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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婚曲 第七章



  南烈征以舌尖长驱直入唐韵蝶的红唇内,与她的细腻小舌缠绕在一起,十分霸道地占领她的嘴。

  “唔……”唐韵蝶因他的吻而不由自主地轻吟出声。这次的吻比之前的还要令她头晕目眩、心儿狂跳不已。

  南烈征十分满意她的表现,一双大手更是在她的身子各处游移。

  “咦?你……你在做什么?”唐韵蝶因他的触碰而惊慌地瞪大眼来,并想逃离这令她脸红心跳之触碰。

  此刻她的内心好矛盾,对南烈征的碰触是又爱又怕,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南烈征则将她的娇躯压在身下,不让她乱动,否则谁来解决他的欲火焚身之苦。

  “别乱动,你是在害怕吗?”他柔声问她,以前额抵住她的,两人之间已无任何距离。

  唐韵蝶立即点头道:“嗯,我好害怕,不知该如何是好。”没有任何倔强、刁蛮模样的她令人格外怜惜。

  南烈征十分疼惜地抚著她的细致脸庞,“我绝不会强迫你成为我的人。”她的眼神充满了畏惧之色,那令他十分不舍。她若要他停手,他大可以冷水冲掉他的欲火,他才不是那种会强迫女人的野蛮人。

  唐韵蝶一听到南烈征的贴心话语,又看见他眼中的柔情,于是主动攀上他的后颈,给予他一记甜蜜的深吻,“我只要听到你这些话语,就再也没有畏惧了,我愿意成为你的人,这份心意永不变。”

  他对于她的浓情蜜意,她怎有可能感受不到?在他的面前,她改变了许多,没有放肆、刁蛮和无礼,只有对他的温驯顺从。

  遇上了南烈征,是她一生中最大的喜悦。

  南烈征闻言,立即动情地再度吻上她的红唇,许久之后才离开她的唇,“我愿对天发誓,我南烈征绝不负你。”

  他之前早已被她的刁钻、任性给吸引住,而她的性情和喜好更是与他契合。他已下定决心,甘愿为她放弃一切,与她厮守终生。

  他再也止不住对她的爱意,从没有一个女人可以让他失去自制力,原本不碰处子之身的禁忌也因为她而打破。

  “你闭上眼好好感受这一切,让我来带领著你,使你成为我的女人,好吗?”南烈征柔声在唐韵蝶的耳畔低语呢喃著。“嗯。”唐韵蝶听话的闭上眼,将自己交给他。

  南烈征以轻柔的动作为她褪去衣衫,并将自己的衣衫全数褪尽。轻抚著她的娇躯。

  “啊……”唐韵蝶因他的爱抚而星眸迷离地望著他,“你……你在做什么?”他的碰触令她不由自主地心跳加快,全身也燥热不已。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何他的碰触令她有这些反应?令她是既愉悦又感到难为情呀!

  “我在疼爱你的身子,你会怕吗?”南烈征立即停下所有动作,直瞅著她的眼眸问道。

  “不,我……只是有些难为情。”唐韵蝶一瞧见他的赤裸身躯,立即羞红一张俏脸,连忙闭上眼,不敢再看他的伟岸身躯。她万万没有料到原来男人和女人之间竟有如此大的差别。

  “别难为情,这是必经过程,在成为我的人时,你会感到有些疼。”南烈征明白她是处子之身,所以更是轻柔地待她。唉!他也不愿她疼痛的,见到她疼的模样,他的心亦会疼得难受,但是这一切是无法避免的啊。

  唐韵蝶一听见自己待会儿会疼,不解地瞪大眼问他,“为什么我会疼?”他可是要打她吗?不然她怎会感到疼痛?

  南烈征被她的问题给问倒了,不知该如何回答她。“这个嘛……那是因为……呃……你是处子嘛,在第一次和男人交欢时会有疼痛感是一定的,之后就不会了。”

  “咦?那为何只有第一次会疼?”从来没有人告诉她这些事,所以她相当好奇。

  “我……你……呃……”南烈征真不知该如何回答她。她自己可是女人哪,怎能由他一个大男人来教导她这些事情呢?

