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儿?他打死不信她会用这种滴得出水的娇媚语气跟他说话,但好真实。
“相公,人家可是很爱很爱你喔!”火红的唇瓣贴上他的。
不太对,她的唇小巧诱人、清新甜美,绝对没有这吓人的胭脂膏子。
“相公。”妖娆的声音依然在他耳畔回荡。
不会吧?她居然对他动起手脚来了,甚至还脱了自己的外衣,而且一件接一件,好旖旎的春光哪!
她曼妙的身形早在两人第一次见面时,就深深烙在他的脑海里,他想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了,徐守轩不禁想勾起嘴角。
等一下,他该不会是在作春梦吧?那女人绝不可能做这种事的!
而且她吃他豆腐的动作愈来愈狂野,那双手在他身上放荡地磨蹭,撩拨他的情欲,他倏地张开眼,不会吧?真的有个半裸的女人压在他身上!
徐守轩瞪大了眼,那火红的胭脂膏子又朝他而来。
“陈小姐?”徐守轩吓出一把冷汗,用力推开她。
“哎呀!”没想到他会突然清醒,陈小姐措手不及直接跌下床去,狼狈的跌个四脚朝天。
“好个淫荡的宰相之女呀!”徐守轩吃力地撑坐而起,天!这女人是下了多重的药,他的手竟有如千斤重一般。
“你不要反抗了,就因为你的内力高强,我下了至少十种的迷药和春药,你今天绝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陈小姐起身,干脆连最后的一点衣物都脱了,全裸地逼向他。
她豁出去了!今晚非得到他不可,既可造成事实,让他非对她负责不可,又能狠狠地破坏他们的感情,等她入了徐家大门,更可以时时欺负那个不要脸的野妇,真是一举两得。
徐守轩眯起眼,十种?她干脆让他去见阎王还快些。
“如何?现在很想要吧?”陈小姐爬上床,摸上他俊美的脸庞。
“是呀!”徐守轩全身直冒汗,没否认春药对他起了作用。
“那我们还等什么呢?”陈小姐得意地笑着,又想亲他。
“我很挑的。”徐守轩没避开,冷眸睨着她。
“什么意思?”陈小姐的动作顿住。
“你见过我的妻子,就该知道我的水准,若陈小姐善心大发,想当芸儿的替身,那就请陈小姐蒙上脸,唔……顺便把身子也遮起来好了。”
“你……”陈小姐气愤不已,她才不相信自己的容貌和身子都输那女人。
“这样我可以勉强凑合着用一用。”
“我下了那么重的药,你居然还能思考?”
“好说。”他暗地里行功运气,只希望快点逼出一些迷药,让自己清醒些。
“你……等我们生米煮成熟饭,看你还能怎么样?”陈小姐一屁股坐上他的大腿,贪恋地看着他鼓起的裤裆,那些春药真的起作用了。
“怎么?陈小姐想强暴我吗?”徐守轩睨着她。
“管你怎么说,等明天一早事实已成,无论你怎么说也赖不掉了。”陈小姐厚脸皮地说道,甚至伸手摸上他被春药逼上绝路的肿胀。
徐守轩突然猛力一挥,陈小姐又摔下床去。
“啊?”陈小姐错愕地跪坐在地。“我不相信,你怎么还会有力气?”
事实上,他现在该要昏迷不醒才对呀!
“我说了,我很挑的。”徐守轩快不行了,努力喘着气。
“你真这么……”陈小姐有些忌讳,怕他武功真高到不可测,连十种混合药物都撂不倒,那她要用强的就没办法了。
可当她瞧见他豆大的汗珠不断滴下,呼吸又喘又急,那男人的象征更是朝逃邙立,她不禁露出得意的笑容,他是在硬撑,这男人绝对是她的了。
她又妖娆地爬回床上,甚至舔上他的耳朵。
“徐大哥,你又何苦呢?男人多个妻、多个妾、多个红粉知己又如何?你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别浪费时光了,好好欢爱一夜嘛!”
