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可思议咧,沈亚每次说故事都会被书里的人物欺负,他们太有性格了,常常弄得沈亚不知道该如何收场才好。这次虽然也有了点小小的偏差,但是整体上来说已经好很多了,没有和先前的想像偏离太远就已经很令人感动啦。
至于所谓小小偏差——首先是书名的部分,其实这个故事原本不叫桃夭而叫银马飞将(想起来了吗?就是皇帝给阙彦生的封号啦!)。说真的,这个名字我还真的很喜欢,只可惜愈写到后面愈发现那名字与故事并不十分符合,所以只好忍痛放弃了。幸好桃夭这个名字我更喜欢——当然是因为有更好的所以才换喽。
然后问题就出来了。眼尖的人应该看得出来《桃夭》是一个系列的作品,里面的伏笔很多,人物也相当复杂,几乎每一条小小的线索都可以写出一本完整的故事出来。沈亚原本的设定是银马飞将后面接上鬼面将军,嗯……顶顺的;可是现在书名换成《桃夭》了,下一本要叫什么?所以沈亚当下傻眼了。
刚换名字的时候还没想到那么多,等到写到很后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沈亚这个人写故事有个习惯,一定要先有书名才能往下写,往往想一个书名要用的时间比写一个故事要用的时间更长。
原本鬼面将军的结构大纲都已经出来了,可是一个故事一下子没有了名字,对沈亚来说就好像一个人突然没了脑袋一样严重。
接下来要怎么办?沈亚也傻傻的不知道了。也许还是会沿用鬼面将军这个不怎么文艺的名字,也许会换一个新的……哎啊,哎啊!再想下去又要发一整天的呆了。
《桃夭》是沈亚的第二本古装小说,本来说好是要写武侠小说的,没想到写来写来居然写出了这样一本集合古装、妖诡、文艺、武侠为一体的小说——有这种类型吗?不过不管怎么说,沈亚实在太喜欢《桃夭》了,所以我给《桃夭》的评价要比给《侠龙戏凤》高出许多。也不是说《侠龙戏凤》不好,只不过那是沈亚第一次写古装小说,事实上的确是很生涩的作品,而《桃夭》在各方面都比《侠龙戏凤》要来得圆融。
为了写《桃妖》,沈亚前所未有的努力用功,把好久没念的诗经翻出来(里面已经长了许多比沈亚更有学问的蠹虫了),还乖乖地把诗词给念了许多次。很用功吧,要不然怎么能写出这样“文艺”的作品?
其实沈亚也“皮”了很长一段时间了,心理上觉得很对不起喜欢沈亚的读者。过去的半年是沈亚难得很用心的阶段,不知道这迟来的努力会不会有些太晚?
过去的半年,沈亚特别注意市面上的作品。当然啦,更注意网友们的反应,我发现这个市场愈来愈怪——怪得似乎已经不再适合沈亚这样的笔匠生存。
一大堆情色小说出现在市面上,而且不管网友在网上如何声色俱厉的批评,那些作品还是充斥在每个角落。沈亚也看过那类的故事,说真的,很难相信会有一本小说,里面半本都在床上,而另外半本则挣扎着要不要上床——天哪!这样的书居然还真有人写得出来。
许多国外的罗曼史是这个样子的,但是国情不同,而且罗曼史中写得好的作品更多,也不是全面性的都在写情欲。
情欲,当然是文艺小说中很重要的一部分,那是人类基本的欲望,谁也没有办法否认,但情欲应该是很美好的,而不是赤裸裸像野兽一样的交媾所能比拟。现在许多小说中却把情欲当成主题——好像那些人除了做爱之外,脑袋里没有别的东西、什么爱情、什么真心都可以踢到一边去死;场面描写得愈是详尽愈是不堪入目似乎就愈好,这是什么心态?
沈亚向来自认是个笔匠,是个说故事的人,而写那种作品的作家——真的连笔匠的称谓也不配有。写出那样的东西,真的好意思承认那是自己写的?
很高兴有很多人与沈亚有同样的看法,这表示这个市场并不完全的变态。一时的新鲜感总会过去,我只担心那些十多岁的少女们……不知道当小说给她们那样的“性教育”之后,她们对性这件事,到底会抱持什么样的想法?
《桃夭》写完了之后沈亚大概会休息一段时间,漫漫十年一下子便过了,这个假期得来不易。相信半年后,沈亚再出发,会有不一样的作品出现。
不过如果要我写那种除了情欲还是情欲的作品……说真的,我还宁可闭上嘴不说了,反正那样的故事也真没什么好说的。
过去的半年沈亚很努力,也很用心地写了一些东西,相信那些故事陆陆续续都会呈瑞在你们面前。在每一本书的背后,沈亚也交代了这段时间的心路历程,相信聪明的读者会懂的。
未来的半年沈亚要更用心地玩,更用心地念书、工作,然后整理好一个很聪明(呃……希望起码比现在聪明一点点)的沈亚与你们见面。因为沈亚发现,外面的世界真的有很多很多沈亚想也没想过的事情正在发生,有很多沈亚没有体验过的生活正在前方等着我。
我认为我还可以更好,每个人应该都可以更好。
我要继续努力,将来再写出更多美丽、动人的故事,希望届时亲爱的读者会接受、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