  “怎样嘛?”唐韵蝶轻蹙蛾眉,直瞅著因为她的问题而感到苦恼的南烈征。

  南烈征于是低吼道:“砮唆的笨女人,用讲的是解释不清楚的,你直接用身体感受吧。”他随即含住她的红唇,令她无法说出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来难倒他。

  “唔……”唐韵蝶因他这突来的吻而愣住,轻敲打著他的肩头,但之后便沉迷于他的柔情深吻中,放弃所有挣扎的举动。唉!她恐怕永远也抗拒不了他的吻吧。

  南烈征与唐韵蝶深吻了好一会儿之后,他便离开她的红唇,轻喘著气息道:“接下来的动作可能会令你有些疼,你得忍耐一下。”

  唐韵蝶因他的深吻而目眩神迷,脑中更是一片空白,只能随口回答,“嗯……”

  南烈征于是缓缓进入唐韵蝶的身子深处,尽量压抑自己体内的欲火,不让自己的动作过于粗暴而伤了她,那可会令他心疼不已。

  唐韵蝶则因为南烈征的进入而感到有些疼痛,于是闷哼一声,“啊!疼!”

  “怎么了?很疼吗?”南烈征立即停止所有动作,担忧地看著她的眼。

  唐韵蝶一睁开眼便瞧见南烈征的担忧神情,心中立即涌上无限暖意和感动。捧著他的俊容,她柔声回答,“不,当我见到你对我的柔情时,那些疼痛根本算不了什么的,即使再疼……我都愿意承受。”她真的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能够被南烈征如此柔情呵护于怀中,她此生已无遗憾。爱上了他,是她人生中最大的喜悦。

  南烈征动情地吻上她的红唇,接著才继续和她进行亘古的律动,与她共享著鱼水之欢,怎样都放不开她的娇躯了。

  他无法自拔地爱上这个刁蛮女、麻烦精,而她的身子又宛如具有魔力一般,令他无法抽身离去,不断地要了她一遍又一遍。

  “啊……征,我爱你。”唐韵蝶不由自主地娇喘著,对他诉说著她的爱意。

  “我也爱上了你,蝶儿……”南烈征在她的耳畔道出他的真挚情感。

  打从见到她的那一刻起,早已爱苗深种,只是他不愿去正视那份情感罢了。如今他才发现自己爱她爱得狂,他永远也不放开她的手,对她的情意永不变,直到天荒地老。

  过了许久,南烈征才自唐韵蝶身上抽身离去,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要了她无数次,直到两人都快累坏了才肯罢手。

  她的吻是那般的甜美芬芳,她的窈窕娇躯是如此地诱惑人心,令他无法自拔地要她一遍又一遍。

  “唔……”唐韵蝶因全身酥软无力而低吟出声。

  “怎么了?”南烈征拥著她的娇躯入怀,柔情万分地看著累坏了的她。“抱歉,我太过于纵情,忘了你是处子之身,可有弄疼你?”

