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算来开门了。”看见本尊现身,她放下心来,刚才在电梯里,她一直幻想他已经昏倒在房里,没有人知道。
看到她,伍龙深邃的黑眸闪了闪,薄唇瞬间扬上一抹笑痕,让开穿著休闲服的高挺身躯让她进房,关上了门。
“你们女生没有去逛街吗?”
“你怎么没去游泳?”
两个人异口同声,她冲著他噗哧一笑。
“我在阳台看到你们兄弟会的男生都在游泳,就独独缺你一个,很不放心,所以跑来看看。”
她已经完全忘了自己之所以一古脑儿地跑来所用的借口了,她二姊早被她忘得一干二净。
看到他没事,她整颗忐忑不安的心安了下来,其他一切都不重要了,对于一心牵挂著他的心情,她还没有思索那么多。
“你这么关心我?”一抹淡笑噙在他唇边。
“因为是我害你生病的啊。”她看著他。“奇怪,你的脸好像有点红耶,是不是在发烧?”
“应该没有大碍吧。”她敲门前,他才刚从浴室做完蒸汽浴出来,脸色微红也是正常的现象。
“千万不可以轻忽各种症状,否则小病是有可能变成大病的。”她连忙拉著他到床边。“快点躺下,生病的人要好好休息,不要走来走去。”
伍龙从善如流,依言躺下。
舒晓凉试了试他的额温,再摸摸自己的。“你的温度真的有比较高耶,你等我一下,我去向导游拿退烧药。”
“别去。”他拉住她的手。“我吃退烧药会过敏,只要敷条冷毛巾就会改善了。”
“这样啊。”她点点头。“我去帮你弄条湿毛巾。”
她连忙跑进浴室,床上的伍龙带笑望著她忙碌的娇小背影,从心里泛起浓浓笑意。
异国的第一夜,有她在身边陪著,他一点也不想出去观光。
“喏,毛巾。”她把湿毛巾小心翼翼的摊放在他额上,难以想像自己会有这么温柔的一天。
“谢谢。”他渴望的黑眸凝视她单纯的双瞳。“待会大伙要去看秀,你可以留在这里陪我吗?我一个人……怕会有突发状况。”
“我当然会留下来陪你,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太没义气了。”
反正她对人妖秀没兴趣,伍龙因她而病,是她的责任,她留下来好好照顾他,等他好了,明天就可以跟大家一起去玩了。
“那么,你打电话通知领队,叫他别等我们了。”
“好。”她毫不迟疑的拿起电话拨到领队和导游的房间,叽哩呱啦说著,一下子就搞定了。
结束通话,她参观著他的房间。
舒适的单人房,米白色的床单和窗帘,地毯柔软无比,踩在上头,比穿著丝绒袜子还要舒服,阳台的窗帘还没拉开,室外隐隐透著夜灯的光亮,灰色行李箱放在行李架上,已经打开了。
“为什么你们男生要一人睡一间单人房,这样不会太无聊吗?”舒晓凉发现了这一点,不解地问。
伍龙笑睇著她。“这是导游特别安排的美意。”
她还是不懂。“什么意思?”
他勾唇微笑。“方便我们带女伴回来。”
她这才恍然大悟。
她曾听说,泰国的色情行业是合法的,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连导游都特别安排男团员住单人房,想必是真的了。
“那,你想带女人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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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自己冲口而出所问的话,舒晓凉十分懊恼。
这关她什么事啊?她干么要问那种叫人难以回答的尴尬问题呢?他是个男人,又还没有老婆,会跟女人过夜也很正常啊,她真是#@$*……唉。
伍龙看著她懊恼的模样,无言的微微一笑,气氛越加诡谲。
等待他回答的时间里,她不由感觉到紧张,臆测著他会说出什么样的答案,是让她喷饭,还是正人君子到让她觉得虚伪?
仿佛对她的紧张视而不见,他薄唇上的笑意更澡,从容道:“已经带了。”
“什么?”她不懂,看了房间四周一眼,难道女人藏在阳台外?
