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後面跟前面没啥两样嘛!同样是一间间的大帐,而唯一不同的是这营帐倒稍作布置过,带点儿女人香。但这香,她不爱,太浓烈太呛鼻,蔻儿直觉好似在哪儿闻刭过。
对了!秋娘,就是秋娘身上那股恶心浓浊的味道。
本是兴致满满的来,想不到就要畋兴而归了,蔻儿有种深深被骗的感觉,什么找乐子的地方,她怎么也看不出这普普通通的帐子内有啥乐子!
除了一声声怪异的叫声,仔细一听还有微急的喘息声自帐内传出来,这是干嘛?听得蔻儿全身发毛又发烫,她想想,还是走吧!
「小姑娘,你是打哪儿来的,我怎么从没见过你呢?该不是你才刚下海吧!给人开过苞了没?」
一股股淫笑声荡进蔻儿耳里,她霍地转过身,眼前就是一位脑满肠肥、小头锐面的丑男人。
他说什么?下海?开苞?那是啥玩意儿?
怪只怪玉王将她保护的太好了,再者从小无娘亲在身边,所以对於这种难以启齿的事玉王又从未向她提过,所以自幼单纯长大的蔻儿,对男欢女爱之事了解甚少,不!应该说根本就是一无所知。
「你是谁?想干嘛?」序廷率军十万,他们只不过是其中一只蚂蚁,蔻儿哪会认得他!
「我们是来玩女人的。」他淫笑道,像金色似的凸眼闪著露骨的欲念。
玩女人!蔻儿似乎懂了些什么,她立即戒备地向後退了数步,「不要过来,你离我远一点儿!」
她想以身上的弹弓对付他们,可惜距离太近,她那仅有的武器已派不上用场。
「军妓院的女人还假装圣女呀!别装啦!再装就不像了。」
那人随即以刻不容缓的速度向蔻儿扑了过去,他眼睛发红,腮帮子发烫,见了蔻儿芙蓉似的红腮、凝脂般的肌肤,一股火辣辣的欲火从小腹窜升而起,就只差没流下口水来。
蔻儿往旁边一闪,躲过了他一次攻击,如今她才知道她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
「军妓院」根本不是地所想像的那般,虽说她还是弄不太清楚那儿究竟是干嘛的,然,她有预感,那儿不是她该去的地方。
只怕这丑男人不会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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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廷凯旋而归,除了让曾天霸的红军留守在瓦赤凯外,其余弟兄全部随序廷返回葫芦岛。
甫下船,序廷早已迫不及待地往他的主帐而去,只因蔻儿在那儿,虽然才短短数日,他却想她想得紧。
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著实让他一惊,帐门外竞无一人看守,她亦不在帐内!
「来人哪!」声如洪钟般的一阵怒吼,唤来了数位兵仔。
「侯……爷。」这其中两人即是他下令派遣保护蔻儿的士兵。
「玉姑娘呢?」
他的脸色黝黯漆黑、神情极为不悦,倒像是压抑过度的火山,已升起袅袅白烟,即将爆发!
「她……她溜了。」两位士兵嗫嚅道。
「溜了!溜哪儿去了?」引信已点燃,他们两个只好自求各福罗!千万别被岩浆所烫伤。
「属……属下不知。」两个人的大腿抖个不停,说话都快咬到舌头!
「不知?」序廷往前狠狠的跨上一步,勒住他俩的衣襟?半眯起眼良久,又猛然放开他们,「算了!回自己的岗位去吧!」落下一语,他即疾奔而去。
序廷骤然停下脚步,葫芦岛扎军之地如此宽广,她会去哪儿?
方才他是由前山进入,她应该不会在前面,这么说她是往後面禁地去罗!
这丫头!
弹身而起,他运功而行,不一会儿工夫即达後方,放眼所及就是蔻儿被一个兵仔欺凌的一幕!
这家伙是哪个部队的,竟想染指蔻儿,不要命了吗?