徐守轩不得不承认这女人技巧不错,可见不是闺女了,但这样下去,他真会被她吃了。
他连忙眼观鼻、鼻观心……不行,他没受戒,老和尚这套不管用,怎么办?
“你决定接受事实了是不?这样多好,好好享受嘛!”陈小姐自以为得逞了,更大胆地想吻上他的唇。
“有一只恶心的虫子爬在我身上,恶心的味道让人好想吐,恶心的长相让人看了会作噩梦,恶心的声音让人听了好想掐住她的脖子,让她再也发不出恶心的声音,那只恶心的虫子居然还想攻击我的嘴,不行,我要吐了……”徐守轩瞪着她,像在念经似的不断地说着。
“你什么意思?”没想到他居然敢把她比作恶心的虫子,她气得差点吐血。
“哎呀,这只恶心的虫子老羞成怒了。”
“徐守轩,别以为我非你不可!”陈小姐气红了脸。
“不然你化身恶心的虫子坐在我身上干嘛?”
“可恶!你敢这样丑化我,别想我会放过你。”陈小姐发狠地扑向他,一定要造成事实,让他们夫妻不得不面对这件事。
徐守轩暗恼在心中,看来他是在劫难逃了,但被这个恶心的女人吃了,他的麻烦绝对很大很大。
“什么虫子啊?这客栈不干净吗?”门口传来不解的声音。
“原来真的有,而且好大一只。”另一道声音里透了些惊讶。
“真有虫……呀?白溜溜的……”
“你没睡饱啊?是光溜溜才对。”
“真是虫吗?好大一只耶!大哥,你看这是什么品种?巨大得让人觉得好恶心。”
“可能是千年不死的老妖虫,已经可以变化为人形了。”当哥的真的认真分析起来,神州地大物博,果然什么都有呀!
“好恶心。”当弟的只有一个评语,还兼抖掉一身的鸡皮疙瘩。
陈小姐僵在当场,以极缓慢的动作转向门口,就见两个男人不知何时闯了进来,还对着她光裸的身子品头论足。
这是怎么回事?这客栈二楼早被她包下,四周又有人守着,他们是什么人?又是怎么进来的?
“哎呀,床上是徐大哥?”当弟的脸上的吃惊任谁都瞧得出是装出来的。
“不过两年没见,武状元的招牌竟然生锈了。”当哥的毫不留情地批评起老友来了。
“先别管生不生锈了,这只老妖虫显然想要吸光徐大哥的精血,增强它的妖力,天,好恶心。”当弟的一脸的天真无邪。
“守轩,别睡了,被一只恶心的虫强暴,你明天会没脸见人的。”当哥的蹙眉瞪着床上动弹不得的人。
“真是老天保佑……”没想到会见到他们,徐守轩大大松了口气,总算保住了他那从没这么在乎过的贞操。
“你们……”陈小姐此刻才想起她身无寸缕,想从徐守轩身上下来,但门口那两个就这么直视着她,令她动弹不得。
“唔……这只老妖虫连有了观众都还不想停,有这么饥渴吗?”当弟的讶然地看着她。
“这是虫的特性,盯上了,不论多么无耻都不放手。”当哥的一副他真是虫虫专家似的继续发表评论。
“那徐大哥怎么办?大哥,你敢把那只虫拿掉吗?”