“没什么。”他知道一时半刻她是无法意会的。“我想喝点酒,这样比较容易退烧。”
他胡诌,慢条斯理的拿掉湿毛巾,坐直身子。
“真的吗?”她迟疑著。“没听过发烧喝酒就会好的。”
他一脸的轻描淡写。“我的体质就是如此,有时,连我自己也感到很无奈。”
舒晓凉同情的看了他无奈的俊容一眼。“确实,都已经发烧了,还要勉强自己喝酒,真的是会很无奈。”
她认同了,于是从冰箱取出几罐啤酒来,拿著啤酒走回床边。
“只有啤酒耶,这也能解你的烧吗?”她看著啤酒质疑的问。
“啤酒是凉性的,对于解热再好也不过了。”伍龙接过啤酒,打开一罐递给她。“陪我喝一罐,一个人喝太孤单了。”
“好啊,我正好也很渴。”她爽快答应,还率先咕噜咕噜的喝掉大半罐。
“上来床上坐著,我们来玩纸牌。”喝完一罐啤酒,他拿出纸牌。
此时此刻的他,已经完全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病容了,但有个单纯的、傻愣愣的人儿还没有察觉到。
喝了半罐啤酒的舒晓凉,小脸透著微微粉晕,她又再接再厉的把剩下的一半喝完,纸牌在她手中,玩了没多久就倦了。
她打了个细细的哈欠。“我想睡了,你应该没事了吧?!我要回房了。”
她挪动著粉臀想爬下床,却被他一把拉回来。
“烧是有点退了,但还是有点不舒服,你还是留下来吧。”
“可是,我好想睡……”这床铺柔软适中,蚕丝凉被摸起来又很舒服,她真想干脆躺下去眯一下再说。
“那么,就在这里睡。”他拍拍床的另一半,轻描淡写、口吻轻松得就像他也是个女人一般,两个人同睡在一张床上,根本无伤大雅。
她露出一脸喜出望外。“真的可以吗?”
伍龙顿时莞尔。
这句话应该是男人问女人才对吧,这个丫头,对男人怎么没半点防备之心呢?
看来,日后他得好好教导她,关于保护自己的一课,当然,她要提防的男人之中,不包括他。
“当然可以。”他微笑点头,表情和善得像个长者。
“太好了……”她咚地倒向枕头,舒服的羽绒枕,一下子让她闭起了眼睛,每一个细胞都在告诉她,太舒服了,这种环境实在太舒服了。
泰国啤酒的酒精浓度是不是特别高啊?否则为什么她现在浑身都轻飘飘的很放松,不过,也或许是她原本就不胜酒力吧……
伍龙也躺了下来,侧躺于她身畔,肢体与肢体之间,几乎毫无间隙。
他轻轻拂开她耳鬓的发丝,柔磁的声音在她耳边轻扬。
“晓凉,你喜欢我吗?”
她迷糊的睁开眼眸,看到他英挺的俊脸就在眼前。“为什么这么问?”
天哪!她的心跳得好快,虽然他只是轻轻在撩拨她的头发,她心头的骚动却像雨后的春笋般,快冒出来了。
“因为我喜欢你。”
听到他这么说,她的脑子彻底空白了。
“其实……我也喜欢你。”
不知道怎么搞的,这些话自然而然的就从她嘴里溜出来了,一切的一切,已经被她抛到脑后。
伍龙勾唇浅笑,手掌温柔的抚上她的粉颊。“这么说,我不是自作多情了?”
他向她的唇凑近,旖旎的气氛中,男性的气息与炽热瞬间将她包围。
他的唇贴上了她的,舌尖探入她口中,不断逗弄著她甜蜜的唇舌。
舒晓凉偎在他怀里,被动的任他热情深吻,感受这奇妙的一刻,深深撼动她毫无经验的少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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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当地导游熟门熟路的带队下,五大家族的人马浩浩荡荡出发,展开夜晚的观光行程,对于少了伍龙和舒晓凉这件事,根本没人发现。
头一晚主要的行程是一小时的泰式按摩。
来到按摩院之后,众人鱼贯上楼,伍狮走在舒丽晚身后,默默注视著她纤秀倩雅的背影。
不知道是不是他多心了,总觉得下了飞机之后,她就一直闷闷不乐,难道又是在担心她们远在美国的爷爷吗?
