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这双眼睛,就不知道有多少人拜倒在她的裙摆下,唯独朴熙军,这个男人真不好骗。
“今天是你的生日?”她不相信的再次询问。
朴熙军好笑的看着她的表情,“嗯。”
“黑道大哥也过生日?”在她的印象里,老爸也是黑道大哥,但老爸从不过生日,连应酬都没有,乖乖待在家里陪妈咪。
朴熙军盘腿而坐,同时拉过娃娃,让她枕在他的腿上,抚着她的发梢,眼神却飘至远方,似乎在回想某件事情,而底下正在玩弄自己的头发的娃娃嗅得一丝不稳定的气息,她抬眼瞧向朴熙军,傻愣住了,他的眼里有着深沉的悲伤与恨意,她从未见他这般表情,心里突然有不安的念头,谁知道仙又突然低头,冲着她微笑,害她的心跳漏拍。
娃娃娇懒地假装打呵欠,为了不让自己被他柔情万分的眸光给淹死,她干脆翻个身,来个眼不见为净,但窗帘细缝射进的太阳光线,让她迅速眯起眼睛,在心里暗骂是谁把窗帘给打开的?
朴熙军撩起她的发,凑在鼻间轻嗅,柔声且沉哑地启口:“以后的每个生日,我只想和你一起过。”
娃娃在心里叫苦,暗自在心里坚决的喊不!
“你不愿意?”她的一举一动,他都清楚的看在眼里。
娃娃轻语,要不是刚才他表现的像只野兽,欲将她扑杀,地才不会像玩云宵飞车那样,前一刻精神紧绷到极点,下一秒劫像颗泄了气的气球。
“说况这三天你的文化之途,学习得如何?”朴熙军的语气带着嘲弄。
娃娃不理会他,侧头磨蹭,她突然觉得枕下的触感坚硬结实,与平日的柔软舒适的枕头大不相同,但她的心里却滋长一丝甜蜜,“不告诉你。”
她半掀着眼,打算好好补个眠,这三天,她根本没睡好觉,早知道最后还是难逃被抓回去的下场,她绝对会打消念头,另谋出路。也因为这样,她才知道朴熙军的势力有多恐怖,不需要她开口,只要亮出朴熙军给她的信用卡,无论是饭店人员、机场人员,立即对她必恭必敬的,夸张的是连计程车司机都认识朴熙军。
所以她认定,她的逃难计划并没有失败,只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里是韩国,脚踏别人的地盘,她认了!在在显示她的本事没朴熙军高,继续你追我躲的游戏也没有意义。
“想不想出去走一走?”早料到生性好动的她,绝对不愿像只金丝雀,被关在笼里,适时让她接触外界,换取她的笑容,是值得的。
娃娃的反应犹如惊弓之鸟,怀疑朴熙军转性了,在她大胆的跑人后,他竟然如此宽宏大量的不与她计较,还愿意带她出去走一走?
“你不生气了?”娃娃斜眼,瞅看着他,试探性的问。
朴熙军笑而不语,从旁拿来枕头,置在背后,悠然地往后躺,也把枕在他腿上的人儿拉来,让她趴在他的胸口,“你最后还是回到我身边,就在我的怀里,我无须生气。”
娃娃小家孩子气的努努嘴,顺着姿势,把脸贴在他的心口,双手很自然的环绕他的腰际,仿佛这样的亲昵是多么天经地义的事。
“打从你走出这间屋子,你就受到严密的保护,包括当你不小心吞下辣年糕,拼命找水喝,这些我都知道。”
娃娃的脸色愈来愈难看,原来这三天,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撑握之中,真丢脸。
“你在外面一定吃了不少苦吧?”朴熙军轻叹,娃娃偶尔的柔顺,只会更凸显她鬼灵精怪的一面,“娃娃,我知道你想家,我也承诺会让你回去,但不是现在。”
他不需要低头瞧她,也知道她在他怀里扮鬼脸,他接着说:“不过我可以让你打电话回去,一解思乡之苦。”
娃娃双眼发亮,马上从他身上爬起来,以跨坐的姿势坐在他的肚子上,她知道朴熙军说到做到,果然,轻巧型的手机,已经在她面前了。
“这手机是你的,电话我已经帮你输入好了,你爱讲多久就讲多久,但是别再有想要离开我的念头。”他话中带着警意。
娃娃很用一种很不服气的双眼瞪着他,这分明是给她饼干,却又不给她喝果汁是一样的道理。
“我会尽快让你回台湾,只要再过几日就好。”
“你说的?”
“嗯。”对她,他从不食言。
“太棒了,爱死你了。”娃娃大方的在他脸上波一个。
略粗的大掌温柔的覆上她的娇颜,俊脸上的微笑让娃娃看傻了眼,一向冷血的他竟也有这般纯真无害的笑容,但眸里却染上淡淡的愁,令她不解。
“你是不是有心事?”她无意识地脱口而出,一向强悍的他,绝不会将软弱的一面轻易泄露而出。
他挑眉,嘴角上扬,隐藏眸里的那份淡愁,“你在关心我?”
