他像是在海誓山盟的宣示道。

  望着他热情的眼眸,林言唏觉得自己的心跳一阵怦然,不由得害羞地垂下眼睑,生怕泄漏她心里的悸动,“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我一点也不怕麻烦,我只要你过得快快乐乐。”齐邗星话中有话的表示道。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林言唏依稀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愈来愈大、愈来愈快,她顿觉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言唏……”

  此时电话声不识相地响起,把齐邗星用心营造出来的气氛给打破。

  Shit!他在心里咒骂了一句,火大地接起电话“喂!”

  “干么?吃了炸药啊,脾气那么大!”刘蕴慈愉快的声音从话筒那一头传过来,难得Red也有这么火爆的时候,实在有趣。

  一听到刘蕴慈的声音,齐邗星的口气马上温和下来,“妈咪。”  

  “是谁得罪了我儿子啊?”

  “没有啦,只是有一点睡眠不足。”

  显然不相信他的说词,刘蕴慈一阵大笑,不过如也没兴趣知道他的怒气从何而来,只想赶紧知道一私事,“Red,你追老婆追得怎么样?”

  他装傻地道:“妈咪,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她还好意思问,本来已经有一点点进展了,被她这么一掺和,又得重新来过。

  “不老实的家伙,你懂我的意思,不过,如果你坚持说不懂的话,我也不介意说得更明白一点,你到底追到林言唏了没?”

  瞄了一眼正离开客厅转往楼上的林育唏,齐邗星懊恼地道:“没有啦!”

  “你也太逊了吧!”

  “妈咪,我的事你不要管。”

  “我才没有管你,我只是打电话来关心一下,确定什么时候可以准备婚礼。”

  齐邗星发出一声无奈地叹息,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妈咪,时间到了我自然会告诉你,你不要一直打电话采问我。”

  “好啦、好啦!不问就不问。”顿了一下,刘蕴慈接着笑盈盈地道:“Red,我可不可以跟我未来的儿媳妇聊一下?”

  他这个宝贝妈咪真的是想“媳妇”想疯了!他无奈地道: “妈咪,她本来还坐在客厅跟我说话,可是被你的电话一打断,跑回楼上去了。”

  恍然大悟,刘蕴慈这下子搞清楚儿子的怒气哪来的,“不好意思,把你的好事给破坏了,不过没关系,我现在就把电话挂掉,你马上追上去。”

  “妈咪!”

  “不说了,你赶快上去,Byedye!”  

  放下手中的电话,齐邗星伤脑筋地摇摇头,他这个妈咪就是这么可爱又随性,好不容易跨出的一步,又被她给打回原地,他还真是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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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录音工作的逼近尾声,齐邗星的心情也更加振奋起来,他决定遵照纪延的建议,带林言唏到中部度几天假,好好培养感情。

  他跟林言唏共处一个屋檐下那么久,关系都还在原地踏步,想来实在令人沮丧,尤其当他抑制不了心里的渴望,想一亲芳泽的时候,那种折磨更是苦不堪言。他必须改变现况,他需要不一样的气氛,所以他决定带她去外头度个假,而且地点也挑好了,就选在溪头,在大自然的围绕下,她一定可以感觉到他的心。

  只是有个比较头痛的问题,他该怎么告诉她?她会答应吗?望向林言唏正准备晚餐的身影,齐邗星伤脑筋的蹙起眉,万一她不答应,他该怎么办?

  “齐邗星,可以准备用餐了。”朝着他喊了一声,林言唏走向餐厅。

  “邗星!”暂持抛下恼人的问题,齐邗星跟在她的身后, “这两个字有比齐邗星这三个字还难念吗?怎么我纠正你那么多次,你就是改不过来?”

  “我叫习惯了嘛!”

  “只要多叫个几次,习惯自然会改过来。”握住她的眉膀,齐邗星让她面对自己, “你现在就试试看,邗——星。”

  虽然一副很为难的样子,但是她还是试着叫道:“邗……邗星。”摇了摇头,她困扰地表示道: “我还是觉得不太习惯。”

  “你只要不时的在心里念‘邗星’这两个字,不习惯也会习惯。”她只要每时每刻把他挂在心上,不想爱上他都难,齐邗星心里得意地打着如意算盘。

  觉得怪怪的,却又说不上哪里奇怪,林言唏只好点点头。

  “下次我再听到你叫我齐邗星,我就罚你念‘邗星’念一百次。”生怕她只是跟他打马虎眼,他聪明地补充道。

  “喔!”

  露出满意的笑容,齐邗星抢过她手中的小桌巾和刀叉,笑咪咪地道,“这里让我来弄就好了。”

  这个时候,一阵急促的门铃声传进来。

  “我去开门。”皱雏眉头,齐邗星放下手边的束西,走出餐厅,然而他人才走到玄关,就撞上迎面而来的辛帧,“brulvle!”