前一晚他陪著她上医院时,她还好端端的,去吃蛋糕时,她也很开心,当她收到他坚持一定要给她的郁金香时,秀颜上开怀的笑靥更是令他心动。
一切不都很好吗?
可为什么今天打从在机场一出发,她就对他很疏离,并不是板著脸或毫无笑容,而像是在刻意闪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小心!”看到舒丽晚不小心踩空了一层阶梯,他本能的伸出手去扶住她。
“谢……谢谢……”她连忙稳住自己,并且不著痕迹的挣开他的援手,继续跟著前头的人往楼上走。
伍狮一愣,瞬间很不爽的挑起了双眉。
搞什么?好像他是细菌带原者一样,只不过轻轻扶住她手臂而已,有必要闪得那么快吗?
昨晚,当他用自己的风衣为两个人遮挡毛毛雨时,跟她几乎都快黏在一起了,她也没拒绝啊,为什么现在却摆出一副跟他很不熟的样子来?
妈的!他在心里咒骂一声,看似风流个傥的他,却很不了解女人。
带著不悦的心情,伍狮躺在椰子床上,任由按摩女郎依循泰式古法按摩,而旁边很不凑巧的,正躺著舒家二千金,丽晚小姐。
哼,他才不愿再跟她攀谈,以免自讨没趣。
于是,他闭上眼睛假寐,却在不经意睁开眼时,看到那笨丫头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却不敢开口叫那个超肥壮的按摩女郎住手。
“闪开!”他火大的跳起来,把按摩女郎的粗手从舒丽晚纤细的双腿上拨开。“你快把她整个人拆了。”
按摩女郎有听没有懂,愣愣的看著他奇怪的举动。
伍狮余怒末消的对她挥扬著拳头。“看什么看?要是她有任何损伤,我就把你送到减肥中心去吃吃苦头!”
他一把拉起舒丽晚,丢下一张钞票当小费,带著她走下楼。
旁人虽然都目睹了这一幕,可是没有半个人说话,因为大家全倘徉在放松的按摩里,有人甚至都已经舒服的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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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心思很难捉摸,如果有需要的话,他会直接去请教他老妈,这比自己一个劲儿的摸索,却摸不出个头绪来好。
盯著旁边低垂著头喝椰浆炖奶的舒丽晚,好生纳闷的伍狮有了这样的想法。
他们在按摩院楼下喝饮品,等待其余人结束按摩行程。
他原本想跟她好好谈谈的,谁知道她却埋头苦喝,连半句话也不多吭,让他十分没辙。
“可不可告诉我,你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才起了个头。
“嗨!”惊喜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有两名穿著清凉的俏佳人娉婷地朝他走来。
舒丽晚浑身一震,幽幽的啜著椰浆,长长弯弯的睫毛垂得更低了。
唉,又来了,他的女人缘好像从不间断,从昨晚在医院里、蛋糕店前,到今天的飞机上、饭店泳池里,乃至现在,一直有女人对他示好。
而他,也来者不拒,跟她们全部有说有笑,态度暧昧。
伍狮,是个花花公子吗?
关于这一点,她很苦恼,也很想闪避他,不想要让自己受到伤害,偏偏他对她那么好,让她犹豫不决。
像刚刚,为了她,他破口大骂那个粗手粗脚的按摩女郎,这点就让她心里很感动,本来想好好跟他说些话的,却被这两名女子打断了她好不容易才热络起来的情绪。
“梦颖--”伍狮显然很惊讶看到来者。“你怎么会在这里?”
崔梦颖在一间画廊工作,气质很优,约她出去几次之后,她表明只想跟他当“炮友”的意愿把他给吓跑了。
他发现自己总是对气质型的美女有好感,却总是在幻灭后无法成长,等到下一次,仍会一眼看上气质美女,然后,再度幻灭。
是他太纯情了吗?还是这个社会进步太快了?
