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们两人之间最亲密的吻了。
当年他们虽然己经订了婚,但两人并没有进一步的亲密关系,他们之间只有轻轻淡淡的吻。
以往他总是轻啄似的吻她,从没有像今天这样纠缠且热烈!他的气息浓烈,迷眩了她。
都经过好几个小时了,她已经跟他道别回到自己家里来,但她却还是感觉粉唇上有着他炙热的气息,两人接吻的感觉依旧清晰的存在着。
在自己房间的豪华浴室里泡着澡,温热的水里散发出精油的香气,被香氛包围着,魏萌姗的确感觉放松许多。
她微微地将头靠在浴缸边缘,白净的脸蛋浮起一层透亮的粉晕,盘起的发有几络垂落在肩头上,发尾湿透了。
她将那几络发续勾起顺到耳后,脑海里浮现着邢克风的身影。
他隐藏在衣服下的疤痕让她好心疼,也让她下定决心要好好的照顾他,她要给他满满的幸福。让他忘却那曾经让他痛不欲生的事情。
这一次,她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左右她想做的事,她自己作好的决定也不会再因任何人而改变!
下定了决心,她赤裸着美丽的身子从浴缸起身,拿来浴巾擦干身上的水珠,从浴室来到宽敞的更衣室,站在千净透亮的落地镜前,拿起保湿乳液仔细的抹搽全身,穿上漂亮的贴身衣物,套上睡袍,再将长发放下来。
她净透的脸庞端起自信和坚定,走出卧房来到长肠的另一端,看着门缝下流泄出来的灯光,她抬起手来敲敲房门。
“大哥,我可以进去吗?”灯亮着,大哥应该还没睡,已经鼓足勇气的魏萌姗决定迅速解决这件事。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不一会儿,魏骥洋打开房门,他已经换上睡衣,看来就要上床睡觉了。“你怎么还没睡,是不是因为明天要展出所以紧张得睡不着?”
他倚在门框上,笑看着妹妹。
“我是有点紧张没错,但还不至于因此失眠。”大哥太小看她了。“我有件事想跟大哥报备一下,还有得麻烦大哥下星期到上海时跟爸妈说一声。”魏家父母这段时间都在上海,最快也要下个月才会回国。
“什么事这么急,非得现在跟我谈?”他看着她慎重的神情。
“也不是什么急追的事,我只是想跟大哥讲一声,免得接下来我们彼此都忙没时间提。”她不疾不徐的轻柔说道。
“这倒是。”
“是这样的,我打算展览结束后就报到市区的公寓去住,我要找设计师布我打造一间个人画室,我一个人住比较能专心创作,住在市区也可以方便我到各个艺廊走动,不用老是花很多时间通车。”
她要报出去,因为一个人住很清幽,可以专注于创作,毕竟在家里常有客人来走动,有卜佣成群也干扰她的创作,更何况住在市区交通便利,所有理由都很正当。
“你想要画室,我可以找人把楼上的空房间重新设计,要到市区可以再请个司机接送你,这些都不是问题,始搬出去一个人住我不放心,我不同愈。”魏辍洋不放心让妹妹独居。
“哥,找是来告诉你我的决定,不是来征询你的同意,我已经作了决定,不会改变。”她沮婉的说。“在东京时我也是一个人住,那时你就放心让我一个人在异乡独自生活,何况现在是在我熟悉的台北,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她不悦不火的反驳,让魏骥洋为之语塞。
“哥,晚安,我回去睡觉了。”把该说的话说完,她像往常一样以大哥道晚安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回去。
直到她走进房间关上了房门,魏骥洋都找不到理由叫她不要搬出去。
他挫败的回到房间内,心里很疑惑为何她突然想搬走?是真的想要一个专心创作的环境吗?还是另有原因?
她的生活如此单纯,还能有什么原因?