“我才不要,恶心死了。”当大哥的直接拒绝,他跟他的交情没那么好。
“我也不敢,徐大哥,你自求多福吧!”当弟的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徐守轩很想揍人,但他现在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了,只能在心中把这两个王八蛋臭骂一顿。
“也罢,至少可以观察这只虫能无耻到什么地步,若连有观众都做得下去,那我也挺佩服她的。”当哥的冷冷地睨着陈小姐。
“你们给我记住!”陈小姐狼狈地爬下床,匆忙捡起衣物遮掩赤裸的身子,原以为一定能得逞的计谋,如今却落得面子扫地,自尊还被彻底地践踏。
“记住虫虫会害我作噩梦吗?”当弟的抖了一阵鸡皮疙瘩。
“会作噩梦的事还是忘了比较好吧!”当哥的鄙夷地瞟她一眼。
“哼!这份耻辱我会连本带利讨回来。”陈小姐恼恨地冲向门口。
“陈小姐。”徐守轩却叫住她。
陈小姐愤恨地转向他。
“若连这样都不能让你明白我有多厌恶你,你就真的无可救药了。”徐守轩真希望这是最后一次见到她了。
“哼!”陈小姐转头就跑,至此已经对他彻底死心,却也不想让他好过,就让大哥好好“招呼”他们吧!她才不想再见到他呢!
“你到底被下了多少春药呀?”杜孟祥望向他,连在外面都闻得出这间屋子有问题,那只虫也太无法无天了。
“要不要把你扛去妓院啊?”杜孟白微微一笑。
“封住我的穴道,在药效过去前别放开我。”徐守轩吩咐道。
“这么严重?”杜孟祥吓一大跳。
“真不去妓院?”杜孟白立刻照做,偏他脸上却挂着大大的耻笑。
竟然会着了那种女人的道,他的招牌真的生锈了。
“我娶妻了。”他火大地吼道。
“不会吧?大哥,这春药也会让人胡言乱语吗?”杜孟祥夸张地叫着。
杜孟白则是一脸的讶异。
“你才胡说八道呢!”徐守轩火大地吼他。
“你真娶了啊?”杜孟祥不怕死又问。
徐守轩用尽所有力气,狠狠瞪他一眼后,就昏了过去。
“他真娶了呀?”杜孟祥他们还未到别馆,并不知道这个消息。
“既然娶了,当然不必去妓院了。”杜孟白却理出结论。
“可他的妻子在哪?”
“都来到这里了,当然在我们别馆了。”杜孟白将人扛上肩,两人轻松地回家去。
“嫂子吗?”杜孟白扛着人在门口很和气地问。
“咦?你哪位?”黄崧芸讶异地看着他。
“我是杜孟白,这间屋子的主人。”
“啊?是杜家工坊的主子?”她恍然大悟。
“嗯,这位是你相公吧?”他将人扔进大床里。
“他怎么了?”她点点头,就不知道他为何直的出去却躺着回来了。
“就是睡着了吧!”
“啊?”她不解地看向昏死中的男人,他怎么一身汗呀?
“你好好照顾他吧!”杜孟白对她很有好感,直觉是个配得上他的好姑娘,那就不打扰他们“恩爱”了。
“等等,他到底出什么事了?”她急了,连忙再问,这样的他大有问题呀!
“被人下了春药。”他也没想瞒她。
“啊?”黄崧芸错愕地张大嘴。
“所以等会儿他若醒了,可能比平日更热情如火,小嫂子要是承受不了他的热力四射,可以用这个。”杜孟白交给她一根棍子。
黄崧芸错愕地望着手中的棍子,又望向这位笑得贼兮兮的俊秀男人,这什么跟什么啊?
“好啦,就这样啦!”他摆摆手就离开了。
“怎么这位杜爷这么古怪呀?”给她棍子,难不成要她偷袭他吗?
她又瞧了棍子一眼,连忙扔开,转身望向昏睡中的男人,他怎么会被下了春药?那他有那个吗?嗯,不管怎么样都不关她的事吧!
虽然现在两人关系好些了,但有名无实应该仍是他的坚持。
“唉!”她叹口气,扭来一条湿布巾,替他擦擦脸、擦擦手,又望着他许久,爱了又怎样呢?不是她的永远也不会是。
她又叹口气,正准备到花厅里休息,却被一只手揽住了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