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克风带着满意的微笑放下公事包,脱下大衣和西装,将大衣和西装随手搁在客厅沙发椅背上,潇洒的迈步走向厨房。
站在研房门口,他看见穿着白色围裕的纤细身影正小心的摔起砂锅,慢慢转身走到餐桌前,将砂锅放在隔热垫上。
放好之后,那诱人的身影义转身走到电锅前,忙碌的打开附煮好米饭的电锅,里头冒出白白的蒸气,饭菜香在厨房里飘动着。
他看着一桌家常菜,看着她忙碌的美丽身影,盘起来的长发微微乱着,心头一阵暖,一阵心动。
这女人就是他要的妻子人选,她如此贤慧又个性单纯,一点大小姐的骄气都没有,让他更想保护她。
他爱她,不管母亲跟妹妹的反对,不管魏家的不认同,也不管其他人有什么意见,他都要定她了。
没有任何人能阻挡得了他想要爱她、保护她、拥有她一辈子的强烈念头。
“我好饿。”信步走上前,他张开手臂从身后亲昵地抱住她的腰。
她吓了一跳,纤细身子在他怀里惊跳一下。
“称很容易受惊吓。”这个女人很胆小,胆小得很可爱,可爱得让他爱不释手,让他忍不住想偷香。
薄唇吻上她的雪颈,挑逗似地啃嘴着她的莹白耳垂。
“我希望你饿的是肚子。”她脸红的低语,隐藏起眼里的落寞和难受不让他看见。“菜刚煮好,要趁热吃。”
“肚子当然饿了。”他放开她,退后一步。“不过反正一整晚时间很多,我忍一下没关系。”
“谢谢你哦。”那语气像施思一般,让她好气又好笑。
她替两人盛好香喷喷的米饭,端上桌来。
她用甜美灿烂的微笑面对他,体贴的替他夹肉夹菜,殷勤得很哪。
“是因为感冒的关系吗?你的脸怎么一直都红红的?还特别爱傻笑?”他感觉到了,她今晚笑容特别多。而且红红的脸蛋透露着一欺羞涩,像苹果一样,也像盛开的红玫瑰,引诱着他。
“我只是很轻微的感冒,跟脸红完全没关系好不好。”她懊恼的嘟唇,收起笑容。“我的笑容看起来很傻哦?”
“傻得很可爱。”他接续着说:“我很喜欢。”
她发怔着,他那句“我很喜欢”冲击着她的心。
她也好喜欢他,好爱他,她完全不在意他身体那可怕的火纹伤痕,她只想跟他相爱撕守一辈子。
但……这是不可能的事,她的存在只会带给他伤害和麻烦。
魏萌姗内心闪过一整痛苦,眼里盛满难受的情绪。
“怎么了?”她怎么突然发怔了?而且眼神飘忽,似乎承载着一雌的痛苦。
“没、没事啊!”她抓回恍惚的情绪,低头吃着晶莹别透的米饭,掩饰自己刚刚的失神。“你不是最爱吃东坡肉吗?快吃吧!我还煮了砂锅鱼头,都是你爱的菜色。”
再次抬起头来,她己经成功的换上亮丽的笑容。
将她的异样放在心底。他没再多问,为了不让她失望,他品尝着她煮的每一道菜。
她的手艺真不是盖的!母亲怎会说她一无是处呢?
她不仅厨艺好。还很会作画,并且开了个人画展,这样一个多才多艺的女子,怎能被看轻?
邢克风为母亲对她的评价感到不平,这激起他更想保护她的决心。
晚餐后,邢克风挽起昂贵的衬衫袖子,主动要求帮忙一起整理研房。
她受宠若惊的要他离开厨房,但他不肯,陪着她收拾碗筷,把碗盘用水稍微冲洗干净后,——放进洗碗机里。
然后他看着她俐落的削起苹果皮,将切成大小差不多的苹果放进盘子里。
他看她像摆艺术品一样,把一片片的苹果摆得像一朵盛开的花。
“苹果甜吗?”