「住手!」他倏然挡在蔻儿面前,那丑男人一扑却扑向序廷,他趁势抓起贼人手腕,反剪於後,猛力一折,啪喀一声,那人直呼疼,随即倒地翻滚,可想而知,手筋被折断了。
「侯……爷。」
那人一瞪眼看清来者,已忘了手上的疼,霍地一翻身,跪在他面前。
「你还认得我,为什么要动我的女人?」序廷扣住蔻儿押在身後,不让她动弹,眼眸中精锐之气迸射,语气中含有勃发的怒潮。
「你的女人?」那人诧然道。侯爷不是从不来这後面吗?什么时候多出了个「他的女人」!他虽不解,但仍无法忽视手腕的剧疼,「哎哟!真疼……侯爷,属下不知这名军妓是侯爷订下的。」
虽说这女人白嫩的颈项引诱著他想一口吃了地,但是命可是只有一条啊!先忍忍让让步吧!说不定待侯爷玩腻了,就会赐给他尝尝鲜。
「军妓?」他一双漂亮英冷的眸子燃起烈焰,俊脸拂上一抹火红的怒色。
他不想活了是吗?竟敢说他的蔻儿是军妓!
「是啊!侯爷,您还真厉害,挑上了她,看样子她还未被人开过苞耶!」真厉害,这家伙分明是见风转舵的高手,他试著想刊用蔻儿博得封远侯的好感。
而蔻儿呢?见到序廷,她确定自己安全了,只不过他们的话题为何总是绕著同样几个名词转?
「哦,这事你倒是清楚?」
序廷撇高-边唇角,半眯的眼瞳寒光尽射、他胸口骤然遽生一股想杀人的冲动。
该死!
他看著蔻儿,眸中有怨有气,她刮底在搞些啥玩意儿?
蔻儿只是吐吐舌头,闷不作声。
「侯爷,不瞒您说,我可是军妓院的常客,哪些姑娘是新是旧,我一眼就看出,像眼前这小姐,细皮嫩肉、欺霜宝雪地,不像是被人糟蹋过的样儿,绝不会辱没侯爷您的……」
那乓仔还自以为是地高谈阔论著,边说还边流著口水,眼白处更是覆满了欲求不满的血丝,瞳仁更是有事没事就往蔻儿身上瞟,那副嘴脸就只差没将他玩女人的历史与经验钜细靡遗的说上一次。
序廷的呼吸愈来愈浓浊,愤怒已由零度狂飙至沸点,眼神灼灼,散发著足以置人於死的气焰,在这炙热的季节更将他身边周遭的那团热力,发挥的炽烈炯炯。
他抓紧已极度想挥出的拳!
「住口!」平地-声雷,打醒了那丑恶兵仔的痴迷恶心样。
「侯……侯爷。」霎时,那男人双腿抖如秋风,咚地跪了下来。更倒榍的是,他
还搞不清楚自己说错了什么?
序廷指著他的鼻子,气愤难耐道:「你给我听好,她是我的妻,以後你得喊她夫人,如果再让我瞧见你欲觊觎非礼她,不仅你的手,就连你全身骨头我也会拆下来!」
「啊!夫人!她不是军妓?」天哪!他是活的不耐烦了吗?
「她不是军妓!滚!」
序廷气极了,不由自主的使出内功击向那人,只见那人忽地飞出了百尺外的草丛内不见了踪影。
这时蔻儿咬著下唇,偷偷摸摸地从序廷身後溜了出来,「喂,什么是军妓,他为什么口口声声说我是军妓,又说军妓院是男人找乐子的地方,什么是军妓院呢?」
「你……」
序廷咬著牙根,怕自己迸出难听的话,他喘了喘,尽可能抚平情绪,「你是从哪儿听来的?」
天杀的,他才出去三天,才三天呀!她的作风怎么全都变了?
「是秋娘说的,她说找可以常来找她聊天。她还说--」
「她还说什么?」序廷已按捺不住愤怒交织的火焰,英朗的剑眉一挑,从瞳中泛出激烈之涸。
「你干嘛那么生气?」瞧他头顶都快冒烟了,难道他只准自己来玩,却不准她来吗?不公平!
虽然经过方才那贼人的突击,她有预感军妓院合该不是个好地方,但既来之则安之,况且又有序廷作陪,她何不趁机进去瞧瞧弄个明白呢!