  “Red,好久不见了,真想念你。”很优雅地送给他一个飞吻,辛帧开始像只猎犬似的朝四周寻探。

  什么想念他?算了吧,九xbrle根本是为了言唏来的,齐邗星无力地叹口气,他早知道这家伙一定会出现,只不过比他预估的时间晚了好一阵子。

  “你就不能捺着性子等我开门吗?”他们六个都拥有对方住处的钥匙,这原本是为了方便起见,不过现在,他还真的有点后悔。  

  “我这还不是为了你着想,我怕你正好有事,不方便出来开门,所以干脆帮你省去不必要的困扰,自己开门进来。”

  “那你干么猛按电铃?”

  “我总要让你知道有人来了啊,要不然看到什么不该看的,那多难为情。”

  翻翻白眼,齐邗星没好气地道: “算了吧!你懂什么叫难为情?”这家伙跟雷杏儿那个丫头一样,存心想搞破坏。

  神情突然一振,辛帧兴致勃勃地道: “我闻到一股好香的味道。”说着,他很自动地往餐厅走去。

  “brUrbrle,你等一下!”齐邗星急忙追上去,不过还是慢了一步,等他跟上辛帧,已经看到辛帧对着一桌的美食拚命地眨眼睛。

  “Oh,天啊!我最禁不起螃蟹的诱惑。”虽然很努力地想维持住他一贯的高雅形象,可是辛帧还是忍不住露出嘴馋的德行。

  “你少假了,只要是美食,你没有一样抗拒得了。”齐邗星不客气地扯着他的后腿。

  辛帧不满地斜睨了他一眼。

  “齐……邗星,这位是……”

  “你好,我叫辛帧。”辛帧姿态优美地欠了欠身“如果我猜得没错,你应该就是杏儿口中的林言唏小姐吧!”

  “你好,我是林言唏。”对辛帧这个名字,林言唏一点也不陌生,一来她听齐邗星提过他的几个好兄弟,辛帧是其中之一;二来因为辛帧是台湾服饰界很有名的服装设计师,她一直都非常喜欢他设计出来的衣服,线条明朗,却又不失曲线美,没想到她竟然有机会认识这位才华洋溢的名设计师。

  “林小姐,这桌丰盛的晚餐想必是你巧手创造出来的佳肴喽?”

  被辛帧的咬文嚼字给逗得轻声一笑,她点点头。

  “不知道林小姐介不介意我加入你们,跟你们一起共享这么美味的晚餐?”

  “当然不介意,只是就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

  辛帧忙不迭地点头,“一定合我的胃口。”单是听杏儿那丫头跟他形容的感觉,他就食指大动,怎么会不合他的胃口呢?其实他早就想来体会一下杏儿所说的滋味,当然,也一睹这个让Red神魂颠倒的女人,可是这阵子他实在太忙了,今晚还是忙里偷闲呢!

  “你又知道了?”看到林言唏只顾着跟辛帧说话,而忘了他的存在,齐邗星不由得冒出阵阵的酸意,“你都还没吃呢!”

  从容不迫的对他笑了笑,辛帧理直气壮地道:“我单用眼睛看,就知道这是人间美味,绝对合我的胃口。”

  “放……”看到林言唏,齐邗星恨恨地收住嘴,没让“屁”乎脱口而出。

  “放什么?”辛帧故意迫问道。

  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齐邗星转口道: “言唏只做两人份,突然加你一个,我们怎么吃得饱?”

  “没关系,我一向吃得不多。”林言唏连忙表示道。

  听她这么一说,齐邗星心里更呕,她就这么希望bruRbrLe留下来吗?他知道brURbrle是个美男子,连男人看了都会为之惊艳,但是他也不比hrbrle差啊,好歹他比brURbrle了更有男人味。

  “还好,我也吃得不多,那我们就不用担心吃不够了。”辛帧得意地看了他一眼。  

  “先坐下来吃吧,再不吃就冷了。”林言唏示意道。

  “是啊、是啊,我肚子饿惨了!”坐上椅子,辛帧开始动手大快朵颐。

  一脸哀怨的瞅着林言唏,齐邗星一动也不动的站在原地。

  “邗星,你怎么了?”终于发现他的不对劲,林言唏关心地问道。

  “他没什么,只是刚刚吃了一点醋,现在胃不太舒服。”辛帧回道。

  “醋?”林言唏显得有些茫然。

  “brURbrLe,你最好闭上你的嘴巴。”瞪着他,齐邗星警告道。

  辛帧识趣地点头, “是。”唉!人一旦陷入爱河,就会变得不可理喻,好像一只蛮牛,他可千千万万要记取教训,将来不要重蹈覆辙。

  看了一眼林言唏,齐邗星不发一语地坐下来,埋头吃着晚餐。

  似懂却又不是很明白,林言唏困扰的蹙起眉头,她是不是一直遗漏了什么事情?

  她轻轻地甩甩头,此时没时间让她多想,这个问题先搁着吧!走到厨房,她帮自己拿了一份餐具,跟着加入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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