魏骥洋不想庸人自扰,他想起刚刚妹妹脸上挂着自信又坚定的神情,看来他完全没有说话的余地,她似乎己经决定这么做了,他无权干涉。
好吧!那就这样吧旦
小女孩长大了,翅膀硬了,想要振翅高飞,他没有理由拦着。
魏骥洋苦笑的躺上床,看来也只能通自己接受妹妹的决定了。
魏萌姗将一头长发绑成俐落漂亮的发髻,露出雪白的额头,身穿一袭黑色的公主袖洋装,截七她最爱的珍珠耳环和项然出席自己的画展,在开幕洒会上,典雅迷人的她在巩雯琦的陪伴下,跟许多与会贵宾寒暄认识。
巩雯琦的公关工作做得相当成功,画展一开幕就有一些上流社会的名人来参观,许多跟巩雯琦交好的记者也来做相关的报导。
总之,最紧张的开幕酒会算是圆满的结束了。
魏萌姗悄悄的松了一口气,在中午的时候,她回到艺廊特别开辟的休息室里坐一会儿,外头先交给艺胭的工作人员接待。
脱下高跟鞋,站了一上午的她脚有点痰了,她坐在沙发上,弯着身子揉着脚踝。
就在这时,有人敲了休息室的门。
“请进。”她赶紧将高跟鞋穿上,挺直艘杆从沙发站起来。
“魏小姐,有你的花束,得麻烦你亲自签收。”一名工作人员开门进来,恭敬的跟她说话。
“好。”她走到门口,送花的是一名年轻女孩,女孩手里的花束是典雅的进口白色玫瑰。剔透亮泽的叶片衬着盛开的玫瑰花,非常的美。
她微笑的接下花束,不急着看上头所附的白色小卡,低头在单子上迅速签了名,送货的女孩和工作人员双双退出休息室。
她将门关上,抱着玫瑰花束重新落坐,带着一教好奇和期待,抽起卡片打开来看。
祝画展成功
很简单明了的一句祝福,但没有署名。
魏萌姗一头雾水,实在想不起来谁会是送这束花的人?因为大哥和一些亲戚朋友送来的花篮花束,都摆在艺廊外头,而且她这次展览也没有特别通知朋友,所以根本没有几个朋友知道。
不过也许是因为巩雯琦的宣传奏效吧,以前在社交圈的一些朋友知道她办个展,都特地送来花束祝福。
只是,为何要搞神秘?怎么不署名呢?
纳闷地将漂亮的玫瑰花柬放在窗台上,魏萌姗站在花束前细细的欣赏着,这时身后又传来敲门声。
她转身亲自过去开门。
门外,站着工作人员和刚刚那个送花的女孩。
“还有事吗?”
“抱歉,我忘了把这个礼物送给魏小姐。”年轻女孩羞涩的道歉,迅速递上一个漂亮的白色盒子。
“这礼物是送花束的人送的吗?”她接下礼盒,白色的礼众和白色蕾丝缎带,十分典雅迷人。
“是的。”年轻女孩点点头。
“请问一下送花的人是谁?花束上那张卡片并没有署名。”她很想知道送花的人是何方神圣。
“这我不知道。”女孩摇摇头,她只负贵送货,如果送货单上没写,就不得而知。
看来她只好期待礼物里有另一张署名的卡片。
关上休息室的门,她拿着礼物回到沙发坐下,慢慢的拉开蕾丝缎带,打开这个盒子,当她看见盒子里的钥匙和磁卡时,她有几秒钟的疑惑,然后恍然大悟。
这副钥匙和磁卡。是邢克风公寓的钥匙,以前她曾经使用过几次,偶尔她到他的公寓准备晚餐等他下班时,司机会将这副钥匙和磁卡交给她,从公寓离开时她总会将钥匙放在门口的玄关柜上归还,不曾将钥匙带走过。
魏萌姗既讶异又惊喜,她记得她昨晚并没有跟邢克风提起今天是她个人画展开幕,她不知道他从何得知这顶消息,但他的用心让她好高兴。
她将盒子收进自己的皮包里,并从皮包里拿出手机和昨晚他给的名片,心情紧张的拨打他的手机。
她想问他为什么知道她开画展的事,她吏想谢谢他送这么漂亮的白色玫瑰,她很喜欢。
但手机响了很久,没人接听,后来转进讲音信箱。
他没接电话。
在忙吗?现在是中午用食时间不是吗?
有些失望的低头望着手机,她轻叹一口气,打算将手机收进皮包里:她休息够了,因为没胃口不打算吃午餐,她得重新回到展览会场去。
这时,手机响了。
正要把手机放进皮包的她,瞥了一眼来电号码,惊喜的马上接听电话。
“克风。”她站在窗台前,看着玫瑰花束。
“收到花了吗?”他听见她声音里的喜悦,严肃脸庞不自觉的放柔。
自从昨晚两人再度碰面,她坚持当场同意他的请求后,过往的记忆旋即清晰起来,他想起了她的美、她的温柔体贴,他县至开始强烈期待她搬过来同住的日子。
“玫瑰花很漂亮,我很喜欢。”她微笑的眸光落在迷人的白色玫瑰花上。“可是你没在卡片上署名,礼物盒里只摆着钥匙,若不是找还记得这把钥匙,根本不知道是谁送我这么漂亮典雅的花束。”
那端,他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