  唐韵蝶轻摇头,“没有,你令我感到倍受呵护,又怎会疼呢?”她刚开始是有些疼,但是习惯了之后就不怎么疼了。

  唐韵蝶枕于南烈征的怀中,一回想起方才之事,一张俏脸便又羞红起来,满心愉悦地扬起一抹羞涩微笑。

  “怎么了,在想些什么?”南烈征轻抚著她如瀑的长发,抬起她的下巴,直瞅著她的眼问道。

  “没什么,我只是在回想方才的事,你我算是夫妻了吗?还是……你把我当成那些青楼艳妓一般对待?”他们之间的关系究竟为何?她有些迷惘,害怕他是那样看待她的。

  她把自己最宝贵的一切全给了他,不求任何回报,只想一辈子和他在一起就足够了。

  南烈征立即回答她,“你怎会那样想?我完全没有把你和那些女人相提并论,因为你和她们是完全不同的呀。”他真搞不懂她的小脑袋里为何老是会有那些奇怪的想法。

  “要不然你是怎么想的?”唐韵蝶直瞅著他的眼,定要问出个令她心服的回答来。

  “我在你的心中是怎样的地位?”他之前一直很讨厌她的,她自己也明白这一点,但现在他对她又是怎样的情感,她真的好想了解他的想法。

  南烈征轻叹口气,“你和那些女人是绝对不同的,我之前只是为了排解一些压力和不悦情绪才会上青楼寻欢作乐,至于你……”他故意不把话一次说完,想吊吊她的胃口。

  “我怎样嘛?”唐韵蝶连忙开口问道。他这人怎么这样,不一次把话给说完。

  “你则是我见过最特别的女子,除了你的喜好、兴趣和我相同之外,你的内心单纯、善良更是让我倾心,而你的泪水令我心疼,你的红唇热吻、窈窕娇躯更是令我血脉偾张。

  你在我心中是最独一无二的女子,无人能及。这个回答,你可满意?”他亲匿地轻点她的俏鼻。

  “啊,真的吗?”唐韵蝶因为他的话语而开心地扬起一抹绝美的笑容来,但随即又想起一件事,一张俏脸立时又垮了下来。

  “怎么了?”南烈征挑眉直瞅著她问道。她的表情变化真大,一下子笑,一下又忧愁,真让他摸不透。

  “你之前不是才说过不喜欢我的吗?那怎么现在又……”唐韵蝶的话尚未说完,立即被南烈征给打断。

  “原来你是为了此事而自寻烦恼呀!”他定要制止她再胡思乱想下去。

  “你自己本来就有这样说过,哪是我自寻烦恼。”唐韵蝶轻蹙蛾眉,瞪著他。

  “那是之前的事情,此刻我的心境早已改变,你怎能在此时大翻旧帐呢?”南烈征连忙解释清楚,好让她彻底明白,别再胡思乱想下去。

  “喔,这么说来是我的不对了?”唐韵蝶被他急忙解释的模样逗得笑了开来,直指著自己的鼻尖笑道。

  南烈征一见到她那可爱的模样,便握住她的小手,轻吻著她指著自己鼻尖的手指,“错不在你,都是我自己不好,没早点发现对你的感情,还让你为我受尽委屈,我真的很对不起你。”他之前对她的伤害已造成,只求能够在未来的日子里,用爱来呵护、守候著她。

  唐韵蝶一听到他如此深情款款的话语,感动地落泪,“我一点也不觉得委屈,只因为我获得了你的感情,过去的那一切,我早已忘了。”

  “别哭,你的泪水让我心疼。”南烈征温柔地为她吻去所有泪水。

  “这是喜悦的泪水。征,我爱你。”她不要求任何名分,只想一直和他在一起,看著他、爱著他一辈子。

  南烈征的眼中满是对她的深情爱意。“蝶儿,我亦深爱著你。”

  遇见了她之后,他才懂得爱上一个人的喜悦感受,而这一切全是因为她。

  他头一回有了想和心爱的人共度一生的强烈感受,不再害怕失去自由,反而甘愿受困在她身边一辈子,爱情的魔力令他招架不住,他已无法自拔地深爱上她。

  这时唐韵蝶因为疲惫而打了一个呵欠,南烈征于是将她紧拥入怀,柔声说道:“你累了一晚,快睡吧,咱们明日一早还得赶路呢。”他真是太不应该,竟无法控制要她的冲动和欲望,才会导致她累坏了,明日的行程真怕她会支撑不住。

  “嗯。”唐韵蝶枕于他的怀中,感受他的体温和沉稳心跳声,令她倍感温暖,没一会儿便熟睡进入梦乡。

  南烈征见她熟睡入梦,便紧拥著她的娇躯,看著她的甜美睡容,守候著她,直到天明。

  隔日一大早,唐韵蝶便被南烈征轻摇起床,“蝶儿,快点起来,我们今天还要赶路呢。”

  “唔……”唐韵蝶因为仍有些倦意,所以不愿起床,“嗯,再让人家睡一下嘛!”