「别管我说什么,告诉我,她还说什么?」在他深邃的脸庞颤起阵阵抽搐,他要尽快弄清楚一切。
秋娘为何找上她呢?她又怎么知道蔻儿,前去寻衅是因为他吗?还好他回来了,否则单纯的蔻儿岂不被经历老到的秋娘给害了,天,後果简直不堪设想。
「她说你常去那儿找她玩,而且玩的很惬意,所以我也想来嘛!为什么你能来,我就不行!」她要起小女孩脾气的说。
「你想去里面玩?」这丫头有没有搞清楚里面是干嘛的,天!他被她弄得有点儿口乾舌燥:心痒难耐。
蔻儿头如捣蒜般地猛点著,天真的表情又令序廷一阵叹息。
「跟谁?」
「什么?」她不懂他这两字的含意。
「进去里面是找人玩的没错,我是问你想跟谁玩?」他沉住气问,以濒临被她逼疯的边缘。
「可以选择吗?那好,可是我又不认识旁人。」她天真的口吻,使序廷就快气绝身亡了。
突然她雀跃地一击掌,「我挑你好了,因为找就只认识你啊!邵哥哥,你愿不愿陪我玩?」
邵哥哥!她什么时候改口的,是有要求的时候吗?而且她还要求他陪她玩这种游戏,天,这小妮子搞清楚内容了没?
「跟我来。」
他二话不说的拉起她,挪向其中一间营帐,将她的耳附向它。里面传来阵阵秽声淫语,咿咿呀呀,蔻儿听得面红耳赤,全身的纤维都紧绷了起来。
怎么又是这种怪异的声音呢?听得她全身发毛又发痒,挺难受的。
「我不要听了,咱们走好不好?」她哀求著。
「为何?你不是想玩这样的游戏吗?不学学怎么会。」他不近人情的黑眸,怨怒交加。
「是吗?我不想玩了!好恶心的声音。」
蔻儿拚命压抑住胸门翻腾的酸气,这种咿咿呀呀的反胃游戏,她不要玩了!宁可回帐翻翻卷轴,学学汉字。
「恶心!不会吧!这是喜悦和幸福交替的声音。」他俯上她细肩窝,吐露著他独特的气息与麝香。
对,就是这味道,蔻儿蓦然发现她这些日子里怀念的不仅是他的人,也含带他的味道,那种能沁心温暖的味道。
她索性忱入他胸间,尽情享受著这抹青草般的香气!
「你骗我。」她窝在他怀里,吃笑道。
「想不想试试?」他的嗓音浓浊粗嘎,有著隐藏的欲望。
「不要!我会累死的。」方才那声音,似乎都是女的在喊,那多累人啊!
再说她又不会,叫起来定会像将被宰的鸭子!思及此,蔻儿忍不住的轻笑出声,还在他胸膛前抖个不停。
「笑什么?」
「倘若我的叫声变鸭子,你不觉得好笑吗?」说到这儿,他两人均禁不住的大笑出声,四周旷野亦响起阵阵回音。
「对了,听说你打胜仗了!父王呢?他平安吗?」笑声方歇,她也想起他此时出现,是因为凯旋归来。
「他--平安。」蔻儿,原谅我善意的欺骗。
「那我是下是该回去了?」她想回去看父王。
「我不准你离开,想都别想。」他赫然揪住她的肩,定定望进她的凝眸深处中,烱亮的黑眸闪烁著不容抗拒的霸气。
「怎么了?我只不过是想回去看看父王,我还是可以回来的。」她神情呆滞的望著他,不解他今天干嘛火气那么爆烈。
是吃了炮火了吗?
「下要再说了,能回去时,我自会带你回去。」他将她紧紧嵌入怀中,似乎怕她就此消失了。
「好,你不希望找回去,我就不回去,不过我想捎封信给父王,可以吗?」她安心的抵在这温暖的避风港,享受这阵阵薰香。
序廷不置可否,「暂时别谈这些,--,咱们去玩游戏去。」
「当真要玩?」
「呵--试试。」他轻笑。
「如果我鸭子叫呢?」她亦绽开绚烂的笑容,嘴角的梨窝微微抖动著。
「我可以忍受。」序廷眼瞳掠过炙热燎原的渴望,他更发誓会将它的鸭子叫声转为最悦耳的嘤咛声。
扛起她,她惊叫了声,然声音随著他的脚步声渐渐行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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帘幔外的火光与丝帐内的两颗心,轮翻跳跃著。
序廷将蔻儿紧紧搂在怀中,靠在床头,两人虽无言语,但均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声与如春风拂面般的温柔气氛。
饶是这样的情景才容易让人心神颤动?
