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啦?”娃娃小声且娇怒的拍开在她胸前不安份的魔掌,“早上做得还不够吗?”
“不够。”
……
“今晚你就好好享受我带给你的欢愉。”他在耳旁呢喃,低沉沉的笑着。
“你真可恶!”
“感谢夸奖。”他从喉咙里发出自信的沉稳笑声。
在泄出令人恼羞的娇吟之前,娃娃把脸完全埋入枕头里,打算再怎么样也不出声,就算她忍不住,至少还有枕头可以为她消音。
果然,在朴熙军的奋斗之下,娃娃连连发出颤抖的,直到身后的一个猛然,滚烫的充斥她的体内,接着娃娃无力的垂倒在床。
随后朴熙军怜爱的覆上,轻抚她的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明天你是逃不掉的,乖乖的跟我去韩国吧!”
“有本事就把我榨干!”
“你支撑的住吗?”他轻捏她的鼻头,再轻点她因而咬红的朱唇。
娃娃用力的瞪着他,在她还想逞口舌之快时,心念一转,以最无辜,最需要人宠爱的娇柔,主动偎进他的怀里,仍不忘骂他:“你为什么要这样欺负我嘛!我是你的未婚妻,可不是你的性奴隶,你老是这么粗鲁,说要就要,一点也不了解人家的感受,你再这样下去,我会受不了,到时候别怪我执意解除婚约。”
“若是我温柔,你就会留在我身边?”
“那当然。”女人嘛!无非就是想要有个男人,温柔的对待,呵护的捧在手掌心,连这基本的道理他都不知道,呿!
“既然这是你所希望的,那么这次我会依你所言,满足你所想要的。”
因他这句话,娃娃可是从头冷到脚尾,她知道里头的含意深重。
这次娃娃真的沦陷在他所谓的温柔之下,这次的战火恐怕要延至凌晨,方能休战。
☆☆☆
次日,她果真逃不掉,就这样被押着上车。她真怀疑他是否一夜没睡,今早她醒来的时间是六点,在她偷偷想起身时,才发现睡在她身侧的朴熙军早就醒了,一双专注的眼眸就这样盯着她看,看得她浑身不自在。
“我都说不跟你去韩国了,你这个人真不讲理。”娃娃气鼓鼓的一张脸,瞪着他。
“你还是反悔了。”
“我本来就没有说要去。”她踢了一下前座皮椅,做为泄怒,“我是说考虑!考虑!”
“你亲口答应程夫人的事,容不得你说不。”他一向称娃娃的母亲为程夫人,这是对她的尊敬。
“不去就是不去!”她豁出去了,就算她食言,顶多被老妈念个几句,要不了她的命的,她还是老妈最疼爱的女儿。
朴熙军任凭她跳脚,他不介意她的刁钻与不妥协,这些他全都会包容下来,昨夜的纵情并未让他疲倦,反而让他更清醒,思绪更清晰,只是现在的他有些疲惫,他需要休息片刻。
正当他闭上眼,想好好休息时,毫无预警的,他的胸口被一股蛮力给撞上,接着是他胸口的衣领被紧紧拎起,他睁眼,对上的是跨在他身上,正居高临下瞪着他的娃娃,他一点也不觉得讶异娃娃会有这样的举止,反倒觉得她这样做,十足显现孩子气。
“话我只说一次,让我下车!”朴熙军揉揉额际,娃娃虽是让温柔的母亲给带大,却让她的父亲给宠坏了,在娃娃的本质里,仍带有黑道中的义气。
“你不怕我向我老爸告状,说你欺负我吗?”娃娃语带威胁与不耐,因为她又闻到他身上传来淡淡的烟草味了,那种令她心烦意乱的味道。
“那你这样,又该如何向你父亲解释。”他指她跨坐在他身上的蛮横的举动。
娃娃低头看了两人无比状似的亲昵,她反倒有些结巴了,“这……这叫自卫!”
朴熙军摇头轻叹,像在安抚耍赖的孩子,“坐好,你这样很危险。”
“摔死算了!”气话。
车子虽然平稳的行驶在道路上,在转弯的过程中,他握住她纤细的腰,连带将她转抱坐于他的腿上,“说了那么多话,渴了吧,我倒杯水给你喝。”
娃娃想开口回拒,却见他从座椅底下拉出方盒子,从里面取出她最喜欢喝的果汁,他插上吸管,还很恶质的以冰凉无比的铝薄包轻碰她的脸颊。
“喝吧,可以降火气。”她看了一眼他手上的果汁,的确有点口渴了,她也就不客气的抢过手,吸了起来,“别以为你这样讨好我,我就会给你好脸色。”
“我知道。”有时候为了让娃娃主动亲近他,他不得不使出幼稚的举动,让她知道他跟她是站在同一国的。
“我可以为你送机,但不跟你一起搭飞机。”
朴熙军瞟了她一眼,问她,“娃娃,你忘了你曾经说过的话吗??”
“什么话?”她有说过什么话吗?
