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翔也举杯道:“二哥陪饮。”
云霓上前为遥锐斟酒,被他顺手捉佐手腕,拉扯着不放,仔细盯着她的娇躯道:“云霓,怎么本皇每次来都见你在二哥府上,靖皇爷待你不好么,让你总是往娘家跑?”
云霓低低柔柔的这:“几位皇爷待奴婢都好。”
“哦?”遥锐低笑,手顺着她的玉臂而上,在肩背上隔衣抚弄!“本皇可比不得你们爷和靖皇爷,本皇还没疼过你呢。”说着将她整个搂抱人怀,放肆的亲她的小嘴。
云霓半推半就,拿眼瞄遥翔,却见他转过头去不看他们!反而去拉紫衣的手。
遥冲急的直跺脚,又不好阻止。在当朝,客人调戏本府的丫头为正常,当真不能碰的女人就会贴上侍妾的标签,或者干脆不在人前露脸。
云霓见遥翔和遥冲都不说话,心下有片刻黯然,随即陪起笑脸,由着遥锐胡来,当下占尽她的便宜。
遥锐将她放在腿上,自己喝了半杯酒,剩下的半杯喂她。云霓单手推委,娇声道:“皇爷,奴婢沾酒即醉。”
“醉了好,醉了更有风情。”
云霓被迫喝了一口,急忙偏过头去,“皇爷,奴婢怕醉了失态。”
“失态好,本皇就爱看美人失态。”
“若是冒犯了皇爷……”
“没关系,本皇任你冒犯。”无论云霓怎样推托,遥锐就是坚持,到底被他灌足半杯,未了还凋戏的伸出舌头舔她沾在唇际的酒渍。大声赞这:“甜,真甜。”
喝了酒,云霓的双颊漾起红晕,像一朵盛开的红梅,叫人忍不住采撷。遥锐抚看她的粉颊吟道:“酒不醉人有人醉,色不迷人人自迷呀。”
遥冲几次欲开口,都被遥翔的眼神阻止,只好忍着性子坐稳,独自喝闷酒。席间遥锐不停的喂云霓喝酒,当真醉得她眸波微泼,娇柔无力,软软的憩在遥锐身上。
遥锐朝遥翔嘻嘻笑道:“二哥!借您一间客房来用,这小美人骚得我心痒难耐。”
遥翔僵笑道:“这有何难?紫衣,带瑞皇爷到本皇的寝居去。”
“那怎么敢当?小弟岂能惊擢二哥的寝居。”
“那就到靖皇爷常歇的那问客房。。
“如此甚好,甚好。”遥锐抱起云霓软绵绵的身子,喜滋滋的随紫衣去了。
待他走得远了,遥冲收回足以在他背后烧出个大窟窿的目光,跳起来道:“你就任他沾染云霓?”
遥翔狠狠灌了一杯酒,平静的道:“她是个丫头,陪陪客人有甚么大不了?。
“她不是普通的丫头。”
“怎么不普通?”遥翔又灌了一杯,“你又没有收她做你的侍妾。”
“我以为她是你的人,早知如此!不如我收了她。”遥冲将酒杯摔在地上,气冲冲的奔出大门。
众人吓得不敢做声,半晌星儿才怯怯的唤:“爷?”