“你吃吃看不就知道了。”她暂时放下水果刀,拿起一片苹果放到他嘴边。
他张口咬掉半片苹果。
她微偏着头,张着晶亮的眸子问他:“甜吗?”
“再吃一口。”他张大嘴巴。
她把另外半片苹果放进他嘴巢,但他却连她的手指都咬下去。
“痛……”慌忙的缩回手指头。
“抱歉,我看看。”他快速吞下苹果,抓起她的手放在嘴边亲吻一下。“还痛吗?”
“不……”她的脸蛋易地一阵火红。
“看来还很痛,我再亲一下。”不让她躲开,他低头贴上她的唇,火热地吻住了她。
这是个明显带着挑逗诱惑的吻,他抱着她转了一圈,让她坐在餐桌上,拉开她的腿,将自己置身在她的两腿间,他的手从她的裕棍探进去,抚摸上她的腿,往私密地带滑去,隔着布料在那里逗留。
她脸红心跳的吐出呻 吟声,没有推拒只有迎合,今晚她已经下定决心要热情的跟他厮磨缠绵。
“等等……”趁他放开她的唇时,她羞怯的低嚷。
“你不想要?”她明明很热情的回应着他不是吗?欲 望勃发的邢克风纳闷的低头吻着她那脸排红。
“……餐桌好硬,我屁股痛啦。”她尴尬的将烫红的小脸埋在他胸前。
他仰头大笑着,将她抱起来大步走出厨房,回到主卧室。
在柔软的大床上,他一件一件褪去她身上的衣物,直到诱人的裸躯在他面前展现,欲 望紧绷,渴望驱策着他,他捧起她的臀,急切的占有。
结合让两人都满足的笑了,他在她娇美雪白的身上开始点火。
她呻 吟着,攀着他的肩,迎合着他一次又一次的侵略。
这一晚,两人都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清晨五点多,窗外天色才微微亮起,天空蒙着一层薄薄的雾气。
魏萌姗小心冀冀的从邢克风赤裸的胸筋起身,她无声的下床,弯身拾起昨晚被抛落在地上的洋装和贴身衣物,背对着大床上熟睡的他着装。
一一穿回衣物后,她用手指轻轻梳着凌乱的发丝。
“怎么这么早起床?快回来床上,陪视再睡一下。”身后忽然传来邢克风沙哑还饱含睡意的低沉嗓音。
她纤细的身子微微一值,几秒钟之后,她缓级转过身去,赤着雪足一步一步慢慢走回大沐边。
她站在床畔,低头对上他墉瀚的黑色眸子。
“过来。”他再次沙哑低喃,平躺在床上的他浑身赤裸,壁垒分明的胸膛上布满伤痕,被单遮住了腰部以下。
“克风,我……我很抱歉,我对你说了慌。”在外人看来那些伤痕狰狞吓人,但她一点也不害怕、不在乎,可是此时此刻她却得装出厌恶的表情来,她不得不这么做。“我其实很害怕……”
“你在害怕什么?”睡意陡然消失,邢克风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看着她闪烁的眼眸。
“我怕看见你身上那些可怕的——”揪心扯着谎言,她的手指甲掐进另一手细嫩的乎心里,与他对望的眼睛倏地移开。“伤疤。”
“我有没有听错?!你说你害怕?”他霍地掀被下床,气势骇人的站在她面前,漆黑的眼眸蓦地哒起,进射出危险稍光。“看我,对着我把话再说一遍。”
他伸手捏住她小巧尖美的下颚,无法相信自己所听见的。
她己经演练过好几次了。
魏萌姗冷冷抬眼,对上他犀利震惊的注视目光。
“我骗了你,我其实很怕看见你身上的伤痕,那些伤痕很丑陋。会让我作呕!要不是找每次都极力忍着,我想找真的会吐-”她看见了他眼底闪过受伤的情绪。
她停下来,咬紧牙根,不让自己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