她才不是在关心他,只是一向强悍的形象突然转为脆弱的一面,让她无法接受罢了。
“娃娃。”朴熙军用非常温柔的噪音唤她的名,像在诱惑她什么似的,但听在娃娃的耳里,却是毛骨悚然,“其实你的身子不方便,可以告诉我,我不会勉强你。”
娃娃眨了眨眼,不清楚他在说什么?就在她非常疑惑之下,她看着朴熙军从胸前的口袋掏出令她再熟悉不过,宽长只有两公分的透明圆型小罐子,娃娃的表情由好奇转为僵愕,抬眼对上他的似笑非笑,一种不祥的坏念头立即涌上。
娃娃迅速逃开,跳离他身上,并站离床位远远地。
她好想大叫,他怎么会有那种女性再私密不过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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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娃,别怕,过来。”安抚的嗓音有着低沉的命,声声唤着娃娃。
“不要!”死盯住他手上拿着药,娃娃保持五步的距离,抵死也不过去,她努力呼吸,平稳自己的颤抖,此刻她必须为自己解套,否则将会承受此生最难堪的待遇。
“你的身子出了状况,必须治疗,别怕,过来我这,我会帮你治疗。”
“还不是你害的!”娃娃被逼退到墙角,几乎无路可逃,但她还是不弃馁,努力想出办法,让他缓下治疗一事,“你怎么会有那种药?”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身子必须接受治疗。”朴熙军深感歉意,是他太纵欲了,以后,他会节制的。
“想得美,要你亲自帮我治疗,我干脆去死!”娃娃又逞一时之快的口舌之快,忘记朴熙军最不想听见诸如此类似她要离开他的话,就算是开玩笑也不行。
一向是行动派的朴熙军脸色一变,亲自向前,将娃娃压制在床上,训练有素的他,要制裁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是何等容易。
“我跟你说过我不要,快放开我!”被压在床上的娃娃拼命挣扎,在受到压制上的疼痛后,马上改变态度,“好啦好啦,我治疗、我接受治疗,你抓疼我了啦!”
只是女性搔痒问题,有需要这么看重吗?
听见她喊疼,朴熙军这才放松力道。
“我接受治疗,但是那个人可不可以不是你?”她苦苦哀求着,她不要由他亲自动手,多难为情啊!
“这里没有任何人,只有你跟我。”他仅是以一只手就能压制她的不安份,另一只手如探进她的短裙里,褪下她的底裤,药,还拿在他手里。
“我都跟你说我不要。”面对他的霸道,娃娃双脚夹紧,险些飙泪,她绝对不要由他亲自治疗。
“你怕痛吗?”朴熙军忽然停止所有强势的举动,反担心地询问她。
“你的屁股一定没被塞过任何东西进去,要不要尝试让我拿一枝奇异笔塞进你的屁股,你就知道会不会痛了。”
朴熙军闻言,不怒,反笑,也放柔了对她的钳制,“你害羞了?”
“关你什么事!”娃娃被突来其言问得羞窘起来,为了闪避他含笑的黑瞳,她干脆把脸撇向一旁,不让他看穿她在害羞。
“我舍不得你身上有一丁点儿的痛。”他在她耳畔轻语:“那会让我心疼。”
气息亲密地吹拂过她的耳畔,造成娃娃扭捏地钻着身子,其实她不讨厌他老爱在她的耳朵呵气,只是那会让她的身体就是会产生一种很奇特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的攀附向他。
“那你可不可以别那么做,由我自己来。”初次,她低声下气的求他。
他不给她正面的答覆,低头便是覆上她的唇,这次的吻没有强硬与霸道,只有无止尽的温柔,吻得让她解除紧绷的神经,接受他的抚慰。
其实她并不是讨厌朴熙军,在她乍见他之时,她立即被他给吸引住,那种唯我独尊,又隐约流露出生人回避,否则杀无的气势,这种只有漫画里才有可能出现的人物,如今却活生生的出现在她面前,怎么不叫她动心。
“别怕,打开。”他耐心的哄着她。
迷蒙的双眼在迎上炽热的黑瞳,就像一张迷惑的网,她答应了,以往他总是爱抚她全身,像这种男女之间该做的事都做了,该尝的也尝了,当她沉沦在他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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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娃双颊潮红,娇喘地贴在结实的胸膛,刚才她一定是被情/yu冲昏了头,怎么会主动与他交缠,羞愧之余,她发现了一点,他的背部湿透了,想必刚才一事,他也发挥极大的忍耐吧!
这时,她起了玩弄之心,她伸出食指,戳了戳他的胸膛,见他不理会她,她又试探性地以指尖,似玩弄地顺着他的胸膛划下,调皮的结果就是被他恶狠狠地抓住她那不安份的手,以浓厚的情/yu瞪着她。
娃娃故作无辜的眨了眨眼,明知此刻朴熙军情/yu高涨到极限,因她身子不便,看准他绝对不会对她出手,因此她的行为更大胆了,简直就像在别人的痛楚上乱蹦乱跳。
“若是不想体验人生最美好的滋味,就别搞花样。”他抚着她的秀发,语带浓浓的情/yu,警告娃娃。
还想出奇招的娃娃,听见他这么一说,心有不甘,只好放弃整他的举动,改由紧紧地抱住他,不过最令她得意的是当她清晰地听见朴熙军发出对她既无奈,又溺宠她的叹息声,她的己里就好爽!
不过这样的呵护也不禁让她想着,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爱上他的呵护?而不是极力排斥?