“看来你真的忘了。”他笑着凝视她,笑眸却有着失望之意,“你说下次见到我,会准备一项礼物给我的。”
娃娃愕愣,但她可不会承认她忘了此事,“我当然没忘。”眼尖的娃娃透过车窗,瞧见百货公司,她灵光一动,好言好声的道,“这样吧!为了表示我的诚意,你让我下车,我去买份礼物送给你。”
“我的礼物,我要自己选。”
“那当然。”她非常赞同他的话,“那你告诉我,你想要什么礼物?”
笑眸一闪而逝,他认真且严肃的告诉她,“你就是我的礼物。”
“你!”娃娃举起粉拳,想往他的脸重重挥去,后来想想,他是受过训练的人,又一身的肌肉,恐怕粉拳还未落至他脸上,就被他给制裁了。
她不是没打过架,在学校里,她可是身经百战,能文能武,但她可不曾与这种高手过招,她看过他与老爸比赛游泳,瞧他那精悍结实的体格,她相信只要他一根手指头,像捏蚂蚁那样,就能把她捏死。
“我怎么了?”他好奇的反问她。
“我跟你八字不合,你还不明白吗?”非要她大声嚷嚷,他才肯听进她的话吗?
“八字合不合,那是你们古老传统的说法,我不信这一套。”他是个无神论的人。
“你简直是无可救药、脑袋不清……”此刻,娃娃突感一阵昏厥,软趴趴的倒在他身上,连手中的饮料都拿不稳,落在朴熙军的手里,“我的头……有点昏……”
朴熙军见药效发作了,体贴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极为呵护,就像是一对恋爱中的男女,“这样好些了吗?”他喜欢她身上的柔软,要不是地点不对,他真的会抱她。
娃娃整个人无力的靠在他胸膛,她非常不喜欢这种被人掌控的感觉,偏偏身体又使不上力,在多次想推开他的结果,只是让她像个喝醉酒的女孩,不依的在他身上磨蹭。
“你……”朴熙军担心药物作用让她难受,既使是药物对她的身体并无产生负担,他转而让她枕在他结实的手臂,“我说过了,你将和我一同登机。”
“我不要跟你走,我要回家。”娃娃无力的扯着他胸膛的衣扣,做最后的挣扎。
“别担心,很快就到机场了。”他轻拍她的脸,安抚着。
这个时候的娃娃突然想念起妈咪的爱护,老爸对她的溺宠,鼻间一酸,极后悔没有听进老爸的劝言,不该接近朴熙军。
“你快放我下车,我要回家。”娃娃勉强支撑自己坐起身,不到两秒,又像落叶一样,柔弱地倒在他身上。
“听话,乖乖坐好,别乱动。”朴熙军以大掌抚着她的稚嫩脸蛋,并带着哄声,像在安抚一个顽皮、不受教的孩子。
“我不要……我要回家……”
朴熙军承受不了她以柔软的娇躯在他身上挪移,面对最心爱的女人,任何男人都无法抵抗,于是他捧起她的脸蛋,又是一记索吻,但这记索吻是极为温柔的。
“你好甜,满嘴都是柳橙汁的滋味。”他沉哑地道。
“你在果汁里掺了什么药?”她被吻的连话都说不清了。
“只是让你能安静下来的药,那并不会伤害你的身体。”他转移轻啃她的颈间,语意沉哑撩拨,“娃娃,你的第一个男人只能是我,任何人想抢走你,我会不计一切后果夺回你。”
“你作梦!”她坚持不让意识崩溃。
“是不是作梦,你马上就会知道了。”他从旁拿了件外套盖在她身上。
娃娃还以为他这只是单纯的举动,在他认定她就是他的女人后,他就时常在私底下对她献殷勤,夏天则怕她中暑、冬天则怕她着凉,但他却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
在细嫩的肌肤接触到粗糙的大掌,无力反抗的娃娃双眼睁得大大的,大掌覆上她的小巧,还以一种很恶质的笑容看着她,该是惊呼的她,她却发出无力的吟咛声。
“你终于是我的了。”
“放手!”娃娃咬牙切齿,但却是无力的。
“好柔软,真令我舍不得放手。”
娃娃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这个男人真是下流,她想破口大骂,但车上还有司机一名,她只能压低声音无力的怒吼,“你这个大色狼!乘人之危。”
“只对你。”
娃娃感觉胸前微凉,双颊立即涨红,她从未这般难堪过,“你不要太过分了。”
朴熙军恶质地笑着,解开她胸前的衣扣,直到他看见她的内在美,才停下手,他凝住她的内在美,是粉红色的样式,挺可爱的。
一路上,娃娃时而咬唇,时而将脸转向另一边,涨红的脸蛋说明她的羞愤,而他的恶作剧直到车子停驶,她才得以解脱。
“先生,机场已经到了。”司机眼视前方,不敢回头。
“你下车等候吧!”
“是。”在司机下车后,娃娃涨红着脸怒斥,“姓朴的!你够了没!”
“你想呢?”他缓缓的拉下她的内在美,低头,张口,似游戏、似挑弄地轻咬着。
娃娃难堪的任由他对她毛手毛脚,眼泪直飙,“你会后悔的。”
在她的泪水落下之时,朴熙军吻去了她的泪水,以坚定的眸光注入她的眼,“只要是你,我就不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