总之,他跟不上民风开放的脚步,他的属下都很羡慕他的艳福,因为总有美女对他投怀送抱,可是他却很苦恼。
他要的不是一夜风流,也不是来段韵事就好,他想要一个值得让他珍惜的好女人,让他奉献他纯纯的爱情。
崔梦颖唇角微扬,笑了笑,指指旁边的美女。“我跟朋友来自助旅行啊,她叫嫚琳,对你仰慕很久了哦。”
蔡嫚琳娇滴滴的伸出了纤纤玉手。“你好,伍少爷,闻名不如见面,你比传说中还要帅。”
“哈,原来我已经变成‘传说’级的人物啦。”伍狮飞扬著薄笑,本能的与美女调情,他就是管不住自己这个坏习惯。
崔梦颖对他眨眨眼笑道:“嫚琳是钢琴老师,很符合你的理想吧。”
伍狮身为黑虎帮的少主,威猛挺拔的体格是她喜欢的类型,没想到看起来很浪荡的他,却十分纯情。
当她第一次开口邀他上汽车宾馆时,原以为他会像所有男人一样欣喜若狂,没想到他再也不去找她了,令她相当扼腕。
“好说、好说。”伍狮敷衍的打著哈哈,因为他忽然注意到身旁的人儿更沉默了。
现在他根本不想发掘气质美女,只想赶快把这两名美女打发走。
“这是嫚琳的手机号码……”崔梦颖在记事本上写了一串号码后撕下来递给他,看了他身旁垂眸的舒丽晚一眼,识趣地道:“你有朋友在,我们先走了,改天再联络。”
她们走了,舒丽晚终于抬起头,水波流转的瞳眸看著他,好像他很邪恶。
“我根本就不会打这个鬼电话!”他很夸张的把写有美女电话的纸条揉成一团,扔到角落的垃圾桶里。
她仍旧无语,澄澈的眼眸只是默默瞅著他。
“其实,她们……”
他正想解释,楼上在按摩的那些人忽然全下来了,个个带著通体舒畅的愉快神情。
“见鬼了,哪那么巧?”他低咒一声,把要说的话吞回了嘴里,只好等有机会时再跟她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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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龙的薄唇烙在舒晓凉唇上,舌尖在芳唇之中翻搅不停,他们勾缠著热吻已经超过二十分钟了,他却一点也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
而她也意志昏沉的任他吻著。
她的心跳剧烈、满脸发烫,连呼吸都有困难,但身体里那股酥麻的感觉却让她的娇躯一直赖在他怀里。
被人亲吻的滋味原来这么美妙,连他厚掌不断在她腰间摸索,她也没有丝毫的排斥。
原来,被爱抚的感觉是这么美好,她总算有点明白尝过情欲就会上瘾的原因了,这是上帝给人类最好的礼物。
蓦地,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到了身下,他那如火的目光像是可以穿透她的心。
“你你……”她睁著乌溜大眼,迷迷蒙蒙的望著身上的他,他的双手正握著她纤细的柳腰,将她扣得与他更加密实。
“你还没有准备好吗?”他微微撑起伟岸的身子,黑眸里的欲望仍在,但他可以控制。
“嗯……”她迷乱的点了点头,又马上摇头,摇得很快很快。“不是……我们……我们……”
这一切好混乱,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不是替二姊来看看他的吗?怎么会跟他躺在床上,又接了吻,现在他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姿势好亲密,就像他们是一对准备要发生关系的情侣……
想到这里,她的脸蛋更红,浑身的细胞都因为他的气息而起了反应,在他怀里的感觉其实很醉人,她一点也不想离开。
“那就不要离开。”
他似乎会读心,笃定的微笑之后,啄吻著她柔嫩的红唇,顺手撩起她的T恤,抚罩住她小巧圆润的胸部,轻揉慢抚。
他相信酒后乱性是有其道理的,虽然不是每个人都会乱,但酒精会使人放松,做些平常清醒时不会做的事。
他当然不希望他们对彼此的告白是在醉醺醺的情况下发生,但一点点的酒精放松是必要的,有助于感情的加温。