遥翔无力的挥挥手道:“收拾下去,看瑞皇爷还有何需要。”
“是。”星儿和红袖对望一眼,快手快脚的收拾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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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锐将云霓放在床上,挥退紫衣,关紧房门,双眼闪着贪婪的光芒,解开她的绸衣,揉捏她又嫩又软的胸脯,喃喃道:“小美人,你若不是遥翔的人,本皇一定带你回去好好疼爱。可惜啊可惜,只有暂时解解痒了。”
云霓翻了个身,压住他不规矩的大手,缓缓张开醉意朦胧的双眼,好半天才对准焦距,甜甜的唤了一声:“爷。“
叫得遥锐骨头都酥了,迫不及待的爬上床翻过她的身子,猴急的扯掉自己的衣服。
云霓主动往他身上靠,小手无力的揪紧他的衣襟,大眼睛像要漾出水来,撒娇道:“人家醉得好难受,爷还欺负人家。”
遥锐啃着她细致的肌肤,含糊道:“待会儿你会求爷欺负你。乖乖,放开手,爷才能快点欺负你。”
她软软的任他摆布,兀自模糊低语:“瑞皇爷讨厌,硬要灌人家喝酒,爷都不帮人家说句话。”
遥锐淫笑,这小美人醉得不省人事,误把他当成遥翔了。狠狠亲了一口她的红唇,他道:“本皇绝对比你那爷高明。”
云霓微合着眼,继绩咕哝:“爷说瑞皇爷不是个酒色之徒,我看不对呢,你不见他又好酒,又好色,盯着人家的眼光像要把人吃了似的。”
遥锐心中一惊,甚么兴致都没了,小心翼冀的问:“爷平时还说瑞皇爷甚么了?”
云霓吃吃娇笑,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爷真笨,自己说过的话都忘了。”
“甚么话?”他试探,“爷真的忘了。”
“爷说瑞皇爷揣着明白装糊涂,最懂得明哲保身了,还说宁昌两位皇爷白费心机,他谁也不会帮,只想安安稳稳的做他的皇爷。”
“还有呢?”
“爷说瑞皇爷不足为惧,就算深藏不露,也不是大奸大恶之徒,不会做出危害国家的事。但是昌皇爷不同,他是个小人。”她的声音愈来愈低。
“还有呢?”
“爷,”云霓低低咕哝一声:“云儿好困啊,您都跟靖皇爷说不用盯着他了,还总提他做甚么?”
“云儿乖,爷不吵你了,好好睡。”他轻拍着她,看她渐渐合拢双眼,沉思良久,深沉一笑,自语道:“遥翔,你自作聪明,以为看得透我。哼!早晚有一天我要你栽在自己的聪明上。”
他起身下床,看到云霓半裸的玉体,忍不住上前摸索亲吻。听见她呻吟一声,慌忙放开手,怕惊醒她。如果她发现刚刚在睡梦中循了口风,可能会惊扰遥翔,毕竟在别人的地盘上,万事小心为妙。小不忍则乱大谋,等他大业有成,执掌江山之时,要他一个小小的丫头还不是如探囊取物。为了更逼真一些。他等她睡的熟了,才轻手轻脚的剥光她的衣衫,在她白皙娇嫩的肌肤上留下多处吻痕。临走之前还在她耳边轻声重复:“云儿乖,本皇疼你,把你累坏了,待你醒来,只记得欢爱,其他的甚么都不记得。”
遥锐推门出去,故做厝足的样子,边走边紧腰带,吩咐门外伺候的下人道:“让你们爷派人到我府里取二百两银子,赏云霓的,服侍得爷真舒服。都别去吵她,让她好好歇一歇,爷把她累坏了。”
“是,皇爷慢走。”
杂乱的脚步声消失,云霓挣扎看张开眼睛,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咬牙起身穿衣。脑袋里像有人在敲鼓,身上被遥锐弄得青青紫紫,痛死了。推开门,她摇摇晃晃的奔向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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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翔在书房中来回踱步,似要将地面磨出洞来。从回到书房开始、他便一刻也坐不安宁,心烦气躁的就想骂人。紫衣来禀说将瑞皇爷支顿好的时候,他突然觉得胸口闷得发慌,按住紫衣就是狂吻!脑中却浮现着遥锐的大手在云霓身上游移的情形,无论怎样都挥之不去!最后甚至莫名其妙的发脾气,将紫衣赶了出去。
细碎凌乱的脚步声传来,云霓直接推门进来,唤了声“爷”,就踉跄的奔向他。他本能的张开双臂将她把满怀,紧紧的拥着,心中的烦躁霎时被她柔软的身躯驱走了。他闻到她身上污浊的酒气,才发觉她鬓发凌乱,颈前耳后都是明显的吻痕,突然心生不悦,推开她道:“这么快酒就醒了?”
云霓扶看他的手臂靠回来,喘息着道:“云儿虽然醉了,头脑澄清明,我假装将瑞皇爷当成您和他说些醉话,他都信了,还吓得不敢再侵犯我呢!”