  她昨夜真是累坏了。

  南烈征一瞧见她这赖床的模样,不禁于唇畔泛起一抹微笑,“别再赖床了。”她赖床的模样可爱至极,令人怜惜万分,真搞不懂自己以前怎会厌恶她呢。

  “嗯。”唐韵蝶随口应道,但仍继续依靠在他怀中,想再多睡一会儿。

  南烈征见状,便把唐韵蝶的身子轻柔抱起,为她穿上衣衫,动作之轻柔,令她以为自己仍处于梦境之中。

  待南烈征一见到那袭薄如蝉翼的衣衫时,立即至她的厢房取出她原先所穿的红衫,为她重新换上。他才没那么好风度,让其他男人瞧见她的身子。

  待他们两人都整装完毕之后,南烈征这才取来湿布为她擦拭脸庞,“醒醒,咱们可不能够再拖下去了。”再耽搁下去,今日恐怕无法抵达唐门。

  “咦?”唐韵蝶一睁开眼眸,竟瞧见自己已穿好衣衫,心想一定是南烈征的动作轻柔,才会令她毫无所觉。

  “你可终于醒来了。”南烈征取笑说道:“你可真会睡,若是天塌下来,你恐怕也会照睡不误。”

  “我……”唐韵蝶连忙辩解,“那全是因为你的动作轻柔,我才不愿醒来。你……为何要待我这么好呢?”

  南烈征立即轻敲她额间一记,“傻瓜,我不待你好,那要待谁好?”她怎么老是问这些傻问题呢?

  唐韵蝶立即笑了开来,“哈!那倒也是。”她勾著南烈征的手臂,“那咱们即刻启程前往唐门。”有了他的陪伴,她再也没有什么好畏惧的了。

  南烈征拥著她的纤纤柳腰,离开了客栈,继续他们的唐门之行。

  唐韵蝶与南烈征共乘一骑,越过两、三个山头之后,她开口对身后的南烈征说道:“前方的一座山林,就是我们唐门的地盘,内部机关重重且遍布各种毒蛇、毒虫,你跟在我身后,方可安全通过。”

  在这座危机四伏的山林内,有许多人和动物误闯机关而丧命,若说这里是一座坟场,更是贴切不过了。

  “喔,真是如此,那就太有趣了,也不算白来一道。”南烈征微笑看著前方的山林。

  唐门向来以暗器、毒物闻名,亦是唐韵蝶的家乡,所以他绝对有必要前来此地一探究竟,否则他将会遗憾终生呀。

  唐韵蝶愈是往唐门前进,一颗心愈是忐忑不安,神情十分不自在。

  在她身后的南烈征,自然可以感受到她的不对劲,连忙柔声问道:“你怎么了?”

  她的气息不稳,令他十分担忧。

  “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那就是我这次回来唐门,并非只是入蛇窟取得宝物而已。”

  唐韵蝶真的很不想见到唐门内的人。

  “那还有什么?”南烈征要她继续说下去。

  唐韵蝶重叹口气,“我有一位同父异母的姊妹,年龄和我相同,她这一次也要和我一同竞争,就是至蛇窟内取宝物,以争夺唐门继承人之位。”她最不想见到的,就是唐虹。

  “那有啥好担忧的?”南烈征挑眉问道。她会这般不安的原因,必定来自于她那位同父异母的姊妹。

  “唐虹自幼便与我不和,她行事十分狠毒,为达到目的,即使下毒杀人,她也绝不心软。她的城府之深令我不愿去招惹她,我凡事小心才能够存活至今,与你相识。”她所言全属事实。