蔻儿微抬螓首,看向序廷,正对上他刚毅隐有青湛胡碴的下巴。
「好晚了,我该回我的帐内去。」她面带羞涩道,想挪身到紧邻隔壁的帐中。
事实上他俩回帐後,什么也没做,序廷只是揽得她好紧好紧,将她当成心中的一块瑰宝。
「不,今晚睡我这儿。」他搁在地肩上的手臂锁得更紧了,使蔻儿不由自主的往他大腿上靠去。
如此亲密的举动,令蔻儿一时脸红心跳,不知如何是好。
「我又不是小孩儿,不用人陪。」蔻儿心中亦纳闷,他为何如此沉静,平稳无波的脸上似乎隐藏著强烈的挣扎!
「在我眼里你就是个不懂照顾自己的孩子。」她好奇、爱尝鲜的习性,令序廷担心,就像今日午时後山发生的事,倘若他再晚到一步,不知会发生多么严重且令他後悔终生的错误。
「我才不是孩子!」
她激动的想挺直自己的身子,却被他压得更紧:愠恼地瞥向他,望见的又是他那浅蹙的眉峰和微沉的脸庞,「你不舒服吗?瞧你似乎满难受的。」
难受?他当然难受了,软玉温香在抱,又得坐怀不乱,他能不难受吗?放她离开,他或许能得到平静,但却怎么也放心不下。
「是你让我难受的。」
序廷眼神灼热的盯视在她眉眼间,不曾稍离。
「我!找压疼你了吗?」她霍地跳离他身,仿若自己是全身长满刺的剌猬,会扎疼他似的。
但为何他眼中似有火焰般在燃烧,且愈烧愈炙呢?
「廷……你真的不舒服耶!一定是发烧了!」她赶紧跪在他身旁,与他平视,并抚上他的额头。
「儍瓜,我没病!」他抽了口冷空气,一把抓住她的柔荑,放在唇际轻吻著,那抹深情的眸光烙进了蔻儿柔柔缈缈的心中。
「可是你的眼好红……」
蔻儿的心也不停地颤动著,这种心悸抽搐的感觉好奇特,为何他要这么看她,看得她连话都不会说了,相对哑然无声。
他环在她腰间的手掌加深了手劲儿,莫名地她靠上他的胸前,两人间毫无隙缝的紧紧相依。
蔻儿睁大如秋水般的瞳眸,性感的薄唇微张,单纯懵懂地望著他,不下解他为何变得如此难懂。
「小孩子别问话么多!」他口出薄斥,为的就是让她住口,因为她即使不动,而那银铃似的声音却一样能触动他的心及感官。
他不想伤她,她是那么的稚嫩、无邪、天真,他不能因一时的把持不住毁了她终生。她看来尚十六、七岁吧!正值青春绽放时节,将来的路还很长,倘若不是选择他,岂不是毁了她一生!
「我告诉过你,我不是小孩儿。」
她生气不已的敲了下他的肩,双手叉腰,微噘的红唇散发著薄怒,不喜欢人家老当她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她那娇嗔的模样,让序廷瞧了又是一阵心慑,按捺不住勃生的爱欲,他猝不及防地含住那微翘的玫瑰花瓣。
「呃!」蔻儿闷住声,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著了,虽不是第一次被吻,但这回他是粗鲁激烈的,她的唇在他的辗转揉捏中渐趋红肿,序廷狂肆的袭击让蔻儿为之昏厥,在他强烈的吸吮下,虽感些微疼痛,但那抹半醉半醒的痴迷更令她为之疯狂难舍。
她眷恋他的吻,爱上他柔情的抚摸。
「为何你拂过的地方都是烫得吓人?」她沙哑的说。
「天!」
他压上她身,在她身畔耳语道:「想玩游戏吗?但玩过可不能後悔。」
「就是军妓院里他们玩的游戏吗?」她学著橇开他菱形的唇,试著舔他的舌尖。他的脸泛上欲火,为她的话而痴征,「愿意吗?」
「好玩当然愿意,可是我只会鸭子叫。」她显然是满气馁的。
「哈……不会的,待会儿那鸭子叫声,会变成最迷人心魂的呻吟。」
「但…… 」
蔻儿才刚开口,想探究他话中含意,但却被他一口吃了回去,他轻咬她的舌,混沌不清的说道:「别问,待会儿你就知道……」
接下来所发生的事,蔻儿完全迷惘了,她只知自己的心绪被动的跟著他的舌、唇、手游移著,时涨时落,全身细胞都沁出了汗珠儿。
直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疼痛随著他的冲刺而发生,她略微僵硬了会儿,其余时间她均因他的款款柔情踏上一层比一层还高的欢愉,直到一种构不到边际的天堂……
终於按捺不下一股向上窜的狂潮,蔻儿因害怕自己的叫声所紧闭的唇还是克制不了的轻喊了出来!