“哦?”遥翔惊疑,把她楼回怀里,“你都说了些甚么?”
“云儿说爷识破了瑞皇爷的伪装,他心惊得很;又说爷将他当作明理之人,不再防他,他便又放下心来。瑞皇爷以为云儿睡着了,便自语说爷自作聪明,要您早晚栽在自己的聪明上,口气阴狠,听得人直打哆嗦。”她说得口干,直接拿起遥翔书桌上的茶喝干了,急急补充一句:“爷,瑞皇爷心机深沉,不得不慎防啊。”
遥翔又一次惊于云霓的聪慧机智,赞道:“云儿,你帮了爷大忙,爷怎么不知你的酒量这么好?”
云霓抓着他宽厚的肩膀,朦胧的张着双眼,飘忽的笑道:“爷,云儿的确醉了,但是云儿醉了也能分得清爷和其他人,也记得帮爷做事。”她瘫软的靠在他身上,模模糊糊的道:“爷,云儿好累!好困,想睡觉。”
“你睡吧。”遥翔无限感动的亲了亲她的额头,“爷在这里,你放心睡吧。”等他抬起头来,她已合紧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小手依然攀紧他的肩头,嘴角扬起安心且满足的微笑。
遥翔将她抱起,放在后问的床榻之上,自己躺在旁边搂着她,嘴唇轻刷过她被遥锐凌虐过的唇,哑声道:“没想到你为了我,真的可以牺牲一切,而我遥翔,居然要靠通房丫头的美色去对付自己的亲兄弟。”他缓缓闭上眼睛,忍住眼角泛出的湿意,说不清是心酸还是心痛。怀中的小丫头勾起了他心中前所未有的柔情,但是她又能守他多久?他又能宠她多久?如果真的在乎她,又怎么会眼睁睁将她送人遥锐怀里?遥翔啊遥翔,你的心到底是甚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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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霓醒来,就见遥翔放大的面孔在眼前,双目紧闭,静静的躺着。她试着起身,围在腰问的手臂突然收紧,强迫她又躺回去。
她窝在他胸前,小手在他胸前画圈圈,“爷没有睡啊。”
“嗯。”他闭着眼应了一声,抓住她的小手,“别动。”
躺了一会儿,她又不安分的扭动起来:“爷,云儿躺得腿都麻了。”
“嗯。”他仍然闭着眼。
“爷,”她娇嗔的推他一把,“让云儿起来啦。”
他突然翻身将她牢牢压住,危险的盯着她道:“你的精力还挺旺盛的。”说着便低头吻她,大手毫不客气的抚弄她的娇躯。
“哎呀,爷。”云霓笑叫,躲着他搔痒式的吻,身体却迎合着他的触抚。
“啊!”她突然一声痛叫。
遥翔停手,一把扯开她的衣襟,一大片瘀青躺在原本柔美的胸脯上,在周围白嫩肌肤的对比下令人触目惊心。他握紧双拳,屏着气问:“瑞皇爷弄的?”