  “那又如何?”南烈征根本不在乎那名叫唐虹的女人。

  “我怕她对你不利。”唐韵蝶最担心的便是此事,她怕唐虹会伤害南烈征或是勾引他,进而对他下蛊毒,让他成为她的禁脔。

  南烈征自然明白她的担忧,于是执起她的纤纤玉手,“放心好了,我会听你的话,对她小心提防的。”他随即在她的手背上印下立誓之吻。

  唐韵蝶因他的举动而俏脸绯红,“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两人便继续前往唐门,一走进山林内,唐韵蝶便示意由她策马,避开所有的机关,才顺利通过树林,来到唐门的所在地。

  一座城墙耸立于树林间,城墙门上站了两名守卫,“来者何人?”

  “见到我还不快开门,看我待会儿不赏你们几包赤毒粉,叫阿金咬你们几口,好好处罚你们!”唐韵蝶立即斥责道。

  没一会儿工夫,城门立即开启。

  “恭迎韵蝶小姐回来。”守卫连忙出来迎接,以免惹火了她,徒惹一顿苦头吃。

  “哼!”唐韵蝶冷哼出声,随即策马进入唐门内。

  待他们两人进入城门之后,南烈征才挑眉瞅著她问道:“为何态度突然变得如此蛮横?”

  “那是因为在唐门内若不凶狠一点,就只有任人欺负的份。”唐韵蝶的骄蛮个性可说是她的保护铠甲。

  “原来是这样。”南烈征一了解她的居住环境,便明白地的蛮横、刁钻个性是如何而来的了。

  待他们两人策马来到大殿前,唐韵蝶便在南烈征的扶持之下自马背上下来,并把马鞍旁的一只麻布袋取下,让金蛇王和他们一起进入大殿。

  一进入大殿内,唐韵蝶便瞧见自己最痛恨的人——唐虹。

  “哟,原来你还没死呀?”唐虹一见到唐韵蝶,立即开口讽刺。

  “哼!你都还没死,我怎么舍得比你早死?许久不见,怎么你脸上的细纹变多了?

  我看你可能不到十年就会成了没人要的老太婆。”唐韵蝶不甘示弱,立即回讽。

  唐虹气得说不出任何话来。真是气煞她了,唐韵蝶仍是那么伶牙俐齿。

  但当唐虹一见到唐韵蝶身旁的翩翩男子时,立即放柔了表情,柔声问道:“我说好姊妹呀,你身旁这位公子,怎不介绍给我认识呢?”

  在唐韵蝶身旁的白衫男子,可是她这辈子见过最俊美的男人,配上唐韵蝶那贱丫头,未免太可惜了,配上她才不致暴殄天物。

  唐韵蝶一瞧见唐虹的眼神,就知道她对南烈征怀有爱慕之心,立即表现出占有欲十足的举动,攀上南烈征的后颈,柔声对他说道:“亲爱的夫婿,我那‘好姊妹’想认识你,你说要不要让她知道你的名字呢?”

  南烈征一见到她的表现,立即笑了开来,“一切以娘子的意见为主。”她想玩,那他自然会配合她。

  唐虹一见他们两人亲匿的模样,气得脸都绿了。“喂!我说好姊妹,你们两人可是夫妻关系吗?不然怎能如此放荡地攀在男人身上?”她嘲讽意味十足。她巴不得杀了那碍眼的唐韵蝶,将那男人抢来身边,好好“享受”一番。

  “哎哟!你怎么还不明白呢?我这次回来,正是为了获得唐门继承权,自然会带回一名夫婿,也才能够进入蛇窟内取得宝物,所以我现在当然是攀在我夫婿的身上。我知道有人现在正在羡慕不已,但我是不会在意他人羡慕的眼光的,你说是不是?”她所说的羡慕之人自然是指唐虹。

  唐韵蝶才不会让自己被人欺负,她轻吻上南烈征的薄唇,正式宣告他们的夫妇关系,最好可以气死唐虹!