原来这就是男女交合至最高潮时所发出的声音,不像鸭子叫,还不难听嘛!
这是蔻儿最後才弄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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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露鱼肚白,蔻儿依旧沉稳地躺在序廷粗壮的胳臂上,似乎将他当成温暖的枕头,紧抱著不放。
序廷含笑轻轻撩起她一绺秀发把玩著,望菩她略含疲惫的芙蓉面,他开始後悔昨夜的粗鲁,不知是否弄疼了她?
思及昨夜她生涩又大胆的行径,是如此的能勾动他心底纤维,使自己欲罢不能的要了她,序廷不禁撤唇一笑,今生今世他是要定她了,弃她还谁?
蔻儿呀蔻儿,是多么值得让他锺爱一生的女子。
谁?是谁在搔地的耳,好痒!
她猛一翻身,睁开蒙胧的眼,是序廷!他正拿苦她的发梢,搔她痒。
「别逗了,好痒!啊--」
蔻儿翻至他身上,躲过他的手,却不知已踏进更危险的陷阱中。
「你蓄意挑逗我?」他的呼吸有些浓浊了,一股麝香又传进蔻儿脑里。
她抱住他的颈项,将脑袋放在他的颈窝,「你好香,我喜欢闻你的味道。」
此时此刻,她就像极了一只向主人撒娇的小狗狗,以微微湿润的小鼻尖在他颈间搔弄著,闻著那一股她锺爱的男人味。
「住手,蔻儿!」
他不愿再弄疼地,但她的动作足以令他窒於欲求不满;如今序廷心里百分之百清楚,绝不能放这小女人一个人独处,因她这天真的行为必会招来许多祸端,尤其是对男人!
「怎么,你不喜欢我抱你吗?」
蔻儿加深手劲,支起脑袋,迟疑的眸光望进序廷无奈的眼底。
天,序廷当真是无语问苍天!
「不是,是我该去主持军事计划了。」他随意找个理由,怎能对她说是她令自己心痒难耐。
「什么计划,不是已赶走天竺军了吗?」这小女人好像没他想像的简单,脑子转得挺快的。
不错,他是已驱走天竺军,但玉王呢?蔻儿的父亲还在他们手上,为了她,他定要去救回他!
女婿救岳父,乃天经地义的事。
「但尚未彻底消灭掉。」他轻拂开她脍上的发丝。
「那我到什么时候才能回瓦赤凯,我好想见父王。」想起家乡、亲人,她的笑脸又垮了下来。
「别担心这么多,有时间我会陪你回去的。」他的口气有些许不耐!
「其实我可以自己回去,不用你陪。」蔻儿非常认真的说道。她不希望他老是将她当成需要人保护的瓮娃娃。
「你已是我的人了,我非陪不可!」
他口气微愠,他喜欢她的依赖,偏偏她又爱表现的特别独立自主。
「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就只能儍儍的等吗?」她沉下睑,不悦之情满载。
「一个月,再给我一个月的时间,你一定要相信找!」他晃著她的细肩,语出认真。
他已盘算过了,救出玉王不难,只要能抵挡掉天竺的护国军,他单枪匹马出战必有其胜算。但蔻儿呢?
事实上他已被昨天刚回来见她的情景给吓坏了,性情灵慧却又贪玩的蔻儿,若再度遇上军中几粒老鼠尿,他不在时又有谁救她呢?
序廷眼睛里的认真让蔻儿心慌,他为何要表现的如此激动。
「我相信你就是了嘛!」她伸出柔荑,触上他的两眉间,轻轻按揉著,企图抚平他深锁眉峰的表情。
「蔻儿--」
他粗鲁地挪开她的小手,抓住她的皓腕,忍俊不住地将唇覆上她的。
「廷……你不是要去…… 」在意乱情迷中蔻儿又带丝淡淡的理智。
「别理它!」
接下来又是一团团温柔满温的浓情将她当头罩下,她痴迷、狂热、心悸,慑服於他的柔情攻势中。
绵绵远远,逐步攀高,终至消失在一阵阵的呐喊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