“嗯。”她委届的控诉,“瑞皇爷好粗鲁。”
遥翔双唇紧抿,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突然低咒一声:“该死。”一拳狠狠击上黄铜床柱,震得大床不停摇晃。
“爷?”云霓惊呼,急忙抓过他的手来看,指背到掌骨之间通红一片,片刻便肿了起来。她手忙脚乱的爬下床找药,慌慌张张的拿回来,小心翼翼的帮他擦揉受伤的地方,生怕重了一点就会弄痛他。一面捺一面颤抖的问:“爷,疼么?疼么?”滚烫的泪珠一滴一滴的滑落,滴在他红肿的皮肤上。感到火辣的刺痛,他不由自主的缩了一下,她又慌忙的抹眼泪,一边抹一边抽泣,怎么抹也抹不净,她干脆放弃了,坐在那里痛快的哭。
遥翔以往仅见她风情万种的笑,撩云拨雨的笑!纯真可爱的笑,娇俏调皮的笑,何曾见她哭过?这一哭!依然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丝毫不损她的美貌。看她那心疼的样子,仿佛这一拳砸在她的心上,疼得无以复加。然而愈是这样,他的心愈乱。本来是铁了心要利用她牵制遥锐,但是一见遥锐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便控制不了自己的怒火。不该这样的,不能这样的,这小丫头对他虽然重要,但无法与江山社稷比,无法与皇储之争比,可是刚刚那一刻,他的确有捏死遥锐的冲动。
“好了。”他疲惫的道:“别哭了。”
云霓咬紧下唇,抑制呜咽声,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珍珠不停的往下掉。
“乖,别哭了,嗯?”他耐着性子哄她,抓过床幔替她拭泪,动作透着自己未曾察觉的温柔,口气却故意严肃的道:“你再哭,爷要生气了。”
云霓抽抽噎噎的道:“爷答应我……以后……以后都不让自己受伤……云儿就不哭了。”
他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盈满泪水的双眼,不怨反笑道:“鬼丫头,又敢威胁爷了?”
云霓两只小手包住他受伤的手摇晃道:“爷答不答应嘛。”
“好,爷再不答应,书房就要闹水灾了。”
云霓破涕为笑,睫毛上仍然挂着晶莹的泪滴,像雨露沐浴过的花办。
遥翔点了点她的鼻尖,笑道:“又哭又笑的,还家个小孩子。”
云霓郑重的道:“爷,云儿已经过了二十岁了。”
是啊!遥翔沉思,转眼她人府已近六年!自己也快三十岁了,可是心境却比四十岁的人还要苍老,国事朝政和权位之争耗费了他太多精力,有时竟觉得疲惫得心脏无力,想要就此不再管任何事。但是每日早晨醒来,第一件想的还是该去上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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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储之事未有定论,胡天道又结集余党卷土重来,当真是外忧内患,片刻不得安宁。遥翔与遥冲再次并肩出征。遥隆怕两人立了战功,令皇上更加偏爱,恨不得他们阵前失利,被胡天道一刀宰了;又怕胡天道攻破山海关,占领玄说皇朝的江山,那他这个皇帝就更没得坐了。两相权衡之下,皆是为难,竟不知道该盼这一仗是胜是败。
三个月后,前线传来消息,战事大获全胜,遥冲生擒胡天道,即日押解回京。遥隆在朝堂上与遥括互视,既兴奋又忧虑。遥锐眯看眼睛站在他身后,暗忖:没用的东西,只在这里着急有甚么用?哪家他深谋远虑,早已布置好固套,就等莽撞的遥冲往下跳,不怕他拖不垮遥翔。至于甯昌两皇,智谋不足野心有余,不足为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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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翔从回到府中眉头就没舒展过。云霓递上茶问道:“爷还在替靖皇爷担心?”
遥翔点头:“么弟这次真的陷进去了,柳惜颜害他疏于职守,放走胡天道,他却不肯将她交出去,宁愿一肩扛下所有罪责,任凭父皇处置。”
“丢了要犯,可是杀头的大罪。”
“正因如此我才担心。父皇虽然不至于真的砍他的头,但是为了对朝臣有所交待,必会重罚。另外,遥隆、遥括正苦无机会抓住我们的把柄,这次岂会白白放过?一定会在旁煽风点火。何况、逞有个高深莫测的遥锐。”
“如果请皇上允许靖皇爷带罪立功,缉捕胡天道,会不会减轻一些刑罚?”
遥翔叹气:“目前我想不出更好的求情说辞,我是督军,同样难脱罪责,说出的话未必有分量。必要时,就得请皇后出面求情。”
“爷?”云霓试探的问:“那柳惜颜会是哪一派的人?”
遥翔微愠道:“我在中瑞皇府见过她。”
“啊?”云霓低呼,“瑞皇爷的人,恐怕不简单。”
“的确不简单。”他看了一眼云霓的容颜,“我不得不承认,她的美天下无双,么弟对你也只是一时心动,对柳惜颜,即是完全的迷恋!根本不可自拔。”
云霓嫣然一笑道:“美与丑对爷来说有何分别呢?爷从来都是只爱江山不爱美人的。”
遥翔再次惋惜的摇头道:“如果你是男儿身,必是爷平生唯一知己。”
云霓深深的看着遥翔!郑重道:“云儿虽不是男儿身,却愿意做爷的红颜知己。?