  “你这贱货,别想我会放过你,哼!”唐虹气不过,立即怒火上扬,骂了唐韵蝶几句,随即掉头离去。

  气煞她了!她原本以为自己找来一名最为俊美的男人做夫婿,可以将唐韵蝶比下去,谁知道唐韵蝶所带回的夫婿比她的男人俊美上万倍,这怎能教她不气?她定要将那白衫男子勾引到手,让唐韵蝶既没了夫婿又无法获得继承人之位。哼!走著瞧吧!

  唐韵蝶见唐虹愤而离去,立即开心地朝她背后扮了一个鬼脸,吐舌道:“哼!想要欺负我,没那么容易。”

  南烈征见状,立即笑道:“你挖苦人的功力无人能及呀。”唐韵蝶立即羞红了脸,“我只是看不惯她一直猛盯著你瞧,好像要把你给吃下一般,见了就讨厌,所以才会给她一个小小的教训。”

  南烈征立即轻抚她的细致容颜道:“你做得很好,算是为我出了一口气。说实在的,我方才一见到她,心中便有一股说不出口的厌恶感。”

  唐虹这女人在看他时,宛若一条蛇紧盯著猎物瞧,令他十分不悦,她对于他的企图心,比之前觊觎他的那群公主、艳妓还令他厌恶。

  只有唐韵蝶的清纯可人才能令他深爱不已,像唐虹这般心如蛇蝎的女人,他可是厌恶至极。

  “啊?真的吗?”唐韵蝶十分开心他能赞同她的作法,只是内心又开始忧虑起来,“我方才激怒了她,她是绝不会放过我的,而她似乎看上了你,你可千万要小心一点。”

  只要她待在唐门一日,就无法不去提防唐虹,这比起在外地野宿、防范野兽侵袭,还要危险啊!

  南烈征拥她入怀,在她耳畔低语,“放心好了,我会一直待在你身边守候著你,不让你被任何人欺负。”

  他向来不会对女人出手,但像唐虹那样的女人就另当别论。她若胆敢伤害唐韵蝶,他绝不会轻易放过她的。此刻南烈征的眼中净是肃杀之意。

  就在此时,唐门的门主唐浩,以稳健的步伐迈进大殿。

  唐韵蝶立即自南烈征的怀抱中抽身,站直身子,以冷淡的口吻说道:“爹,我回来了。”

  唐浩瞟了唐韵蝶一眼,亦以冷淡的语气问道:“不为爹介绍你带回来的夫婿吗?”

  南烈征见他们两人的关系十分冷淡,不似一般父女亲密,心中充满疑惑,但仍以不失礼数的话语答道:“晚辈南烈征,是长安人士。”

  唐浩一听,思索一会儿道:“南烈征?你和啸傲山庄的南烈门是何关系?”南烈这姓氏并不常见,又以啸傲山庄的南烈家族最具盛名,故猜测他为啸傲山庄之人。

  “正是家父,唐门门主果然见识过人。”南烈征十分敬佩他年龄已长但思路仍十分清楚,一下子便猜出他的身份。

  “好说、好说。”唐浩语毕,立即挥袖朝南烈征所站之处射出毒镖。

  “啊?”唐韵蝶万万也没料到父亲竟然会这样做,而他动作之迅速,令她无法警告南烈征。

  南烈征则立即反手一接,将那枚毒镖接了下来,而且毫发无伤。

  “征……”唐韵蝶担忧地奔往他身边,查看他有无受伤。

  “放心,我没事的。”南烈征柔声安慰唐韵蝶,将手中的毒镖高举。“如何?我是否通过了试验?”

  “试验?”唐韵蝶不解地看著南烈征和高坐殿上的父亲。这会是爹对南烈征的试验吗?