他的眼中绽出深浓眸光,舌尖再次采入她唇中,吸吮著她柔软的丁香小舌,大手灵巧的解开她粉色胸罩,高大的身躯已经挤入她双腿之间了。
舒晓凉的呼吸急促,这次,她的感觉更加强烈,除了他不断挑逗著她的热吻之外,还加上了他的调情爱抚。
她残存的理智在欲火一触即发时发挥作用,她推开了他。
她眼睛瞪得大大的,一瞬也不瞬的看著他,深深呼吸,然后又不自在的轻咳一声,做了这么多动作,只为了掩饰心里与他同样的渴望。
他看著她,黑眸里有著笑意,她也看著他,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
“刚刚--”她想理出个头绪来,却发现平常还算满会讲话的自己,口拙了。
“只是酒后乱性,一时冲昏了头。”他安笃地替她说完,黑眸深处有抹莞尔的光芒一闪而过。
“对对!”这个理由成立,她可以放心了。
尽管接吻的感觉令她毕生难忘,可是她心中却有著罪恶感,伍龙是二姊喜欢的男人,他们却在床上打得火热,这真的很不妥。
“你想回房了?”他思索的望著她。
从她刚刚的反应,他知道她对他也有爱意,甚至她承认喜欢他了,那是,她在挣扎些什么呢?
没关系,给她一点时间,他会知道的。
“嗯……”
轻扬起长睫,舒晓凉不由又看了他一眼。
他好了解她哦,这辈子,大概不会再有另一个男人这么懂她的心意了吧。
“回去吧。”他很有风度的翻身下床,让她起来,却在不经意间,又触碰到她上身的某一个柔软的部分。
他尔雅地忍住笑意,她的娇容则微有羞涩。
“那、那……今天的事当没发生过。”她很快穿好被他解开的衣物,匆匆走到门边,再也不敢多看他一眼。“明天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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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著一团混乱的心情,舒晓凉回到了房里。
原以为应该静悄悄的,没想到一进房,却看到电视开著,舒丽晚则拥被坐在床上,看起来很烦恼。
“大姊呢?”她觉得好心虚,心头卜通卜通的跳。
“到香茴房间去睡了。”舒丽晚依然无心也无绪,幽幽的回答。
舒晓凉再也憋不住了,一古脑的说:“二姊,你千万别误会哦!我在伍龙房里照顾他,他发烧了,结果,他睡著了,我也不知不觉的睡著了,然后我先醒过来,就自己回来了,只是这样而已。”
天哪!她在心中挫败的呻吟,为什么这理由听起来很没说服力呢?
“嗯……”舒丽晚还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伍狮是个值得她托付终身的人吗?
唉,不行,她没办法忍受他四处留情,每次看到他跟女孩子调情,她的心就好难受。
“二姊!”舒晓凉看她恍神,忍不住握住她的双肩,摇了摇她。“你很担心他对不对?”
都是她不好,明明是替二姊去看伍龙的,却弄到这么晚才回来,也难怪二姊会担心到神不守舍。
“你怎么知道?”舒丽晚终于正眼看她,水眸中尽是震惊。
难道……她为情所困的样子这么明显吗?连平常大而化之的晓凉都发现了她对伍狮的感情?!
“在山上民宿时,我就知道了。”
说这话时,她的心里滑过一声叹息,脑中同时浮起伍龙浅浅带笑的俊朗脸庞。
唉……他是不属于她的,他跟二姊比较相配,而且二姊已经因为他烦恼成这样子了,她怎么可以也喜欢他呢?
“晓凉你……”舒丽晚没想到粗线条的妹妹,观察力会那么入微,她还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
“二姊,你不要苦恼。”舒晓凉挤出一个又大又开朗的笑容。“我会帮你!”
然后,她不断在心中摇头。
笨蛋啊,舒晓凉,你真的是笨蛋,明明喜欢他的,却要将他拱手让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