红颜知己!
遥翔大大一震。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云霓为他,的的确确奉献了容颜,乃至随时准备奉献生命。
他搂她人怀,颤声这:“好,好一个红颜知己。”辗转吻着她,他露出了回府以来的第一个笑容。
紫衣望着窗户上映出的两条贴合的人影,默默拭去跟角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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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冲被罚挨了四十大板,在围苑思过。没能整死遥冲,当昌两皇颇为不甘,负责板刑的是遥括的人,下手极中,打得遥冲昏厥过去!几乎要了半条命。幸好围苑是遥翔的管辖范围,找最好的伤药替他敷上,又吩咐人细心照料。遥冲在昏迷之中还声声念着“惜颜,惜颜”。遥翔无奈,只好将柳惜颜接来照顾他。
他对柳惜颜总是不放心!虽然在她眼中明显的看出对遥冲的爱恋,但是遥锐调教出来的人,演技自然一流,即使她对遥冲真的有情,也难保不被遥锐所迫而背叛他。
他派云霓去照顾遥冲,顺便监视柳惜颜,反正在遥锐眼中,云霓已经是遥冲的人。
云霓终于见到了柳惜颜。那是一种不似凡间应有的美,那是一种笔墨所无法形容的美,那是一种男人看上一眼就会痴狂的美。云霓暗自庆幸,幸亏爷对女色无心,否则难保不同样栽在柳惜颜手上,连她一个女人见了她都忍不住被吸引,何况是对女人心最软的靖皇爷?他绝对会不挥手段的攫取她的人、她的心、她的灵魂。遥锐那好色之徒居然舍得将这种人间绝色白白送予遥冲,可见他对权势的野心之大,心机之冷硬狠毒。云霓不由得为遥翔担心;面对这样的对手,他可有必胜的把握。
遥冲整整昏迷了三天三夜,柳惜颜衣不解带的照顾他,水不喝一口;眼不眨一下。云霓劝道:“你先去睡一会儿,我来照顾皇爷,他醒了我一定叫你。”
“不,”柳惜颜坚决的摇头,“我要看着他,让我守着他。姐姐,你不明白!要是皇爷有甚么三长两短,我就跟他一起去。”
云霓愕然,好一对痴情人啊!惜颜宁与遥冲同生共死,遥冲甘为惜颜受苦受罚,究竟是甚么样的感情能强烈到这种地步?这就是爱情么?男女之间,真的要这般轰轰烈烈,彼此珍惜,才叫做爱情么?他们那种炽热的、深刻的、强烈的爱情令云霓眩惑,令她感动。那么自己与爷呢?可以确定的是,她甘为爷而死,甘为爷做任何事,此生此世除了爷之外,她心里容不下第二个男人,那么她是爱爷的了?她以往以为那叫知己,红颜知己,却没有想过叫爱。同样可以确定!遥翔不会这样对她,他不会为任何一个女人受苦受罚,他甚至不会知道也无心知道哪个女人爱他。他早就告诉过她,他在男女之事上无心无情,银月的死也不过换得他偶尔缅怀;而碧荷的走还不曾引起他半分注意;眼见他对紫衣也渐渐冷落了,放任一个二十大多的女人终日对镜叹气,一遍一遍的念看“青春易老,年华易逝”。突然想起碧荷的话:“你还不懂得情滋味,等你懂了,就会明白没有女人能守爷一辈子。”是啊,红袖和星儿渐渐长大,展露出少女的羞涩和美丽,常常在爷面前抚首弄娶,虽然爷现在好像对她们不感兴趣,但难保有一天不会有更年轻更漂亮的女子代替自己,成为爷的新宠。
云霓咬紧下唇,硬生生压下心中的妄念。爷说过,不要在他身上放太多希望,否则伤心的是自己,她就安安分分的做爷的丫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