  唐浩立即大笑出声,而他那洪亮的笑声在殿堂内回绕著,久久才恢复平静。

  “真不愧是啸傲山庄的四少主,不过试验尚未结束。”他下令派人送来五罐毒粉置于桌上,“这些毒物的名称为何,我要你一一答出,全部答对才有资格成为咱们唐门新门主之夫婿。”

  唐韵蝶十分焦急地看著南烈征,“怎么办?我完全不知道有这些试验。”若他不能通过的话,该如何是好?

  “别担心,你得对你的男人充满信心才行。”南烈征轻拍她的手背,给予她安慰,接著便步至唐浩的面前,“倘若我有所失误呢?”

  唐浩冷笑道:“那我只好请你饮下毒酒,并且将韵蝶逐出唐门,她也将失去继承人的资格,毕竟咱们可不能够让外人得知唐门的所在呀。”

  “喔,那可真有挑战性。”南烈征于是嗅了嗅了置于桌上的五罐毒粉,接著泛起一抹微笑道:“这瓶是鹤顶红,那瓶为孔雀胆毒,剩下的分别为血海棠、断肠草、忘魂花加上紫罂粟所混合而成的毒粉。”

  唐浩一听,立即瞪大眼来,“好小子,算你运气好,全部答对。我问你,你怎会辨毒的?”南烈征的来历令他十分感兴趣。南烈征于是回道:“晚辈为名医和用毒高人淳于翁老前辈之弟子,所以对于毒物略微了解。”

  南烈征的话一说出口,立即引来唐浩和唐韵蝶的讶异神情,尤其是唐韵蝶,更是不敢置信地直瞅著他瞧。

  江湖上极富盛名的名医和用毒高人淳于翁,竟然会是南烈征的师父,淳于翁的顽固和不收人为徒一事,众所皆知,生平仅收了一人为徒,继承他毕生所学的医术和毒物知识。原来南烈征就是他的惟一弟子,怪不得他会如此懂得毒物之知识。

  “为什么你没跟我说这件事情?”唐韵蝶惊喜地直瞅著他问。她还天真的以为自己很了解他,原来他仍有许多等著她去发掘的神秘之处。

  “你又没问我呀!”南烈征故作委屈模样,令唐韵蝶看了是既生气又好笑,怎样也无法对他发怒。

  唐浩这时开口宣布,“你已经具有资格进行后天的竞争。”语毕,他便离去,没有和唐韵蝶说任何话,也没瞧她一眼。

  南烈征见唐浩离去,立即将心中的疑惑问出口,“蝶儿,他可是你的亲生父亲?”

  唐浩对她的态度如此冷淡,完全没有为人父的模样。

  唐韵蝶则轻叹口气,道:“他是我的亲生父亲没错,可是自从我娘因生我而难产死去之后,他便未曾把我视为他的女儿,从来没有……所以我也没有必要视他为亲爹。”

  她耸了耸肩,装作无所谓的态度。反正她在没人理会的情况之下,靠自己的求生意念存活至今,所以有没有爹娘,对她而言早已无所谓。

  南烈征此刻才明了她以前生活得多么艰苦,而她的性情还能如此单纯、良善,更是难能可贵,他紧拥著她的娇躯入怀,“别担心,一切有我,我会一直陪伴在你的身边,让你体会到爱的滋味。”

  唐韵蝶感动得落下晶莹泪水,“我也会一直缠著你,永远在你身边的。”她紧拥著他的结实身躯,将自己深埋于他的怀中。她十分庆幸自己能够遇上他。

  唐韵蝶和南烈征两人相拥的情景,全部落入隐身于暗处的一双利眼。

  唐虹愤恨地看著感情十分恩爱的两人,巴不得上前将他们拆散开来。

  方才她离去之后,又折了回来,只为了想多看那名白衫男子一眼,却意外的知道了他的身份、高超武艺和识毒能力。

  南烈征,名满天下的啸傲山庄四少主,她要定他了。

  而她也一定会解决那碍眼的唐韵蝶,成为下一任的唐门门主。

  唐虹随即施展轻功离去,准备进行谋害唐韵蝶的奸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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